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十幾人,隨便拉出一個人,身上都散發着恐怖的氣息。
這支隊伍,修爲最弱的,都是……半步道祖!“
常兄,爲了一個林清衍這樣大動干戈,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小隊裡面,突然有一人開口道。
這話,馬上就得到了不少人苟同,“林清衍既然是符籙師,那他就算再厲害,也厲害不到哪裡去,我們之間隨便去個人,就足以把林清衍鎮殺了。”“
我們實在想不通,常兄你爲何對這個林清衍這個忌憚!”
“不僅把我們都喊上,就連監管使大人,常兄都請了出來……”
小隊裡面,有一個裹着黑袍,身上散發着陰曆氣息的老者,也突然開口道:“就是龍碑看到老夫,都要恭恭敬敬喊一聲前輩,這個林清衍,真值得老夫出手?”
其他人的話,被稱爲‘常兄’的中年人,只是聽聽過耳,並未答覆什麼。
不過黑袍老者一開口,被稱爲‘常兄’的中年人,馬上就露出討好的笑,“附魔前輩有所不知,這個林清衍兩千多年前,就擁有斬殺道祖的戰鬥力。這麼長的時間過去,誰也不知道,林清衍的戰鬥力,又會飆升到何種地步。”
“常兄此言不虛?”‘
常兄’的話,馬上讓旁邊的人,面色微微一變。
他們之中,普遍都是道祖,林清衍兩千年前就能殺道祖,說明……林清衍已經能威脅到他們了。
被稱爲‘常兄’的中年人,苦笑一聲道:“自然是真,否則我又豈會耗費天大代價,把你們都請了過來……”
“而且……”被
稱爲‘常兄’的中年人,故意停頓了一下,才說道:“而且兩千多年前,林清衍……還只是聖仙修爲!”“
什麼——”小
隊九成以上的人聞言,全部驚呼一聲。就
算是黑袍老者,眼中都閃過幾分駭然。
黑袍老者也是符籙師,而且是恆龍仙域近萬年下來,最強大的符籙師。
但就算是他,在聖仙的時候,也只是能抗衡道祖……想
要擊殺道祖,還需要天時、地利、人和這三點全部具備!“
聖仙時候,就能擊殺道祖,這豈不是林清衍符籙造詣……不在符魔前輩之下?”小
隊有不少人,馬上就發出驚歎的聲音。裹
着黑袍的老者,看了一眼驚歎的幾人,開口說道:“同階段而言,林清衍不是不在老夫之下,而是遠遠勝過老夫。”“
什麼……”黑
袍老者承認自己不如林清衍,又引起一衆人驚歎連連。怪
就怪,黑袍老者在他們眼中的形象太無敵了!
是跟監管使,一個層次的存在。
他們突然有些後悔,爲何要來淌這攤渾水……
其實也早該想到了……以
常遇城精算的性子,如果林清衍只是小角色,怎麼可能會耗費大代價,把他們這些人請來?
不過現在,他們報酬都收了,再怎麼後悔也晚了。“
我調查過林清衍的底細。”
就在這時,小隊最中心一個,看不清面容的身影突然開口。“
我接任監管使的時候,上一任監管使給我看過一本名冊,上面記錄了恆龍仙域最特殊的幾個人物。”“
林清衍就是其中之一!”
看不清面容的身影,緩緩說道:“我迄今都還記得,名冊裡面對林清衍的評價是:若不能斬草除根,切勿得罪林清衍。”
監管使,一個仙域地位最高的存在!背
後更站着,主宰仙界的仙帝!
林清衍能讓一個監管使,對他做出‘若不能斬草除根,切勿得罪’的評價……可
想而知,林清衍這個人,有多可怕了。
“只不過……”
看不清面容的身影,突然又說道:“我接任監管使的時候,林清衍就已經從恆龍仙域消失,所有關於他的記錄,也被驪山城當時的五大符籙師大家族聯手抹去。”“
哪怕是我,也只查到一些粗淺的,關於林清衍的信息。”
看不清面容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恆龍仙域如今的監管使……泉祖!“
哈哈哈,原本我還奇怪,陳兄怎麼會跑來湊這趟熱鬧,原來陳兄早就對林清衍感興趣了。”
黑袍老者突然大笑一聲道。在
場的人裡面,也只有他,敢稱呼監管使泉祖爲‘陳兄’。因
爲他是符魔廖穆!他
如今的戰鬥力,能不能比肩半步仙帝沒人知道!
但他最巔峰的一場戰役,同時覆滅了二十多個道祖!因
此世人都在推測,符魔廖穆的真正實力,就算不如半步仙帝,也是那種無限於接近半步仙帝。值
得一提,符魔廖穆之所以稱呼泉祖爲陳兄,是因爲泉祖只是封號,類似外號的一種。
他真實名字叫陳泉!“
呵呵,何止是我感興趣,你這個老傢伙,不也是對他產生興趣了?”看
不清面容的泉祖,瞥了符魔廖穆一眼道。
“哈哈哈,就知道瞞不過陳兄你!”符魔廖穆大笑一聲,也不否認道。“
陳兄也知道,我很久以前,就已經走到了符籙一道的巔峰,想再進一步難如登天。”
“林清衍兩千多年前,就能斬殺道祖,他身上必然存在讓我感興趣的秘密。”頓
了頓,符魔廖穆又說道:“陳兄貴爲龍帝冕下麾下的紅人,應該不會跟我爭奪這個秘密吧?”
監管使陳泉,沒有馬上答話,而是正眼看向了符魔廖穆。符
魔廖穆,透過層層迷霧,看到了陳泉的具體面容,並且跟其對視了起來。
半響後,符魔廖穆突然笑了出來,“如果陳兄要爭,我自然要退出,我可沒資格跟陳兄競爭什麼。”“
你這老傢伙,說得好像我陳泉行事很霸道似得。”監管使陳泉,也笑了出來。
“符籙師的秘密,我只是純粹的好奇,除了好奇之外,再無其他想法。”
“你到時候,只需要讓我看一看,林清衍身上的秘密即可。”聽
到陳泉這話,符魔廖穆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接
着,符魔廖穆突然看向‘常兄’,“對了常遇城,我突然想到了一件瑣事。”
“我聽說金家覆滅以後,祁沫榕帶着丈夫孩子,回去投奔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