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九陰門的人,我倒怎麼這麼**呢?那不知姑娘怎麼稱呼,師出何門?”陳銘拱手問道。
清影瞧被點破身份,自知不能再留下來,急忙揮舞着白綾向着屋頂衝去,孫婆子一瞧見,素手一樣,一道火紅的旗子飛出,當頭便衝清影頭上打來。
清影駭色的躲閃落地,瞧着旗子飛回孫婆子手裡,她駭道:“你是聖女門的婊子?”
清影此話一出口,立時得到了孫婆子的狠辣一擊,火紅的旗子飛掠而出,捲起一道火蛇向着清影身上掃來。
火蛇勢大,火星便要掃上旁人,陳銘一瞧,急忙哇哇叫道:“別燒,這裡可還有我的身家財產呢?”雙手掐訣,葵水靈氣匯聚當頭落下,水龍頓時把火蛇給澆滅了。
孫婆子氣煞,喝道:“你做死啊,居然敢滅我的火。”
陳銘嘿嘿笑着走上前,拿起賭桌上的銀票,賊笑道:“那個你們請繼續打鬥,我不過是想拿回屬於自己的錢財罷了,那個,還有誰贏錢啦,都一併取過。”
“混蛋。”孫婆子和清影齊聲一喝,一人打白綾,一人打旗子向着陳銘的身上絞殺而來。
陳銘面色一陣難堪,暗罵這倆女無恥,身子原地一轉,一股颶風無風而起,將自身包裹住,二人的兵刃均傷不得陳銘半分,反倒是因爲颶風而絞殺在一道。
陳銘瞧了一個準,身子飛掠出倆人包夾之地,向着趙逸處撲去,問道:“你們賭了多少錢?”
“十萬兩。”趙逸下意識的回道,這時候背後倆女齊齊揮掌打來,他急忙喊道:“公子小心。”
陳銘咧嘴一笑,自顧自的清點銀票,將一百萬兩交給他,這時候二女的掌心印上陳銘的背心。
陳銘身子只是微微一震,但是卻不見絲毫受傷,二女掌力透入他體內,瞬息便被他化解,納入自己的真氣之中,反倒是助長他修爲。
“我說你們打夠了沒,該撤掌了吧。”陳銘嬉笑道。
二女萬料不到陳銘居然無事,齊齊變招,以法寶攻擊,這下陳銘不得不改變出手抵抗。
一下子將趙逸推開,轉身便是倆顆陰雷****而出,二女面色一凝,急忙御使法寶護體。
爆炸聲起,二女躲過被炸的危機,不待喘息反擊,陳銘便已經撲了過來,他當即便對清影一爪抓去。
清影后仰身子躲閃,手中的白綾揮舞,白綾如飛蛇一般向着陳銘的面門上打來。
陳銘手腕一轉,便將白綾拿在手裡,手上真氣一運,陡然見將白綾上的勁力反震回去。
“噗……”
清影被反震受傷,口吐鮮血,一手捂住胳膊,陳銘手中白綾一轉,頓時將她反圍住。
清影身子被陳銘一下子拉到了跟前,陳銘對他陰惻惻笑道:“你那麼喜歡採補,我叫你一輩子別想再修煉。”
一掌毫不客氣的拍在清影的小腹上,清影一聲慘嚎,昏死過去,一身真氣盡數被陳銘截取了。
孫婆子見清影被拿,陳銘一門心思對付她之時,揮動旗子掃來。
陳銘將手中的清影解開拋給了趙逸,笑道:“這娘們給你們耍耍。”說着提着白綾縱身飛掠出去,孫婆子瞧了緊追不捨……
陳銘故意引孫婆子出郊外,一入郊外,她忽的醒悟過來,暗道自己怎麼和這混蛋糾纏起來呢?急忙剎住腳步,轉身便走。
陳銘哪裡容許她離去,急忙攔在跟前,嬉笑道:“想走也可以,讓我瞧瞧你的真容。”
“回去見你老母吧。”孫婆子一旗子掃來,三條火龍蜿蜒着龐大的身子向陳銘的身上捲來。
陳銘面色大變,旋月劍出鞘,一化三,三道劍氣在面前旋轉,捲起颶風,將三條火龍吹散。
“火雲旗,展。”孫婆子手中的旗子沖天一拋,迎風便長,很快長大到旌旗那般大小,旗子在半空舞動,頓時漫天風雲變色,雲彩被鍍上一層火光,熾熱的火星向着陳銘身上捲來。
陳銘此刻已經瞧出她手中的乃是一件九品靈器,存心想試驗下這旗子的威力如何,雙手掐訣,一手玩火,一手玩水,水火在掌心間匯聚,交融。
“水火一氣雷。”
陳銘一掌將自己凝聚的雷火打上半空,旗子當空便將雷火一卷,一聲悶響,旗子震動,隨即無數的雷火向着陳銘的頭頂砸來。
“呵呵,陳銘,讓你嚐嚐自己雷火的威力。”孫婆子嬉笑道,此刻她的聲音哪裡還有半點的老態,分明就是一少女黃鶯聲音。
陳銘氣煞,暗道這旗子的力量也太強了吧,居然將雷火盡數打回來,顧不得詫異,全力御劍抵抗火雷侵襲。
雷火被劍氣所打散,可是卻落在地面上燃燒起來,火焰將陳銘圍困起來。
孫婆子還不忘加把火,受她驅使,天空的火雲旗燃起了紅雲,紅雲上漫天的赤色烈火席捲下來,頓時陳銘被火焰所籠罩。
“小子,你就在這火炎中慢慢享受吧,本姑奶奶不伺候了。”孫婆子捲起旗子飛掠而去。
陳銘氣煞,可是苦於無法追緝,此刻周身爲火焰所籠罩,葵陰之氣是無法從外界汲取的了,自己那點本命真氣也是不足以滅火的。
“罷了,我便用這靈火來淬鍊自己的肉身。”陳銘當即盤坐下來,將一身水靈真氣納入丹田,只留下先天火靈真氣在經脈中流轉。
凡是大凶之地,必定也是最佳的修煉之地。
此刻火焰肆虐,可是卻造就了這完全是丙火靈氣所籠罩的獨特場所,陳銘全身上下被火焰烤紅,毛孔打開,隨着呼吸,絲絲的紅光被納入體內,再是吐出絲絲的黑氣,這些都是體內的雜質,此刻被丙火靈氣盡數消弭。
身處烈炎中,陳銘只覺得自己的靈識變得與火焰很親和起來,彷彿要隨火焰一般跳躍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陳銘一陣奇怪,靈識中,他彷彿看見了一個古樸的火字,火字在跳躍,在變化着字體,但是萬變不離火字真形。
冥月七禁手的中火禁手,卻是在此刻被陳銘給參悟了。
火,無形者,可熔萬物,焚天滅地。
陳銘的猛的睜開雙眼,身子竄起,雙手掐訣,火禁手開始運轉,四周的靈火彷彿有了靈性一般,紛紛向着他的雙手手心匯聚而來。
火焰漸漸消去,趕來救火的人驚訝的看着露出身的陳銘,陳銘雙手畫圓,倆團火氣被他凝聚在一起,一顆赤陽丙火雷凝聚而成。
拋拋手中的雷火,陳銘一陣冷笑,哼聲道:“臭丫頭,我非要叫你也嚐嚐被火燒的滋味。”陳銘身子急速掠出去追趕……
陳銘並不怕追丟人,他的鼻子受半獸人的改造,已經變得和獵狗一般的靈敏,光憑氣味便可追蹤。
一路狂奔到了郊區一處大宅後門,陳銘停下腳步,詫異的看着高牆,身子飛至半空望內看去,只見亭臺水榭無數,宅子大的驚人,暗道蘇城何時有了這麼顯貴的人家?
猶豫一下,陳銘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追緝,身子剛剛飛掠進後院,便有一道銳利的刀氣向着脖子划來。
刀氣剛猛有力,兼且迅捷,陳銘急忙後仰躲避,豈料刀鋒一轉,再度划來,陳銘只得後跳躲避,砰一下子,陳銘撞到了高牆上,再無法可退。
只見一護丁手持長刀直逼而來,陳銘面色冷峻,旋月劍扣出,劍聲發出錚錚輕鳴,與來人糾纏起來。
護丁不得不抽刀抵抗飛劍,他也真是了得,只一刀便劈的旋月劍倒飛回來。
此人的修爲當在內息後期左右。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太師府邸。”護丁大喝質問道。
陳銘驚的嘴巴半張,此刻他纔想起來蘇城有位常太師,近來回故里省親,沒想到這裡便是他的府邸,急忙擺手致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闖入的,在下只是追兇而來,還望勿怪,我這便離去。”
腳尖一點,陳銘便要躍出去,護丁當頭便是一刀喝來:“小賊,哪裡走,擅闖太師府邸者,死。”
勢如破竹的一刀砍來,刀氣將陳銘的髮髻打散,長髮飄散而去,陳銘面色一凝,大喝一聲,丹田之氣洶涌涌出,頭頂長髮根根被真氣激的豎起。
砰砰!
數十根秀髮斷裂,長髮猶如雷火一般爆炸開來,長刀被震飛,陳銘躍上高牆,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護丁,冷笑道:“太師府邸,不外如是。”說完隱身離去,護丁急忙追出,卻撲了個空……
陳銘在蘇城外方纔顯出真身,挽起髮髻,他心裡有些氣惱,平白吃了別人一刀,還不好太過放肆報復,這股鳥氣直憋的自己難受。
直奔攬月閣中,商海鳴此刻還沒走,他正在喝着小酒等着陳銘,而在閣樓閨房外,正有不少人排隊等候着什麼,陳銘瞧見一陣好奇,坐下問道:“商大叔,這是幹什麼?”
商海鳴一見陳銘回來,急忙斟酒道:“還能幹什麼,等着嚐嚐傳聞中的妖女的滋味。”
“呵呵,我倒什麼事情呢,感情是這個啊。”陳銘笑着取出銀票放在桌上。
商海鳴的倆眼頓時冒起了綠光,不過他也不貪財,將自身的那份取後,遞還給陳銘,陳銘也不客氣,將其餘人賭博所贏的留下,取了自身那一份,道:“剩下的就勞你去給那些贏的人,我走了。”
商海鳴還想勸留,忽的房間傳來慘叫聲,陳銘眉頭一擰,便聽見有人喊道:“不好了,清影血崩了,完蛋了。”
“不會吧。”陳銘吃了一驚,按說修真者的身體素質那是絕好,的絕對不會因爲接個幾個客人便發現這樣的事情。
只見一條胳膊綁着厚厚繃帶的孫永靈走出來,一臉冷笑道:“老子玩過的,絕對不容許別人再碰。”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紛紛惱火,暗道這孫永靈當真歹毒,其他沒有嚐到滋味的公子哥更是要動手,但是礙於他修爲高深,不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