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華夏人,那個婊子臉也是個高手,威爾那個蠢蛋竟然當了!”白人隊長臉色難看地暗罵幾句。品-書-網
這纔剛開始,自己折損了七八個兄弟,而且還沒有拿下目標人物,這簡直是整個小隊的恥辱。
“隊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鮑勃略帶慌張地詢問道,他現在相信威爾的話了,那兩個華夏人果然不是好惹的。
“既然他不識擡舉,那給我弄死他!”白人隊長懊惱地大吼一聲,“帶走他的屍體好了,不過是少拿點錢!”
“fuck!”鮑勃從旁邊抄起微衝,猛地擡起槍口,對着林軒兩人惡狠狠地扣下扳機。
“噠噠噠!”一道火舌突兀地在黑暗冒出來,無數顆子彈如雨幕般朝大院籠罩過去。
彷彿是吹響了進攻的衝鋒號,又有三個壯漢站起身,神色瘋狂無地拿着微衝對準林軒掃射。
林軒臉色猛地一沉,直接幾個翻滾躲在皮卡車背後,而葉楚霖也反應了過來,迅速低頭跑到麪包車後面。
“噼裡啪啦”兩輛低檔車的玻璃瞬間碎裂,碎渣四濺,甚至有幾顆子彈穿透了窗戶,打向林軒的身體。
可惜打爛玻璃之後,子彈的威力減小了許多,根本打不穿林軒的皮膚,只能帶來絲絲痛楚。
“該死,那幾輛車擋住了我們的視線!”鮑勃打光了大半梭子彈,但始終沒有擊林軒和葉楚霖。
“繞過去!”白人隊長沉聲說道,隨即他自己也掏出微衝,沿着圍牆打轉。
可惜圍牆實在太窄了,這些人在面跑不了多快,這給林軒兩人帶來很大的周旋空間。
而且距離也有點遠,憑藉月光和燈光,他們並不能清晰地看到林軒和葉楚霖的身影。
“shit!”鮑勃怒吼一聲,率先從圍牆跳下來,其他壯漢也緊跟其後,分成兩個三人小組圍向麪包車和皮卡車。
槍聲停了之後,院子裡只能聽到煙花聲,腳步聲和呼吸聲幾乎遙不可聞,這也是鮑勃爲什麼敢跳下來的原因之一。
鮑勃率先貼着皮卡車往內側走,可惜車身有點大,他根本看不到那邊的具體情況,只能慢慢繞過去。
但當他走到皮卡車側面,槍口飛快地指過去時,臉色“唰”的變了,這邊竟然沒有林軒的身影!
“嘿,你是在找我嗎?”與此同時,林軒如蓄勢待發的下山猛虎般撲了過來,鮑勃只覺得眼角一花,直接被他貼了來。
另外兩個壯漢遲疑了半秒鐘,現在兩個人都快扭成一團了,幾發子彈掃射過去,只怕鮑勃也活不下來。
“開槍!”白人隊長怒喝一聲,在他眼裡,只要能夠搞定林軒,多死幾個小弟沒什麼大不了的。
“嗒嗒嗒!”兩位壯漢咬牙扣動扳機,十多顆子彈頓時迸射而出,槍口隱隱閃着火光。
“啊……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想起,林軒飛快地制住鮑勃,拿他豎在身前當擋箭牌。
這貨直接被打成了篩子,連腦袋也了幾槍,根本沒有任何活路可走。
“嘖嘖,我本來不想殺你的,可惜你這個隊長太冷血了!”林軒譏諷地笑了幾聲,抽走微衝的同時將鮑勃甩出去當靶子。
那兩個壯漢看不清黑影是什麼,下意識地掃射了過去,而林軒則再次躥到皮卡車的側面。
兩人意識到被騙了,立馬調轉槍口掃射,但還沒堅持兩秒,黑暗的火舌熄滅了。
微衝的射速太快,他們彈夾裡的子彈被打光了,兩人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往旁邊的花壇撲去。
林軒臉色陰沉了衝了出來,“嗒嗒嗒”幾聲槍響,那兩個壯漢根本不敢冒頭。
“fuck!”白人隊長憤怒地大罵一聲,立馬對林軒進行火力壓制,不要命地壓着食指下的扳機。
林軒瞥了眼氣急敗壞的白人隊長,飛快地躥進花壇,瞬間撲向正在換子彈的壯漢。
兩位壯漢臉色劇變,豆大的冷汗從額頭冒了出來,但他們沒有絲毫遲疑,瞬間拔出匕首插向林軒的胸口。
“嗒嗒!”幾聲槍響,戰術匕首雖然如願以償地擊林軒,但他們也被打穿了腦袋,再也爬不起來了。
詭異的是,那兩把匕首像是刺了堅硬的岩石,牢牢地被擋在皮膚之外,根本無法寸進。
當然,這些他們已經看不到了,知道子彈所剩無幾,林軒將手裡的微衝一扔,撿起匕首翻滾了出去。
白人隊長面沉如水,那張臉黑得跟鍋底似的,他心裡很清楚,自己那兩個得力手下估計又要折損了。
精心策劃的圍殺,二十多個隊員參與,而且還動用了微衝,結果沒拿下目標不說,還損失了這麼多人手。
實際這次行動已經失敗了,算最後能活捉林軒又如何,帶出來的兄弟都死完了,組織能重用自己?
白人隊長的心在滴血,他甚至想不顧一切地跳下去,跟林軒來一場公平公正的決鬥,雖然這只是在找死。
“啊!”這時,右邊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只見幾個壯漢慌亂地開槍掃射。
很明顯,葉楚霖也開始反擊了,現在加自己,別墅裡只剩下三個僱傭兵了。
“該死的華夏人!”白人隊長几乎要暴走了,他從圍牆跳下去堵住葉楚霖,打算合圍先幹掉他,再返身對付林軒。
然而還不等他扣下扳機,一道巨大的黑影籠罩了過來,幾人頭頂的月光全都被擋住了。
白人隊長下意識地擡頭,瞬間被利爪抓穿了雙肩,新鮮的血液飈射而出,接着他被帶到了半空。
“老鷹,爲什麼這裡會有老鷹?!”白人隊長駭然地看着怪鳥的腹部,還沒來得及掙扎,直接被丟了下去。
“砰!”這貨恰好砸麪包車車頂,巨大的衝擊力將他彈了幾釐米高,夾雜着內臟碎塊的血液從他嘴裡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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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該死的畜生!”剩下的兩個壯漢目眥欲裂,狀若瘋狂地舉起微衝射擊。怪鳥的羽毛極其堅硬,連野狼的牙齒都咬不穿,子彈對它的威脅幾乎爲零,更何況它來去如風,根本不是兩把微衝能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