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韋雪親暱的挽着哥哥的胳膊,整個身體都靠在哥哥身上,蘇夏頓感苦澀,負氣的將受傷的購物袋丟進後備箱。
陳浩聽到韋雪說自己是葉楓的女朋友,更加震驚,不由得還打了一個寒顫。女朋友?這不是開玩笑嘛?她要是楓哥的女朋友,那川哥怎麼辦?這事,我看我還是不要摻和了!
陳浩一想到以後自己夾在葉楓和任慶川只見,就腦袋大,渾身直冒冷汗。
溫文雅神情自然,不動神色的觀察了一番韋雪。然後用詢問的目光看着他,在等他給自己一個回答。
“媽媽,您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們也不是什麼男女朋友了,只是互有好感,好感而已……”
葉楓苦笑着解釋道,這個時候他還能說什麼?只能含糊其辭了。
溫文雅見葉楓這般回答,心裡也有了主意,剛剛淡然的態度消失不見,親暱的上前拉住韋雪的手,笑呵呵說道,“是雪兒啊。
長的真俊俏。葉楓這hi子也好似,你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弄得我一點準備都沒喲偶。不過還好,我剛纔和夏夏逛街買了不少東西,夠咱們吃了。等下阿姨給你做飯啊。”
說完,讓葉楓幫着搬東西,自己親暱的拉着韋雪的手,朝美容院走去。
“雪兒,多大了?”
“剛過了十七歲的生日。”
“你喜歡吃什麼,跟阿姨說,阿姨給你做。”
“阿姨,我不挑食,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看你這小嘴,真會說。那阿姨也不客氣了,有什麼,咱們就做什麼吃啊。”
……
“楓哥,這是……這是……”陳浩着急的追過去,想要問情況,可是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什麼這個那個的,趕快搬東西吧。”葉楓知道擋箭牌的身份已經板上釘釘的了,沒好氣的對陳浩說道。
蘇夏沒有說話,她此時心亂如麻,看着媽媽親熱的招呼韋雪,心裡百感交集,低着頭默默的收拾後備箱的東西。
“夏夏媽,你家怎麼熱鬧啊,這都是誰啊?”
黃姨再也按耐不住,看着美容院門口停着兩輛說不上名字的好車,再看看韋雪和葉楓親暱的樣子,接着是溫文雅親熱的拉着韋雪進家,聰明的黃姨當下明白,但還是三八的問道。
“黃嫂過來了。這些都是我家葉楓的朋友。今天你在我家吃吧。看我買了多少東西。”
溫文雅到現場在都沒有放開韋雪的手,笑吟吟對黃姨說道。
“這多不好意思啊,你看看你家這麼多人,我再摻和,多……”黃姨扭捏着說道,其實心裡早就想點頭同意。
“正因爲人多才讓黃嫂留下來幫我做做飯,不知道黃嫂幫不幫這個忙啊?”溫文雅笑眯眯的問道。
“這樣啊?那行,我就幫幫你。”黃姨多麼圓滑的一個人,聽到溫文雅這麼說,明顯是給自己臺階下,她立刻抓住,答應下來。
“呦,我說這是家閨女,長得這麼水靈,可真漂亮!”黃姨終於問出心裡的疑惑,。
韋雪聽到黃姨誇獎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性感的薄脣勾了起來。
“她啊,雪兒,我家葉楓的女朋友,都是清揚一中的學生。”就雖然相處的時間很短,但是溫文雅已經問了韋雪不少事。
很快葉楓陳浩蘇夏三個人已經把車上的東西搬完進來,這時候,溫文雅已經和黃姨開始忙碌起來。
韋雪原本想要幫忙,卻被溫文雅攔住,和藹的對韋雪說道,“雪兒,不用你,你去和葉楓他們玩去。”
韋雪頓時暗暗鬆了一口氣,她剛纔那麼說,也只是爲了在溫文雅滿錢裝裝樣子,要是溫文雅不拒絕的話,自己可真的要丟臉了,非把廚房給少了不可。
蘇夏坐在客廳,想着哥哥和韋雪的關係,氣就不打一處來。
葉楓看着氣呼呼的妹妹蘇夏,心裡納悶,這是怎麼了,剛纔電話裡還是樂呵呵的,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生起悶氣來了。難道陳浩那小子欺負她了?
這麼想着,眉頭不禁微微粗氣,看向一邊的陳浩。
陳浩這時正坐在簡陋的沙上,抽着悶煙,眼睛一會兒看看葉楓,一會兒看看韋雪,幾次欲言又止。
“陳浩,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痛快地說,別婆婆媽媽的。”葉楓看到陳浩彆扭的樣子,有些氣不過的主動問道。
“楓哥,我……我想說,你可能遇到麻煩了。”陳浩大大的吸了一口煙,狠狠的吐出來,一臉擔憂的看着葉楓。
“什麼麻煩?”葉楓知道自己最近惹了不少麻煩,似乎也不小,可是他不在乎,覺得那些所謂的麻煩根本不值一提。
陳浩心說你的麻煩可大了,千里之外的京城,有個人正虎視眈眈的調查你,一旦知道是你,肯定會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然後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那場景,就好像火山爆一樣,陳浩不免爲葉楓感到擔憂。
楓哥,你自求多福吧,我小賭神也只能躲得遠遠的,以免被血染!
蘇夏從客廳出來,準備去幫媽媽做飯,正要於從廚房出來的韋雪遇到,兩個人雖然沒有接觸過,到那時她們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一個是清揚一中現任校花,一個是清揚一中未來校花,不認識對方是不可能的。
“夏姐姐。”韋雪乖巧的喊了蘇夏一聲。
“嗯,我哥哥在屋裡你,你去找他吧,我幫我媽媽做飯。”
蘇夏雖然心裡很不舒服,但是她做不到對韋雪冷漠,她畢竟是哥哥的女朋友,還是第一次來家裡,她只能委屈自己,強壓下心中的苦澀。
“好的。”韋雪嬌笑的點點頭,兩個人插件而過,心中都忍不住讚美對方一句,“真的很美!”
陳浩看到韋雪進來,急忙把煙掐掉,起身討好的笑道,“雪兒,你……”
“你什麼你啊?誰允許你叫我雪兒了?”韋雪應該剛纔嬌羞的樣子,兇巴巴的質問道。
韋雪對葉楓一家人的態度可謂是乖巧的鄰家女孩,而對陳浩卻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原形畢露。
“知道了,以後不叫了。”陳浩知道這個刁蠻任性的韋雪本性,還有人家那豐厚的背景,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也許哪天家裡有人生病,需要神醫韋老幫忙。要是現在得罪韋雪的話,依韋老對爲學的疼愛,肯定不會出手幫忙的,
雖楓哥現在很強大,是自己依傍的護身符,可能因爲疫情低三下四慣了,一時間改變不了。
葉楓看到陳浩被韋雪制的服服帖帖,不由覺得好笑,他輕咳一聲,幫陳浩解圍,“陳浩,你進來一下, 我有事要問你。”
說着,走進自己的臥室。
陳浩對葉楓的出手相救,感動的簡直要痛哭流涕,衝着韋雪點點頭,逃一般的來到葉楓的臥室。
……
人世界最大的痛苦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姚曉壯今天總算知道警棍打在身的滋味,尤其是被五六根警棍同時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的滋味。
在打鬥中,葉楓把他當做擋箭牌,任由其他幾個人毆打。此時的姚曉壯渾身上下都是傷,如果不是警棍經過特殊處理的話,他現在也許已經躺在殯儀館了。
經過醫院的及時救治,姚曉壯醒來了,如今,他多麼希望自己還在昏迷中,那樣的話,他就感覺不到疼痛。
砍刀不但是打架的能手,而且爲人處世也很圓滑。他自從來到醫院後,就沒有離開過。
“兄弟,哥哥對不起你啊,晚去一步,讓你受苦了。”砍刀一看都姚曉壯,就換上一副痛心疾的樣子,自責的說道。
“砍刀哥,這……這不怪你,都是那小子……哎,他確實有兩下,要不然我們七個大男人又不會被他這麼輕易打倒……”姚曉壯疼的齜牙咧嘴,斷斷續續的說道。
呆在病房裡的萬坤和王東等人都羞愧的低下頭。
砍刀皺了下眉頭,對姚曉壯說道,“你放心,我已經派人打探清楚,那小子既然是廢物葉楓。
哥哥我已經安排好了,爲了遮人耳目,我們決定晚上動手,到時候,非把那廢物敲得稀巴爛,然後丟給你,任你處理。”砍刀說道風輕雲淡,好像大人很平常,根本不是事一樣。
“嘶……砍刀哥,謝謝你啊。對了,被打的事情,我舅舅知道不?“姚曉壯雖然很囂張,但是還是個年輕人,被人打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請人。
砍刀的眉頭皺的更緊,臉上的疤痕也跟着抽動一下。擡手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曉壯,你捱打的事情,姚區長已經知道了。他已經交代過我,做的乾淨一些。這個你放心好了。
對了,他有事,今天不能過來,讓你好好養傷,別的暫時不要想。“砍刀口中的有事,不過是上週被葉楓敲了的姚文厚此時正在家裡養傷,不易出門見人。
上週,她正在賭場享受的時候,突然接到姚文厚的電話,從電話裡知道,姚文厚在一醫院,他納悶的來到醫院,見到姚文厚的那一刻,差點驚倒,因爲此時的姚文厚正在病房裡,臉腫的好像冬瓜那麼大,正痛苦的躺在牀上,打着點滴。
砍刀是什麼人,砍刀姚文厚臉上的傷勢,不用問,就知道姚文厚被人敲了。可心裡卻納悶,是誰膽子那麼大,既然敢打惡霸姚文厚。
他快步來到姚文厚病牀前,關心的問道,“姚區長,您這是怎麼了?”
姚文厚忍着疼痛,斷斷續續的將事情多頭尾講給砍刀聽到。
砍刀聽完,當場就震驚了。
當晚,姚文厚被葉楓和陳浩暴打一頓後,不敢回家,害怕家裡的母老虎追問下,得知真相,到時候自己免不了要被折騰一番。爲此,他直接來到醫院。
爲了安撫家裡的母老虎,姚文厚打電話過去,找了一個藉口,說是省裡來了領導,需要接待。然後就安心的住在醫院。
這一住,就是一週多,剛昨天出院回家,今天他親外甥就住了進來,而且還住在姚文厚住過的病房,這算不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緣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