“呵呵,原來是她。”或許是有錢人注重保養的緣故吧,龍明見到海報上邊的林星潔依舊是去年在歐洲時的模樣,美麗,高貴,並沒有改變多少。只是海報上的照片卻少了真人的一絲靈氣和撫媚。他轉過身,看着那仍舊有些發呆的施小七問道“我說施同學,前邊是哪裡?”
“啊?啊!前邊••前邊那巨蛋樣的建築就是臺北體育館。怎樣,去看看嗎?”那施小七被龍明提醒了過來,‘啊’的一聲後並沒有爲剛纔的失聲而感到歉意,而是以滿臉期待的摸樣看着龍明。
龍明見到她的神色便清楚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暗笑一聲到底是學生。他雙手一攤,笑着說道“爲什麼不呢,我也想去見見海報上那個美麗的女人。不過我很奇怪,難道你也是林星潔的歌迷嗎?”
“是啊,林星潔這麼紅,現在誰不迷她?去年她專輯裡那首鋼琴和蕭合奏的那首《有緣再見陌生人》你別和我說沒聽過。”聽到龍明說願意一起去看,原本還因爲怕他不答應的施小七立即散發出興奮的神色,不待龍明反應便帶頭向前邊跑去。
龍明見到她這一眨眼的工夫便已經跑了沒影,女孩子追起星來可真夠瘋狂的,明知道自己沒有票無法入場還這麼起勁的去擠人海,苦笑了下他跟了上去。
越往前,龍明人流越多,熙熙攘攘的人羣如同趕鴨子一般的向體育館能涌去。縱然那施小七原先跑得並不遠,但走進體育館的那條街後人便不由自主的隨着人羣擠了進去,三下兩下便在龍明的視線裡消失了。
幸虧以龍明的眼力過人,很快便發現了站在海報前發愣的施小七。他暗暗釋放了一層護體真氣,向着後者走去。人流一靠近他身邊,便會不由自主的被擠了開去。並沒人發覺,龍明所過的地方都是一行無阻,有幾個被龍明突然擋住了去路發現並不能前行的人只是一愣神,他便已經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我說有你這麼當導遊的嗎?把僱主扔下了自己一個人跑來看海報。”來到施小七身前,龍明有些無奈的一拍其肩膀說道。
後者頭也不回的說道“又不是小孩子,這麼幾步路會跑丟嗎?”
龍明聽到她的話,苦笑了下見到施小七那仍舊盯着海報發呆的神色,淡然說道“海報有什麼好看的,你即使盯着她看上一晚上她也不會從裡邊蹦出來給你簽名的。”
“那怎麼辦?我們又沒有票,而且我也買不起票,只好看着海報乾過癮了啊。”施小七轉過頭有些遺憾的看着龍明搖搖頭說道。
“兄弟,要票不?看你女朋友好象很喜歡林星潔,我這裡正好還有幾張。”這時,一名衣着短袖,跨着小腰包的中年男子靠近了龍明身邊。手上拿着幾張印着林星潔人像的門票在龍明面前晃悠了幾下,神秘兮兮的說道。
龍明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看到他手中的票也明白了。龍明心中暗暗感嘆‘黃牛果然是無處不在’,他剛想回絕,身後的施小七卻盯着那幾張票對着那黃牛小心翼翼地問道“多少錢?這幾張票位置是在哪裡的?”
那黃牛見到施小七那雙眼放光的神色,急忙讒笑着說道“我是看姑娘這麼喜歡林星潔的份上才賣給你的,說實話我手中票也不多了。要不是看在你們是一對的份上,這幾張最後的票我還留着給我兒子去了,他也喜歡林星潔。也就不敲你們了,一口價,七千,位置在中間的。”
施小七一聽到那黃牛的話,頓時眼珠子瞪得比燈泡還大,看着後者大聲說道“七千,你當我是老闆啊?算了,不要了,不要了。”說完,她轉身對着龍明道了句“我們走吧,這黃牛心太黑了”
“誒,姑娘,你這話怎麼說的。你要知道別人那這張票起碼得賣七千三,不信你去問問別人去。我是看在你們挺配的份上我才賣你們七千,而且演唱會就要開始了。我兒子也喜歡林星潔,說實話就算你們不買這兩張票我今天也已經賺了,我有必要再砍你們價嗎?”那黃牛一見到嘴的肥肉要走,急忙上前一步攔在了施小七身前。
似乎爲了應證他的話一樣,他話音剛落,只見體育場上空突然迸發出幾道璀璨的煙花,將臺北的半個夜空都照耀得閃亮。緊接着,場內傳來了一陣長時間的尖叫聲。隨即,場內又傳出一首極爲動人的鋼琴和蕭合奏的樂聲,慢慢的,一動人的女聲從裡便傳了出來。
聽到這段曲子,施小七剛欲要走的步子停了下來,轉頭眼神閃爍着朝體育館內看去。而那黃牛連同周圍在外的人,此刻也是放下了手中的事,同樣侵浸在這美妙的樂聲之中。惟獨龍明,聽到這樂聲後一愣,這曲子中的蕭聲不正是自己琉璃之蕭的聲音嗎?龍明對自己的蕭聲太熟悉了,而這曲子,正似乎是去年在林星潔的別墅中與她一起遊戲之作而已。
‘想不到這女人還把自己與她一起的遊戲之作錄到專輯裡來了。’想到這,龍明頓起了與林星潔見上一面的想法。而原本他並不想在臺北與後者見面,因爲他並不想在執行任務時多生事端。
“這是兩萬,我要你現在手裡邊最靠前的票。”在施小七和那黃牛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龍明手中已經多出了一小沓新臺幣遞給了後者。
“王先生,算了吧,等演唱會結束已經很晚了,我得回學校宿舍。而現在演唱會已經開始了,這幾票已經不值那麼多錢的。”施小七見到龍明竟然要買那麼貴的票,心中有些感動,拉了拉他的衣服小聲說道,說話時她的眼睛還是看着那黃牛手中的那幾張票。顯然,林星潔對她的誘惑還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