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的下面竟然是這樣的東西,我完全沒有想到,之前我一直認爲那是一個人或者一頂降落傘懸浮在空中,但現在看到這樣的東西,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一個金屬環怎麼可能浮在空中呢!
再看一旁的程學兵,他仍然愣神地看着上面,我問他:“你認識這個東西?”
程學兵面色一沉,看了我們一眼道:“這是一個納粹鈴。”
“納粹鈴是什麼?”我們問他。
程學兵坐了下來,看着頭頂上的金屬環說這個東西叫納粹鈴,這個納粹鈴是在希特勒的直接授權下秘密研發的尖端武器,說簡單一點,它就是我們現在見到的UFO原型。
程學兵仍然怔怔地看着那個納粹鈴,說沒想到在這樣的地方會看見它,而且現在看來它還在正常運轉。
我把礦燈接過來,仔細地看着這個納粹鈴,它的大小和一個碗差不多,而它的上面頂着我們之前看見的那塊奇特布料。
看來是有人故意把它放在這裡的,程學兵這時一拍大腿道:“我終於知道他們是如何做到的了!你們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說過,這裡的磁場異常,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納粹鈴的具體運行方式,但是我大概知道它的運行原理是什麼,它像兩個倒置的金屬碗,互相套在一起,中間注入了低溫汞,兩個金屬碗一刻不停地反向旋轉,而讓它一直保持這麼多年都沒有掉下來的動力正是這裡的詭異磁場,也就是說這個地方是納粹的一個反重力實驗室!”
反重力實驗室,我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沒想到UFO這種東西在世界上真的存在,而且還不是外星人的產物,原來納粹在二戰的時候就已經研製出來了,也就是說,我們頭頂上的這個納粹鈴,已經在這個地方,整整地運行了半個多世紀了。
書記這時道:“如果這裡真的有你們說的那個磁場,他們爲什麼還要把地底挖穿呢!沒有必要啊!”
小白道:“也許他們是需要地下面的東西,或者說想搞明白這個磁場是怎麼產生的,因爲雖然他們成功地研製出了納粹鈴,但是這東西還是不能離開這裡,也就是說,它還沒有獨立的飛行能力,德國人可能是想搞明白這磁場的原理,然後把它用在實戰上。”
“那這些黑雲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wωw ¤TTκan ¤¢ Ο
程學兵想了想,從包裡拿出一塊壓縮餅乾,把它掰成兩半,對我們道,你們看好了,我應該知道它是什麼東西了!程學兵說着,就把兩塊餅乾狠狠地朝那片黑雲裡面扔了進去,當餅乾快要接近黑雲的一剎那,我忽然看到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畫面,那兩塊餅乾竟然在空中停住了,然後十分緩慢地沒入了頭頂的黑雲裡面。
書記在旁邊道:“操,真他媽神奇!”
程學兵轉過來問我們,你們看明白沒有?
我不知道他說的明白,是指的哪種明白?我肯定是看到了那兩塊餅乾慢慢地減速飛進了黑雲裡面,但其中的緣由我卻不知道。
小白這時道:“那個納粹鈴的周圍是不是出現了真空狀態?”
程學兵點點頭:“這個就是UFO的飛行原理,雖然它是一個這麼小的納粹鈴,但它的原理沒有變,所以我們在上面看不見這個深淵的下面,是因爲,這麼多年來空氣中的粉塵全部進入了納粹鈴周圍的真空環境中,日積月累,就變成一片黑雲了。”
聽了程學兵說的,我才覺得我之前的想法有多怪誕,這些現象其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詭異,任何的事情應該都是能通過科學的方法解釋得清楚的,現在我再看這個納粹鈴,心裡更多的已經是好奇,而不是恐懼,
這時我忽然看到,這個納粹鈴好像在發着光,我問程學兵他們看到沒有?
程學兵他們仔細一看,說好像確實在發光,書記也很好奇,問程學兵能不能關兩個頭燈研究研究?程學兵點點頭,我和書記都把頭燈關了,再次向看上去,納粹鈴的周圍,好像真的在散發着幽藍色的光芒。
小白道:“這是一種簡單的電磁現象,雖然說我們沒有看到納粹鈴在動,但它應該一直在做高速的旋轉,纔會讓它的周圍變成真空的狀態。”
我忽然想到書記之前說過的一件事,他當時問過程學兵,如果說空降下來的零件,掉進深淵或者砸中那些機器怎麼辦?現在看來,德國人早早就想到了這種情況,他們用納粹鈴製造出來的真空,巧妙地把鑽探機保護在了下面,這樣如果從上面空降下來的零件落到這裡,最終只會緩慢下落而不會砸中鑽探機。
“喂,你們聽到什麼沒有?”書記突然道。
我連忙把頭燈打開,仔細去聽,耳邊傳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像有蛇在地上爬一樣,
啊!小白突然大叫起來,指着我們身後的空洞顫抖道:“你們看那是什麼?”
我轉過去一看,在空洞的石壁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很多“木耳”,而且這些木耳和我們在懸崖邊上看到的又不一樣,他們竟然是紅色的!
書記憤憤道:“媽的,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看着真他媽噁心!”
書記說着竟然蹲了下去,仔細打量起這些“木耳”來:“現在又出現了紅色的,它們是不是要湊成五朵金花?”
正在這時,我看到那些“木耳”忽然動了動,緊接着一下就竄了起來,朝書記撲了過去,程學兵眼疾手快,還沒等那個“木耳”撲到書記的旁邊,一槍就把它打爛在空中,頓時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程學兵大叫一聲,跑!我們趕忙抓起東西,朝巨坑的邊緣跑去。
書記邊跑邊罵:“這不是冬蟲夏草嗎?怎麼還會攻擊人了!”
小白一邊喘氣一邊道:“我當時就是打個比方,你還當真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大叫道,然而沒有人回答我,大家瘋了似的朝巨坑邊緣跑去,當快要接近邊緣的時候,程學兵突然叫我們停下,他喘着粗氣道:“它們好像沒有跟來了。”
我回頭一看,那些紅色的“木耳”果然已經看不見了。
書記累得夠嗆,一屁股坐了下來:“媽的,嚇死老子了,剛纔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看樣子是想要我們的命啊!”
程學兵一抹頭上的汗道:“還記不記得我當時給你們說過的沙民事件,這個東西就是它的源頭,當時有一支國民黨的部隊潰散逃到了羅布泊,那些殘兵敗將當時好像就是遇到了這些東西,不知怎麼就發瘋了,攻擊附近的牧民,咬死牲畜,後來事態終於得到了控制,這個事就被稱爲‘沙民事件’,如果我們被那玩意兒碰到,我們現在可能就是沙民了。”
“那它們爲什麼沒有追出來?”小白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程學兵道,“總之我們現在不可能再回去了。”
書記累得滿頭大汗,從包裡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地就喝完了,而這時,那片黑雲裡面好像也有異動,程學兵看到後立即說先回到上面再說。
我們立即朝這個巨坑的邊上走去,回到升降機下面,我們挨個爬了上去,回頭望向巨坑的中央,那裡仍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我總覺得,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
程學兵用礦燈照了照對面,他說我們現在的目的已經達到,該找出去的路了,當礦燈光影從黑雲上空移過去的時候,我忽然感覺那黑雲動了一下,但再看過去,它卻又平靜了下來。
這時,我忽然感覺到了一絲異樣,書記和小白不知什麼時候都沒有說話了,我看看書記,他正瞪大眼睛指着我們的後面,話都說不利索了:“怎、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