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一處廣袤的天空之上,正當周漁駕馭九天十地遁龍梭向着回去的路上行駛而去時,突然有着一陣劇烈的雷鳴之音在此時傳來。
“莫非是有哪位師弟師妹也在此時來九重天內祭煉天罡?”聽到這聲音,周漁本能的想到。
因爲他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奕劍仙宗的領地,且目前已經到達了第一重天罡層,所以他本能的以爲是自己的哪一位師弟師妹。
至於是否是師兄師姐?
出門在外,還是不要隨便低一輩爲好。
“這聲勢不小,且去看看師弟師妹們是否需要我這帥氣師兄的關懷。”想到這裡,周漁頓時向着那聲音來源之位趕去。
林墨的太乙分光籙和元清的紫電神霄御雷決他都領教過,其中精妙之處,可以說是每一次對戰都會有着極大的收穫。
“同輩之中,能夠在這個時間來到九重天之內祭煉的,也唯有那幾個人了,不知道此番他們所修習的又是何種精妙的法訣。”
很快,不過三個呼吸的時間,周漁便來到了那聲音的來源之地。
只見一羣好似金色的大雕,此刻正圍着一位身穿雪白長裙的妙齡女子。
這女子遠遠看去,整個人散發着一股好似清蓮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得仙氣,眉眼之間看似天真無邪,卻又帶着一絲絲讓人無法自拔的魅態,其雙眸更是宛如皓月一般,使人看去之時,不由得沉醉其中。
“這雙眼眉,該不會是她吧,孟雪見。”看到眼前的女子,坐在九天十地遁龍梭之內的周漁,雙眸之間有着一股驚訝之色。
“小時候便覺得這丫頭長大之後,定然是人間絕色,沒想到比我想象之中還要更美幾分。”周漁讚歎道。
若僅僅只是那不染凡塵的仙氣到也罷了,關鍵是那眉眼之中不經意帶着的些許魅態,讓人覺得這位女仙,只要自己在努力一把,就可以把她拉下凡塵。
兩者糅合在一起時,會讓每一個看見她的人,心中都涌起一股無法抑制的吸引之力。
鏗!
便在周漁沉思之時,就見孟雪見看見那些呼嘯而來的金翅大雕,眼眸之中沒有絲毫的懼色,其手中一柄雪白的長劍,頓時一斬。
剎那之間,整個天空都出現一抹靚麗的青色虹光,於此光之下,那些呼嘯而來的金翅大雕,在一息之間,盡數被斬殺。
這一幕看的周漁眼皮一跳。
這些金雕幾乎沒一隻,都堪比金丹境後期的修爲,但是在自家這位師妹的手中,竟然擋不下一招。
“孟師妹,好久不見,沒想到你的修爲竟然達到了這種境界。”待到孟雪見將那些金翅大雕的罡元取出之後,周漁從九天十地遁龍梭之內走出,誇讚道。
“周師兄?”看到來人,孟雪見警惕的心情一送,笑着道。
“師妹的修爲只是勉強一觀而已,哪裡能夠和周師兄相提並論呢,你可是把林墨和元清打的都閉關了呢?”說着,孟雪見就是古靈精怪的一笑。
“看師兄的樣子,莫非是已經祭煉完天罡了?”
“嗯,此番前來九重天只是熟悉一下而已,現在便是準備回家了,說起來,幾年之後的東海之行,師妹會去嗎?”周漁點了點頭,問道。
“怎麼,師兄需要師妹陪同嗎,還是說,師兄又想找機會,讓師妹輸了之後,給你錘大腿?”孟雪見宛如皓月一般的眼眸,眨了眨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
“若是師妹願意,師兄當然卻之不恭了,畢竟如今師妹這般模樣,若是還能給師兄錘腿,那真是夢寐以求都得不來的事情。”
“既然是夢寐以求,那師兄還是快些回家睡覺吧,就向師兄小時候說的,夢裡什麼都有?”孟雪見打趣着說道。
“況且,師兄此番從南疆回來,不是帶了一位美麗的師姐嗎,所以捶腿的活,師妹還是不搶爲妙,以免那位姐姐生氣。”
“多年不見,你倒是越發的調皮了,倒是和你這充滿仙氣的長相,頗爲不搭。”周漁撫額,很是頭疼,看來自己小時候的養成計劃是失敗了啊。
“這不是師兄你說的嗎,外表長得有欺騙力,這樣纔可以克敵制勝。”孟雪見嘿嘿一笑,眼睛眯的像是月牙一樣。
“行了,師兄有事就不和你多敘舊了,你要祭煉天罡之力可以,不過沒有堪比元嬰境的戰力,最好還是先不要去第二層天罡。”說完,周漁便向着九重天以下的方向飛去。
養成失敗的他,已經沒有臉面去看這位漂亮美麗的小師妹了,只希望臨走之時那一句話,能夠挽回些許顏面。
“堪比元嬰,想不到師兄的實力竟然已經到了這樣一個地步。”看着周漁的背影,孟雪見明亮的眼眸之中,不由得泛起一絲驚訝之色。
她自然不會認爲周漁無的放矢,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家這位周師兄已然去過第二重天,且和其中的生靈交過手。
“我的九靈封元劍訣,需得到元嬰之境才能開始展現威力,看來金丹之內,是沒有辦法能夠贏這位師兄,讓其幫我捶腿了,哎,心好累。”
......
二個月後。
“本以爲你會利用天罡之力將金丹徹底祭煉好了之後,纔會下山。”傳教峰,蘇一貧看着突然來此的周漁,頗爲訝異的道。
“雖然法力還未完全蛻變,但其實與我此刻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差別。”周漁喝了一口靈茶,待到肺腑之間暖流漸漸消散之後,又道。
“我這次來是想問問你,那東海兩界節點之事,大概還需要多久纔會開啓?”
“怎麼,你很急嗎?”
“倒不是急,而是如果時間充裕的話,我可能會先回一趟家中,然後在出發前往東海之地。”
“經過這幾年的確認,兩界節點之事,應該還有五年左右的時間纔會開啓,怎麼樣,這個時間夠嗎?”蘇一貧聞言當即眨了眨眼,然後提醒道。
“顧念親情固然是好事,但且不可沉戀於其中,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真正的走到長生之路。”
“也許有一天他們會逝去,但在有限的年華里,不應該漠然而視,不去做,怎麼知道不能讓這親情久存。”於短暫沉默之後,周漁說道。
“走了,謝謝你的茶,蘇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