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的毒終於是解了,他們姐妹也說出了那個幕後主使之人。原來那人並不是臨時起意來找了他們姐妹,他在廣州開了個骨科門診,在廣州當地還是比較有名的。
艾文艾靜一家去廣州的時候並不知道這家門診,是衝着骨科醫院的一個德國留學回來的一個骨科專家去的。但是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後,骨科專家確認艾文的腿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艾文心情很不好,所以艾靜決定和姐姐留在廣州玩幾天,也算讓姐姐散散心。他們去廣州越秀公園遊玩的時候,遇到一個當地的阿姨,聊天中才知道這個骨科門診。
不過,玖月有一個問題想不通,就是既然是偶遇,他們怎麼會知道艾靜艾文來自靈梓界呢?又怎麼會想到用這個方法來設計自己呢?但是,這些現在都不重要了,等見到那個傳說中的骨科神醫就什麼都清楚了。
玖月和大家商量了一下,決定今晚就去廣州找那人,靈月煜晟和靈月佐佑會陪同前往。爲了保護玖月,也是爲了幫助玖月佈下結界,他們害怕玖月佈下的結界會被打破。這種修仙者之間的戰鬥,一定不可以影響了普通的老百姓。
凌晨1點的時候,玖月三人悄悄飛出了靈梓界,向目的地廣州而去。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凌晨2點左右正是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他們到了布好結界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了。
廣州也算是一個不夜城,但是今晚的廣州彷彿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竟然悄無聲息,靜得像一潭水,似乎所有的生靈都已經睡了。一切顯得那麼安謐。這樣也剛好順了三人的意,本來他們還想了好多方法去避開普通人類的眼睛,現在只要布好結界,就不用管其他了,裡面的情況,外面的人是不會發現的。玖月只要保證天亮前結束戰鬥就好。再說就算不能結束,靈月煜晟和佐佑也會讓它結束。
玖月本來打算潛進去直接封了他的穴道。用葫蘆受了他的靈力就好。可是修仙者就是修仙者。警惕性是真的比普通人高了很多。
“誰?”玖月剛剛摸進臥室的門,就被對方發現。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
“你不認識我?”既然被發現了,玖月也沒必要躲躲藏藏了。開口反問道。
“我怎麼可能認識你這個小賊?”一個頭發胡須花白的來人從牀上坐了起來。
“你不認識我,卻要害我!老人家,你是糊塗了嗎?”玖月笑着問道,心裡卻已經感覺很是可氣。
“我向來治病救人。何談害你!我不記得我的患者中有你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老人已經從牀上穿好鞋子,站了起來。
“那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就要好好問個明白了,你可以認識齊玖月?”玖月直接了當的問道,但是緊抓寶劍的手。已經透漏出了他的緊張。
“齊玖月,你就是上面的人說的齊玖月?”老人顯然對於玖月出現在他的面前感覺很驚訝,也許是驚嚇也說不定。
“上面的人說的?上面的人是誰啊?”玖月不回答老人的問題。反問道。
“什麼上面,下面的。你聽錯了!我問你,你是齊玖月嗎?”老人顯然沒想到玖月會反應這麼快,死不承認自己最初說過的,要是讓上面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那麼自己的孫子只有死路一條!爲了孫子,他只能獨自抗下。
“你不說,我也知道,我是齊玖月!老爺爺你動手吧!今天咱們這一戰是避免不了啦!”玖月很客氣的說道,對於這個老人一直治病的善舉還是很讚賞的。
“玖月姑娘,你動手吧!我不會反抗的!”老人說道,閉上眼睛,瞪着玖月動手。
玖月看着這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傻愣在那裡,自己做了那麼久的心裡建設。這人竟會這麼選擇,玖月這回倒是不知道該如何決定了。
老人見玖月遲遲沒有動手,睜開了眼睛,說道:“玖月姑娘,欠你的和那個艾文姑娘的,我願意用我的老命來還。”
“老爺爺,我沒想到你會這樣?你能告訴我,既然你捨棄得了自己的命,又爲什麼選擇去害我和艾文嗎?”玖月現在態度好了很多。
“艾文,我沒想過要害她,也從來沒想過要捏碎那母蠱,只是那人的命令我卻不得不聽!”老人解釋道。
“這麼說,您不知道那子蠱會吸食艾文精血的事情?”玖月問道。
“什麼?這個我真的不知道?那人只是說這樣可以不讓艾文姑娘供出我!”老人說道,也是滿臉的不解。
“老爺爺,我相信你!只是那人到底是誰啊?你這麼做又是出於什麼原因,你能告訴我嗎?”玖月感覺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溫和請求道。
“玖月姑娘你還是殺了我吧!有些事我不能說的,否則。。。。。。”老人慾言又止。
“老爺爺,事情不清楚我動手殺了你,就是草芥人命,我是不會這麼做的!”玖月說道,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老人,意思就是,你今晚必須說清楚,否則我就和耗在這裡了。
佐佑久久沒有聽見打鬥的聲音,有些不放心,和父親打了招呼,也走了進來。見玖月和老人誰也不懂,只是在目光對峙,感覺很是奇怪。
玖月簡單的和佐佑說了一下情況,也感覺這老人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認爲玖月這麼做非常正確,也加入了對視的陣列。
“唉,玖月姑娘你又和何必爲難我呢?”老人說着動了,佐佑比老人動作更快,封住了他的穴位。讓正欲自殺的老人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玖月看着佐佑的動作,感覺自己還是經驗欠缺,自己也意識到了老人要自殺,卻慌亂的忘記了應該如何去阻止,看來還是需要多一些的歷練。
“老爺爺,你這是何苦呢?你和我們說說,也許我們有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呢?”玖月走到老人跟前勸說道。
“玖月姑娘,你就讓我死吧,就是死我也不可能說的!”老人帶着滿面的痛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