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妃已經把利害說的如此清楚,姜樂自然也就不用再糾結如何阻擾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從佛門大興中得到最大的好處。
衆人各出主意,很快就決定了方案。
在姜樂的示意下,寒妃再度把法海放了出來。
不過這會兒再次出來的法海,臉色不是很好看,目光閃爍不定的看着姜樂一羣人。
雖然自己得誓願之力,讓佛門大興成爲了大勢。
但是怎麼看,自己都處於下風。
姜樂沒有客套,直入主題道:“法海禪師,經過我深思熟慮,我決定,佛門和道門上古時期同出一脈,也算是一家,既然天道讓佛門大興,作爲修行道的一份子,我百分百支持。”
法海一陣無語。
這轉變太大了,之前可是百般阻擾,而且完全沒有商量餘地,這纔多大會兒,居然變成了支持?這要是沒有什麼目的,鬼都不信。
法海淡定的道:“能夠得到道友支持,是我佛門之幸,老衲深爲感激,既然如此,老衲也該離開了。”
既然不佔上風,法海決定走爲上策,說多錯多,不能讓道門鑽了佛門的空子。
姜樂笑道:“別急嘛,我既然要支持佛門,肯定也會給佛門安排好未來的發展,這樣才能體現我對佛門的支持不是。”
法海面色一沉,暗道果然沒有好事。
壓下心頭的不悅,法海道:“這就不勞煩道友了,佛門雖然式微,但是我佛門衆志成城,有信心自己完成大興。”
姜樂笑容一收,冷冷道:“法海禪師。我可不喜歡被拒絕,我要支持你你都不答應,這就是不給我面子。”
法海毫不示弱的道:“我可以接受善意。但是絕不會接受惡意。”
“你這麼說,我對佛門的支持是不好的咯?”
“阿彌陀佛。是真心還是假意,其心自明。”法海平靜對應。
姜樂也不生氣,點頭道:“既然法海禪師你是真不相信我,好吧,爲了表示我是真心的,我就留法海禪師暫居純陽觀,我會日夜陪伴在法海禪師身邊,虛心請教。坐而論道。”
法海面色一變:“你要囚禁我?你這樣做是在藐視天道,就不怕受到天罰嗎?”
“天罰?哼,我就表明心跡,看天道罰不罰。”
姜樂一聲冷哼,手捏劍指,面容端正的朗聲道:“天道爲憑,我姜樂真心實意爲佛門大興而出力,若是言出不行,必遭天譴。”
隨着話音一落,姜樂的身上突然也有一道莫名的力量浮動。旋即消失不見。
法海看的目瞪口呆。
其他人也都是一臉震驚的看着姜樂。
姜樂驚愕道:“怎麼回事?剛纔那是?”
寒妃冷靜道:“誓願之力。”
姜樂倒吸冷氣:“怎麼可能,我的誓言居然能夠形成誓願之力,這不是需要天時地利。需要天命之人才可以做到嗎?我這算怎麼回事?”
寒妃道:“剛纔就是天時地利,而且相公你,也是天命之人。”
姜樂一臉苦逼道:“不可能吧,我是道門弟子,而且助佛門大興,難道也是我的天命?”
寒妃道:“很簡單,天地要變,大勢將起,地球佛道妖魔也將興起。相公你帶領的純陽觀,代表了道門一脈。而且先行一步,佈局華夏。等於成爲了四脈之首,這樣的情況下,相公你是天命無疑。而你的一言一行,能夠影響到四脈發展,所以你發誓,契合了天時地利,形成了誓願之力。”
姜樂一臉呆滯:“這麼說以後我還不能亂髮誓了,這說出來要是沒做到,可比誓言的反噬還要嚴重,這是天道的反噬啊!”
寒妃點頭:“正是如此。”
姜樂嘴角抽動,暗暗罵自己太沖動了。
不過轉念一想,姜樂又歡喜了。
這也是個好事啊,至少自己發出的誓言,正是自己想做的,那誓言中一字一句都表明了自己會幫助佛門大興,但是如何幫助卻沒有規定。也就是說,過程由自己操作,只要結果是佛門大興就可以了。
尼瑪這樣一來,豈不是和法海的誓願之力對消,自己幹什麼都不用擔心他反對了。
本道長也是佛門大興的一份子啊,我都是好心,好心你都不領情,本道長不帶你玩了,我去領導佛門去,一樣有效嘛。
而且這次誓願之力的形成,正好讓自己有了警惕,以後可不能隨便發誓了,否則說一個做不到的,那才叫坑爹呢。
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次發誓真是太及時了,太對了。
眉開眼笑,姜樂傲然看着法海道:“現在怎麼樣,法海禪師,我的話都形成誓願之力了,你覺得我還是別有用心嗎?”
法海一臉憋屈,一副吃到翔的鬱悶模樣。
“阿彌陀佛,道友爲佛門之心,老衲敬佩,不知道友要如何安排佛門大興?”
大勢之下有小勢,姜樂的誓願之力就是小勢,現在法海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姜樂滿意道:“法海禪師你還是很明智的嘛,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就說說對佛門的安排,首先,我決定將整個印度送給佛門,作爲傳道之地,這麼大的地方,那麼多的人,我想足夠讓佛門傳道一陣子了吧?”
“這個不行。”法海當即反駁。
姜樂瞪眼道:“我說法海,我這麼大方,你居然不領情。”
法海面色難看的道:“道友看似好心,但是卻包藏禍心,那印度雖然是一國,但是本就有教派存在,而且尊神衆多,極其複雜,我雖然是真佛之體,但是天道限制,不能以法術迷惑人心,只能憑藉佛法去感化世人。這樣一來,我佛門豈不是和印度教派相沖,期間想要發展起來,千難萬難,佛門想要大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姜樂笑道:“這有何難,昔日佛主轉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磨難,這才讓佛門大興,其後還有達摩東渡,更是讓佛教開枝散葉,都是經歷了無窮磨難的。這次佛門大興,難不成想坐享其成,什麼磨難也不經歷就想興起?這也太過分了,天道肯定不許的。”
法海氣惱道:“這次佛門大興,乃是廢墟重建,再聚門徒,本就不需要多大的磨難,就如道友,你重建道門,我沒見經歷什麼磨難,難道就非要我佛門經歷磨難才行嗎?”
姜樂一笑:“我就是這麼想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