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竹美眸大睜,看着此刻充滿了神秘光芒的男人,陌生又熟悉。
分別五年,再相見時,他的眼神,舉止,行爲,語氣全部改變,多了一絲霸道,一絲不容否則和輕蔑,沒有改變的是他看自己的眼神。
秦以竹很想問這個負心漢這五年去了什麼地方?竟然變得比月麗都還厲害了。可心底的執拗不允許她這麼做。說了不原諒就是不原諒,留他在身邊也是看在女兒的份上,等到危機解除,就毫不猶豫趕他走。
“寶寶,走,上樓洗澡澡了,你今天玩了一天,該睡覺了。”
“麻麻,可是人家還想看叔叔表演嘛。”
張辰沒好氣的瞪一眼,好好的指點,變成了表演。可已經變成女兒奴的他怎捨得責怪呢。柔聲說道:“藍藍乖,聽麻麻的話,你真想看,以後叔叔天天給你表演好不好?”
“好,不許騙我哦。”
小丫頭笑嘻嘻的起來了,見麻麻還不動,催促道:“麻麻麻麻,不是去洗澡澡嗎?走呀。”
秦以竹瞪了張辰一眼,她不高興了,這丫頭不聽她的話,聽張辰的話。小脾氣涌上來,牽着女兒的手,板着臉就離開了。
張辰無奈的摸摸鼻子,本想不讓小竹那麼爲難的,怎麼又被瞪了?
哎,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一個英俊與帥氣具在,家庭與事業兼顧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呀。加油吧。
一直等到半小時後,月麗才甦醒,起身第一件事就是對張辰恭敬一拜,標準的敬師禮。
剛剛那一手指點直接讓她突破到暗勁境界,對於力量的使用更加透徹了,她也堅信,再對上那晚潛入的劫匪,她肯定能全部打敗,這就是暗勁的魅力。
“我觀你的招式套路中規中矩,應該出自宗門,國內現在還有武修宗門存在嗎?”上午的時候他問過許宏了,可惜對方除了武道境界之外,對於宗門一概不知,所以才問月麗。
“先生,沒有小姐的吩咐,我是不能告訴你的。”
“嘿,你剛剛還對我行敬師禮,怎麼轉臉就不認人了?”
“一碼歸一碼,你指點我,我必定會竭盡全力報答,可我答應過小姐,沒有她的允許,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雖然每人都不一樣,但身上的特質歸納起來,可以分門別類。很明顯,月麗這種人就是倔脾氣,說好聽點叫忠誠,說難聽點就是腦袋轉不過彎來。不過張辰很高興,這樣的人跟在小竹身邊纔是最好的。
不在爲難月麗,轉身進去找秦以竹。
她剛剛洗完澡,正穿着浴袍給女兒吹頭髮呢,聽見門響,問道:“誰?”
“我,張辰,有事請教。”
“呀,是超人叔叔,我來給你開門。”
一聽到張辰的聲音,小丫頭也顧不上吹頭髮了,在牀上滾一圈,光着腳丫子跑過去開門。
門開後,張辰看到穿着小恐龍睡衣的女兒,然後擡頭說道:“我想問下關........“
秦以竹歪頭看着這個傢伙,說話說一半,哪裡學的臭毛病:“問什麼?”
“額,我還是覺得我回避一下比較好,我在樓下等你。”
說完,張辰轉身就下樓,不給秦以竹發問的時間。
片刻後,樓上響起了秦以竹的咆哮聲:“死丫頭,你是自帶坑娘天賦嗎?”
剛剛小丫頭在牀上翻滾的時候,無意中把秦以竹的浴袍給弄開了,她又一直在觀察女兒,忘記自己春光外泄,然後.....然後就是長達半個小時的教育。
半小時後,穿着恐龍睡衣的小丫頭癟着嘴巴下樓了,她身後的秦以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嚴絲合縫,連脖頸的雪白都看不到。
“我想問下關於月麗宗門的事情,她說要你同意後才能告訴我。”
“你問這個做什麼?”
“指點她,自然要弄清楚她走的流派了,否則會出問題的。”
“你告訴他吧,反正也沒關係。”
吩咐月麗之後,秦以竹又說道:“以後沒我的同意,不準站到我的房門前面。”
“明白。”此刻要是再辯解,那就真的是給自己挖坑了,還是老老實實把這口鍋背下來。挨兩句罵,看一場說來就來的美好風景,不虧。
目送着母女倆上樓,中途的時候還跟小丫頭眨了眨眼睛,爾後美滋滋去到花園。
“我所在的宗門名叫月華宗,我是宗主之女,我是宗內天才。”月麗說道。
現在,張辰覺得應該再給這姑娘加上一個標籤——傲嬌。
仔細品品這話,裡裡外外充滿着傲嬌氣息。的確值得學習啊,至少以後裝逼就不怕沒的說了。
不過這讓張辰想起一件事,以前讀大學那會,小竹的母親來學校看過她,名字叫做月蘭心。現在仔細回想一下,當時小竹母親的各種姿勢都表明了她也是一位武修。這月華宗應該是個武修世家。
“你學的東西就不用說了,你既然是宗主之女,知道的事情應該很多。夏國現在有多少武修宗門?”
“很少了,除了月華宗以外,就只有峨眉武當還有真正的武修世家,至於其他家族,基本上已經名存實亡了。用各種基因藥劑來提升實力,簡直是武道之恥。”
張辰聽後點頭,看來藍星的情況比想象中還要艱難呀。
接下來他又問了一些關於月華宗的事情,得知這個宗門目前弟子3000,而月麗這種宗門天驕之所以屈身來當秦以竹的保鏢,還是十年期限,正是因爲她母親欠月蘭心一個人情。
月麗的母親已經過世,這個人情債也就只有當女兒的償還了。
因爲此時,月蘭心現在連月華宗都回不去,月麗也跟他父親的關係產生裂縫。
“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當小竹保鏢的,你以後在武道上取得的成果,絕對會遠超你的先祖。”
月麗堅定的點點頭,在被對方指點之後,她很相信張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