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停火,雙方歇息了一會兒之後,又重新開戰了。
待劉金花第二次達到革命的巔峰時,周青也就倒了下來。
歇息一會兒之後,周青忽然下來了,說了句:“他娘西皮的,老子現在好餓啊!”
聽周青這麼的一說,劉金花不急樂了樂:“嘿,哪個要你那麼賣命了的嘛?”
“不賣命不得行啊?不賣命的話,你又說弄得你不舒服,費力不討好,又何必呢?”
“嘿,現在老孃已經服了你個死臭不要臉的了的!”
“你是舒服死了的,老子現在餓得都想扶牆了。”
“哈!”劉金花又是砰然一樂,“你個死臭不要臉的咋子就有這麼多的屁話呢?”
“啥子叫屁話的嘛?你的屁能說話啊?”
然後,他也就做起了身來,打算穿好衣衫,回家了。
……
完了之後,周青讓劉金花先走了,他則是等了10多分鐘的樣子,才走的。
因爲怕被人瞧見了,說閒話的。
等周青回到他家堂屋的時候,他爸媽已經吃完了午飯,他媽正在收拾碗筷了。
他媽見周青跨過了門檻,回來了,也就問了句:“你咋子纔回來的嘛?”
“嗯?”周青暗自怔了一下,回道,“哦,學校還有點事情的嘛。”
“啥子事情的嘛?”他媽又問了句。
“就是學校的事情的嘛。”周青故作不耐煩的回道,“說了,你也不曉得的。好啦,先不說了,我好餓了的。”
一邊說着,他也就一邊邁步走進了廚房,拿了碗筷,盛了一碗米飯走了出來。
他媽也就將木桌上的菜碗給留下了,只是吃飯的碗筷暫且給收拾了。
周青到了木桌前,沒有坐下,直接就站在木桌前,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只見他伸筷子去菜碗裡夾了三兩次菜,一碗米飯就被三扒兩咽的吃光了。
然後,他又進廚房去盛了一碗米飯出來,又是三扒兩咽的吃光了。
他媽眼睜睜地瞧着周青一連氣吃了5碗米飯之後,不禁樂道:“嘿!我們家的周公子這麼能吃,依媽看,你還是幹農活的料。”
聽他媽這麼的說,他也是樂了樂,回道:“媽,你啥子意思的哦?好像我今後就是這個樣子了似的哦?”
“嘿,”他媽又是樂道,“你是這江漁村的人,還能是啥子樣子的嘛?”
“嘿,”周青樂着回道,“也是。”
他媽又是樂了樂:“嘿嘿,對啦,周公子啊,今日放暑假了,今日下午和你爸媽去下地幹活吧?”
周青忙搖了搖頭,回道:“今日下午不得行的,明日吧?”
“咋子不得行嘛?”他媽又問道。
“因爲下午,我要去村長哪裡結算工資的。他個龜兒子的,說好了是月月給老子工資的,現在都壓了老子2個月的工資沒給的。”
聽周青這麼的一說,他媽也就回道:“那好的吧,你今日下午去找村長結算工資吧。”
“……”
……
下午,周青到了村長家的堂屋門前,拍了拍門。
“哪個?”村長的裡屋回道。
“我。周青。”
“你個龜兒子的來找老子做啥子的嘛?”村長一聽是周青,就氣惱了起來。
“廢雞兒話!你都差了老子2個月的工資沒給的。”
不一會兒,村長也就來到了堂屋的門口,氣惱的瞅了瞅周青:“你個龜兒子的,還想要工資啊?”
“咋子的啦?”周青懵怔的回道,“是老子教書教得不好,還是咋子的啦?”
“咋子的啦,你個龜兒子的心底還不清楚嗎?”
“我清楚個啥子雞兒的嘛?”周青更是不解了,“有啥子話,你就直說的嘛。老子也沒有得罪你村長的撒?”
“你個龜兒子的還說?”村長更是生氣了,“爲啥子這段時日,老子沒有去找你個龜兒子的,你心底還沒數嗎?”
“沒有。”周青回道。
“你個龜兒子的,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
“啥子玩意的嘛?你到底是想我有,還是沒有呢?”
“有沒有你心底還沒數嗎?”村長忽然大聲道。
“老子心底又啥子數的嘛?”
“那好,”村長忽然低聲道,“你有沒有睡老子的女人?”
聽村長這麼一問,周青暗自猛地一怔,臉澀澀的回道:“有。”
“既然你個龜兒子的承認了有,那就應該曉得老子爲啥子扣你2個月工資了的嘛?”
這時,周青恍然大悟,明白了過來,暗自怔了怔,忽然說道:“村長啊,我覺得這事不能跟工資扯到一起的嘛。”
“咋子就不能扯到一起的嘛?”村長問道。
“啥子叫工資?那就是我周青工作了,你應該付給我的工資的嘛。至於那件事情的嘛……我覺得,你是村長,也應該是明白事理的嘛。”
“老子就不明白事理,又咋子的啦?”
“村長啊,你啥子意思的嘛?不可能就因爲那事,你就不給我工資了撒?”
“那好,”村長怔怔地瞪着周青,問道,“如果你個龜兒子的去縣城找髮廊妹耍的話,要不要付錢的嘛?”
聽村長這麼的問,周青皺了皺眉頭,回道:“啥子髮廊妹的嘛?村長啊,你不要說這個撒。我覺得嘛……你要是把你家的女人比成髮廊妹的話,那你家的女人也就不值錢了撒,那你還在意這個做啥子的嘛?”
就在周青的話剛落音,不料就是啪的一聲聲響,只見村長的頭猛然往前低下。原來是村長的女人在他背後,一巴掌打在了村長的後腦勺。
隨着,村長的女人就惱了:“你個死乾巴老頭子!你個死畜生!你個死石頭縫裡蹦出來的!既然你個不得好死的就覺得老孃不如那種女的了,那好啊,明日老孃就在村頭擺張牀,往那兒一躺,腿一劈,你個不得好死的就坐在牀邊收錢唄?”
村長聽他的女人這麼的說,回頭就瞪了他的女人一眼:“你個死賣哈婆!偷|漢子還有理了是吧?”
“老孃是沒理的嘛,但是你個死乾巴老頭子還要放大事情的話,就去村裡的廣播室廣播嘛,說:我家堂客金蓮偷人了哦!”
“你……”村長被氣得一時無語了。
這時,周青忙道:“村長啊,你還是把工資給了我吧,你們兩口子要吵架的話,下午還有得是時間吵的嘛。”
“你個龜兒子的!”村長又是怒眼瞪了周青一眼,“你還真想要工資啊?”
“那?”周青暗自想了想,良久,忽然道,“那好吧。工資我周青就不要了吧。明日,我就去村裡貼大字報吧,說:因爲本人和村長的女人睡覺覺了,所以村長就給本人教書的工資了,請大家切記,睡別人家的女人一定不要被發現哦!”
說完,周青又說:“老子也曉得村裡的村規的,不就是遊行的嘛?沒得事情的啊,反正我周青又沒娶婆娘的,怕啥子的嘛?”
聽周青這麼的說了之後,村長傻眼了,忙道:“好啦。你個龜兒子的等一會兒的吧,老子這就去給你個龜兒子的拿錢來。”
村長說完後,也就忙轉身進了裡屋去了。
村長的女人見村長進裡屋,她不禁衝周青偷偷一樂:“嘿,你個瓜娃子的是越來越能混了哦?瞧瞧,我家的乾巴老頭子都怕了你了的。”
“嘿,”周青則是不屑的一笑,“有理走遍天下的嘛,沒理寸步難行的嘛。”
“柒!就你個瓜娃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