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還有人來到鄉村寵物店,看到小貓和小狗賣完了,她們也不意外,論壇上和直播上,鄉村寵物店的熱度非常高,在過來的路上已經猜到來遲了。
她們表示沒有買到寵物也沒關係,她們有一部分目的是衝着鄉村的景色過來的。
來的人多,林子天干脆在院子裡擺了兩張桌子,泡上一壺茶招呼他們,原本都是來自附近城市的陌生人,你一言我一語聊了幾句,馬上熟悉了起來。
來這裡的人,都是喜歡寵物的人,有了共同的話題,很容易交上了朋友。
中途小彩回來了,林子天趕忙叫住它,讓它在院子裡“陪客”,畢竟小彩的受歡迎程度比他高多了。
人越多,小彩玩得越開心,它很給面子地飛到了桌子中間,踱着步子說道:“我給你們唱一首歌吧,啦啦啦......”
唱完它最喜歡的歌,小彩來了句:“掌聲在哪裡,掌聲響起來。”
大家被它最後一句話的語氣逗樂了,紛紛獻上熱烈的掌聲:“小彩唱得很好,我都沉浸在小彩清脆的歌聲裡了。”
“我也是,很好聽,難得的是小彩不僅記得全部歌詞,音調還都準了。”
“林老闆,你怎麼教小彩記住這麼長的歌詞的?”有人問道。
又來了,他不想回答的問題又來了,林子天掛上招待客人的笑容,說道:“都是小朋友的功勞,小彩聰明,聽他們唱多了就記住了。”
“小彩真聰明,小彩還會不會唱其它歌啊?”聽到小彩回來了,微微趕緊趕了過來,只聽到了這首歌的結尾幾句。
小彩裝作聽不懂她的話,爪子抓着一顆彈珠:“玩遊戲,一起玩遊戲。”
“來,小彩,我陪你玩遊戲,怎麼玩?”微微熱情地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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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一擡爪子,把彈珠往她的方向踢去,等她把彈珠彈回去的時候,小彩高興地吹了一個口哨。
一桌子人陪着小彩玩遊戲,林子天圍觀了一下,搖搖頭,進了寵物店,給還沒有被主人接走的小貓和小狗添了食物,陪它們玩了一會。
袁永新特別注意了高飛,高飛確實非常關注小彩的行蹤,偷偷摸摸跟在小彩的後面,遇到人就假裝路過,他確定高飛是在打小彩的主意。
他過來找林子天,週末這兩天,來寵物店買寵物的人多,來白水村玩的人也有,他不希望鬧出不愉快的事情,影響顧客和遊客對白水村的印象。
袁永新保證這兩天他會親自注意着高飛搞的小動作,保證小彩的安全,等到週一的時候,他們再聯合起來抓他個現形,讓他無處抵賴。
林子天沒有意見,他也不想鬧得大家都重點關注到小彩值錢的事情,免得有更多心術不正的人起了歪心思。
週末熱熱鬧鬧的兩天結束,顧客和遊客皆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白水村,晚上林子天登錄上論壇,發現有好幾個人發了帖子,曬了自己買的寵物,曬了跟小彩的合影,曬了白水村的風景。
他都點進去看了看,其中以小橙子媽媽發的照片最多,配的文字最搞笑,得到的回覆也最多。
林子天滿意地點點頭,來白水村的人多了,在論壇上曬照片曬美景的人多了,白水村的熱度高了,吸引更多的人來,會有更多的人曬照片,形成一個良性循環,很好!
清晨,天氣晴朗,蔚藍的天空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
林子天吃完早餐,點了點小彩的腦袋:“我去市裡了,按照計劃行事,表現你聰明才智的時候來了,不能出岔子啊。”
“知道了,我要三袋堅果。”小彩掛在林子天的衣服下襬上,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下來的架勢。
“好,三袋就三袋。”林子天大方地答應了,反正小彩打不開堅果的袋子,什麼時候吃,吃多少還不是他說了算。
哎,他已經淪落到跟一隻鳥互相套路了。
林子天熟門熟路地來到寵物養殖基地,三下五除二選好了小貓和小狗,接着到市場買了一堆的寵物用品。
林子天要去市裡進寵物,只有小彩在家,高飛隔着一段距離盯着林子天離去的背影,嘴角彎了彎,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絕佳的機會來了。
高飛興奮地哼着歌去了寵物店,小彩站在窗戶上,一下一下地用嘴巴梳理着羽毛,周邊沒有一個人。
“小彩,過來吃瓜子。”高飛特意把各種口味的瓜子都倒出來一些,放到手心,溫柔地對鸚鵡說道。
小彩沒有理會他,慢條斯理地梳理好羽毛,飛過去叼起一個瓜子飛走了,高飛趕緊跟了過去。
小彩慢悠悠地飛着,時不時吹過口哨。
這鳥真他媽成精了,這口哨吹得多響亮,聽說還會唱歌背詩,早知道當初開價開高一點,八萬虧了。
到時叫個兄弟截胡,唱個雙簧,讓杜老闆出個高價格,拿不到二十萬,最起碼要拿個十五萬,高飛心裡很快有了主意。
高飛跟着鸚鵡來到了老舊的小學前,小彩站在榕樹上,盯着高飛,被一隻鳥一直盯着,高飛心裡覺得怪怪的,渾身不自在,小幅度挪了挪身子。
“哎,總有刁民想害朕。”
小彩忽然冒出一句清晰的話,高飛身子一震,莫不是這鳥真的成精了,知道自己在跟蹤它,打它注意。
“你以爲臣妾不想嗎?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在高飛自我懷疑的一分鐘裡,小彩忽然又說了一句電視劇裡的名句,高飛拍了拍胸口,小彩在模仿啊,就是嘛,自己嚇自己,就是心虛而已,一隻鳥,能知道什麼。
小彩一邊重複着剛纔的兩句話,一邊飛到學校的教學樓一樓的窗戶上。
機會來了,高飛左右看了看,拿着瓜子靠近鸚鵡,這次他沒有引誘小彩吃瓜子,而是試探着把手伸了過去,小彩沒有躲閃,他一下子抓住了它的爪子。
“媽呀,逃不掉了吧,終於抓到你了。”高飛壓抑不住心裡的狂喜,大聲笑道。
“抓住了,抓住了,爲什麼抓?”小彩絲毫沒有掙扎,好像在跟他玩似的輕輕用嘴巴蹭了蹭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