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島之上,如今白天不停有人口在消失,較年青強壯的凡人,足有上千萬之多,讓外來的修士強逼着去挖礦。
整座赤島如今變得死氣沉沉,毫無任何生活可言。
由於擔心赤島搬遷之事會泄露,所以凝香仙子以及城主等人商議,暫時除了參加此次的一些人外,不讓任何陌姓知道此事,就連修真者也只有數人知道。
有不少人,既至到了靈園後,才知道自己被搬遷出了赤島。
如此一來的好處便是不讓外人起疑,何壞處就是加劇了赤島上之人的情緒,讓整座赤島都陷入了死亡的邊緣。
十於天后,原本足有三億多人的赤島,如此已然不到一億,更多的便是讓那些外來修士抓去當了礦工。
山海星的夜晚比起華東大陸以及一般星球來說要長上不少,這裡的明白只有五個時辰而夜晚且有七個時辰。
原本死氣沉沉的赤島之上,在迎來黑夜之後,變得更是陰森恐怖起來。
時而有一陣陣陰風吹過,夾帶着一陣陣風聲,讓原本安靜到可怕的赤島再生幾分陰森的感覺。
赤宮中,此時也安靜了下來,只有剩下數名築基期修士看守,其他人或閉關或打坐。
然就在這個時候,整座赤島突然亮了起來,一個金光燦燦的光罩將整座赤島給籠罩在內。
“出什麼事了,快去查看了。”一聲驚喝聲響起,緊接着便傳來一聲聲驚呼聲。
“是陣法,是陣法,我們被陣法給困在其內了。”
然與此同時,一道道黑色的人影,也不知道從何處而來,如同天兵天將般,臨空出現在了赤島之上。
這裡足有數百名修士,有的頭髮如火炎般,有的身上盡被黑霧籠罩,也有不少身體較爲虛幻,好似沒有實體般。
這些人正是靈園空間內的修士,而這籠罩赤宮的金光燦燦陣法光罩,自然就是曾浩讓凝香仙子事先偷偷佈下的陣法。
而此陣法則是他讓曾魂特的要來的,雖然未必能常久擋住這些築基期修士的攻擊。
可要攔住他們一時半會,並阻止所有靈氣外泄,隔絕其內的聲音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些靈園空間內的修士一出現,便開始分成隊伍,開始搜索赤宮內的修士以及資源。
這些人中,大部份都來自修羅國,都是有軍隊紀律的,在配合方面也有一定的默氣。
在搜索起來閣外的順利,而以數人戰一人的比列下,毫無旋念。
然這些人中,並沒有看到曾浩以及凝香仙子,好似兩人並未參加此事般。
赤城城外某一座山脈之上的一間臨時閣樓之上,此時正有兩名築基期修士在喝酒閒聊着。
“莊兄,明天我們便可以完成任務,回去領賞了。”兩名築基期修士中的其中一人說道。
“是啊,聽說那另他的礦脈都已經挖完,而我們這裡的礦脈在明天前,也能全部完工。”那名被稱姓莊的築基期修士也付合的說道。
“唉,只是可憐了赤島上的凡人,我聽說此地的凡人數量一天比一天減少,再這樣下去,不用出十天,將會全部滅亡。”另一名築基期修士有點不忍的說道。
“赤島在失去島主時,便已然走上了滅亡,此事跟我們也沒多大關係拉,再說失去了礦脈,赤島之人就算還活着,也別想再修真下去了,死了也就死了吧。”那姓莊的修士且沒半點不忍之心的說道。
“是啊,不過赤島會不會滅亡就不勞二位操心了,倒是二位得擔心下自己了。”一聲近呼冰冷的聲音緩緩從外頭傳進閣樓說道。
“誰。”二人驚喝一聲,衝出了閣樓。
只見,閣樓之外此時正站着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容貌普通,女的猶如天仙下凡,這兩人正是曾浩以及凝香仙子。
“你們是誰?”那姓莊的築基期修士在見到曾浩二人之後,稍微放下心來。
必竟來人的修爲也只是築基期吧了,對他們的生命威脅並不大。
“哦,兩位不認識在下嘛?兩位來奪我赤島礦脈,加害我赤島百姓,可竟不認識我這位四島主,未免太過目中無人了吧。”曾浩似笑非笑的說道。
“閣下說笑了吧,赤島何來島主。”那姓莊的築基期修士臉色一沉說道。
“赤島四島主,曾浩,你就是曾浩。”這時,另一名築基期喃喃唸了幾句,這才反應過來,驚呼道。
“哦,道友既然認識下在,那就好辦多了,兩位是要跟在曾浩走呢?還是讓在下送兩位上路呢?”曾浩依然一臉微笑的說道,好似就在說一件家常閒話般。
“曾浩,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闖,今天就留下來吧。”姓莊的築基期修士了咬牙說道,說完之後,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枚紅色的珠子,向着天空一拋。
下一刻,山脈之上的天空中出現了一片火海,幾息之後,火海這才從新消失。
而奇怪的是,曾浩對於這一切都不聞不問,好似沒看到般。
“曾浩,你現在就算是想走,怕也是走不了了。”姓莊的築基期修士猙獰着臉孔說道。
“呵呵,想來兩位是在等赤宮來的救兵吧,不過小妹可以告訴兩位,赤宮內的人早已投降,怕是不能來幫二位了。”凝香仙子同樣微笑的說道,好似一臉愛莫能助的樣子。
“什麼,不可能,以你們兩位,什麼可能拿下赤宮數十人。”姓莊的築基期臉孔變得更加猙獰,臉色極黑的說道。
“曾某沒空爲二位解釋這些,現在該兩位選擇了,一是跟在下走,可留你們一命,二嘛,就是在下送兩位上路。”曾浩有點不耐煩的從復了一遍說道。
然就在這時候,那姓莊的築基期突然身上靈光一閃,一把飛劍瞬間便向着曾浩斬來。
曾浩臉色一沉,冷哼一聲,一揮手下,昊天劍飛射而去,迎擊向了斬來的飛劍。
轟,一聲爆炸聲響起,那姓莊的築基期修士倒退出數步,噴出了一口鮮血,臉色立即萎靡不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