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峰山光不錯,一路走來,陳銘被奇鬆吸引,不由驚歎造物的奇妙之處。
青衫女子對陳銘不甚唏噓的樣子很是輕蔑,將人帶至殿內,報告事情後便退下,清羽入殿,坐於堂上。
陳銘恭敬見禮,拜道:“陳銘拜見師叔,多謝師叔昔日力薦之恩,陳銘永不敢忘。”
清羽面容冰冷,淡然道:“此事原也是你的造化,我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而已,倒是你今次冒冒失失的闖山,你說該如何處罰的好?”
陳銘尷尬苦笑道:“弟子適才已經解釋過,我是冒失闖入,還請恕罪。”
清羽哼道:“既然如此,那你便留下與擇我一弟子雙修吧。”
“什麼?”陳銘驚訝的擡頭看向清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結巴問道:“師叔,你沒說錯吧,你要我和你的弟子雙修?”
“不錯,我弟子有十六人,你可以選擇一位和她雙修。”清羽說道。
陳銘瞧她神色不像開玩笑,但是這等大事如此輕率的提出,這叫他很是難以相信,急忙搖頭道:“不可以,師叔,我對搖光峰的師姐們一來不認識,二來我弟子修爲太低,根本就不敢提雙修的事情。”
清羽道:“這有什麼,你大可在我峰上住上幾月,等熟悉了人,你便選一人和你雙修吧。”
“不……”陳銘要拒絕,但是清羽卻不給機會:“鳶離,你伺候陳銘日常起居,帶他下去吧。”
說完清羽便揮袖離去,這讓陳銘只能苦笑。
“陳公子,請隨奴婢前來。”鳶離上前欠身行禮,陳銘忙道不敢,仔細打量一下鳶離,見她容顏尚可,眉宇間很是恭順,一身修爲也穩固在後天巔峰。
陳銘隨她入了廂房,鳶離備好洗澡水便要幫他寬衣解帶,陳銘滿臉不好意思,羞紅着臉自己脫了,急忙鑽入澡桶內。
鳶離便要解衣入內伺候,陳銘大驚失色,驚訝的看着鳶離的抹胸,嚇的急忙閉上眼睛叫道:“鳶離,你這是幹什麼?快點把衣服脫了。”
鳶離恭敬道:“首座命我伺候公子,我便要盡心盡力,奴家的身子便是公子的,還請公子憐惜。”
“出去。”陳銘的臉色一冷,鳶離微微一怔,想要開口分辯倆句。
陳銘見他還不出去,喝道:“給我出去。”大手一揮,一掌柔和的掌力將鳶離推了出了房間,砰一聲,房門緊閉。
鳶離站在院內,看着緊閉的房門,嘴角勾勒一抹淺笑,穿好衣服前去清羽房內覆命。
“他要了你的身子沒有?”清羽盤坐在蒲扇上,緊閉着雙眼問道。
鳶離搖頭道:“沒有。”
清羽詫異的睜開眼,微微一驚道:“他居然沒有起淫念,倒是出乎我所料,你可以下去了。”
鳶離不敢多問首座是什麼心思,躬身退下。
清羽蹙眉沉吟,忽的飄身前往廂房。
陳銘換上一身白色儒衣,便要不告而別,清羽突然出現喝道:“怎麼,我這招待不週,竟叫你想不告而別。”
陳銘訕訕一笑,道:“這不是剛剛洗了澡嘛,想要活動活動吹乾頭髮,沒有走的意思。”
清羽眉頭一蹙,冷喝道:“少嬉皮笑臉,陳銘,未經我許可,你休想離開我搖光峰。”
這話一出無疑是軟禁,陳銘不悅質問道:“師叔這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是有意違背門規,怎麼就要軟禁於我。”
清羽哼道:“並非有意?那你偷窺我婢女鳶離沐浴,這又算什麼,陳銘,你犯下淫戒,還不認罰。”
“淫戒?你胡說,我什麼時候……”陳銘話音未完,便被清羽打入了房內,素手一揮,房門四周便被下了重重禁制,任陳銘如何衝撞都是破不開的。
“喂喂,你幹嘛要軟禁我。”陳銘怒道。
清羽哼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陳銘,你在房內好生修煉,或許還能逃過這一劫。”
“什麼逃過這一劫?你把話說清楚啊。”任陳銘怎麼喊叫,清羽都不搭理,徑直走了,並且尋來青衫女子和鳶離告誡他們陳銘倆日前來的山上受罰,倆人不解,但是首座有命也不敢違背。
陳銘一直被關押一月,這一月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道爲何要把自己關押,既然被禁足,他也無法脫困,索性靜心煉氣,一月下來體內的真氣越發的精純了。
七位首座齊聚搖光峰,元恆子開口便要人。
“師妹,聽聞陳銘被你關押在搖光峰?還請你把這兇徒交給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