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竟然敢說雷天心師兄是狗!”
“就是,雷天心怎麼能跟狗相提並論?”
“雷天心師兄的威嚴,不容褻瀆……”
周圍,四個少年,包括那個獐頭鼠目的少年也不例外,開始“正義”地斥責起來我們,不過,他們說的話,也太有意思了,每說出一句,就令那國字臉少年的臉凝重一分,我心裡感到好笑,你就裝淡定吧,看你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不過,這四個傢伙的嘴皮子真的是爛,嶽倫都那麼說了,你還重複一遍,給你們的雷天心師兄聽,你這不是讓他難受嗎?
隨着那些“正義”的呼聲越來越猛烈,雷天心終於無法忍耐了,大吼一聲道:“都給我閉嘴,一羣蠢貨!”
雷天心大吼完之後,那四個少年果然大氣都不敢出,看來,這雷天心在這些人當中,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雷天心似乎很滿意這四人的表現,接着,寒着臉,看着嶽倫怒道:“你現在,馬上過來給我跪下磕十個頭,並且舔我的鞋底,我可當做剛纔你沒有說過那句話。”
話語之中,完全就是命令的語氣。
“磕你奶奶個腿,一羣雜碎,想要動手,就來試試,老子在這等着你呢。”嶽倫怒罵道。
“好,不死心是吧?”雷天心了冷笑了一聲,隨後對其餘四個少年道:“給我射殺他們。”
“這……這不好吧?雷天心師兄,雖然他們二人沒有身穿我清風觀的道服,但是能夠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們難道不聞不問,就將他們抹殺了嗎?”之前,那個獐頭鼠目的少年還算有點頭腦,一臉憂色地對雷天心說道。
雷天心似乎已經被怒火衝破了理智,他直接罵道:“問你個頭,給我弄死他們,死了算我的,我爹是誰?我爹是雷正陽,就是掌教也要給我爹三分面子,兩隻螻蟻,殺了就是殺了,趕緊的,別逼我親自動手。”
雷天心呵斥完之後,那個獐頭鼠目的少年也拉起了長弓,跟其他幾人一起,拉弓搭箭,對準了我跟嶽倫。
“殺!”雷天心一揮手,大喝一聲。
嗖!嗖!嗖!嗖!
幾隻羽箭,向我們疾馳而來!
這些羽箭的角度極其刁鑽,我跟嶽倫連忙一個俯臥,準備避開,有一根羽箭,就斜插在我的脖子旁,差點兒就要了我的命。
我還沒來得及翻身,又飛來了兩隻羽箭,這兩隻羽箭速度奇快,我心如死灰,來不及躲避了,就在此時,我眼前突然躥來一個黑影,待到我定了定神,那黑影竟然是酒瘋子,此時酒瘋子已經將四隻羽箭,全部當下,左手一隻,右手二隻,嘴巴里還叼着一隻羽箭,十分威風。
“是,遲子陵師伯!”有人尖叫道。
“這個瘋子,怎麼會在這裡?”
“哼,怕什麼?一個瘋子而已。”雷天心冷哼一聲,旋即對酒瘋子喊道:“喂,瘋子,別在這裡礙事,感覺滾蛋,否則,我連你一起殺了。”
“放屁,敢對我的徒弟動手,你們該死!”
酒瘋子吐出嘴巴里的羽箭,隨即怒吼一聲,直接如同一隻猛虎一般,飛速地竄了過去,雷天心一行人還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就全部被酒瘋子給撂倒在地,就連剛纔不可一世的雷天心也在地上痛呼不已。
“媽的,還敢要挾我,還要射殺我們!”嶽倫怒極了,他直接騎在了雷天心的腰上,不停地扇着雷天心的耳光。
“不,你不能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雷天心叫喊道。
“知道啊,你叫雷天心,你爹雷正陽,你說過了,不過在你爺爺這裡,都不好使。”嶽倫啪啪啪,又給雷天心扇了好幾個巴掌。
我也湊過去,扇了雷天心好幾個耳光。
“該死,迅火符,出!”
雷天心竟然掙扎着從腰間摸出來一張黃符,他飛速地念了咒語後,那“迅火符”竟然騰起爆燃了起來,對準嶽倫的面孔就激射而去,這要是飛到嶽倫的臉上,只怕嶽倫就要毀容了。
我想要推開嶽倫已經來不及了,就在這時,酒瘋子神來一腳,將嶽倫從雷天心的身上踹飛了出去,那迅火符也失控地落在了地上,燃着了一些雜草。
這時,我連忙給了雷天心一拳,怒道:“你他媽要殺死他啊!”
“敢冒犯我雷天心的,都該死,你們都該死,有種你們就弄死我,不弄死我,咱們的事情沒完。”雷天心繼續囂張無比地喊道。
“去你媽的!”
我一拳砸在了雷天心的臉上,將他的鼻子都砸得冒血了,這還沒完,他的眼睛,他的嘴巴,全都被我的拳頭砸壞了。
酒瘋子這時候拉住了我的胳膊,搖了搖頭,小聲說道:“行了行了,再砸,可正要被你這龜兒子砸死了。”
嶽倫也重新爬了起來,趕到雷天心的身邊,還要對雷天心動手,也被酒瘋子抓住了手臂,酒瘋子道:“別胡鬧,出了人命,他老子會弄死你們的,現在還不是時候,想要動手,以後再說。”
嶽倫氣憤地甩開了酒瘋子的手,狠狠地踢了不省人事的雷天心一腳,道:“難道就這麼放了他?他剛纔差點兒用那黃符弄死我!”
酒瘋子古怪一笑,指了指另外幾個到底呼痛的少年,道:“他們幾個還清醒着呢,你有多餘的怒火,往他們身上撒,別打死了就成。”
嶽倫聽完酒瘋子的話,果然去找那幾個倒黴蛋的麻煩了,沒過一會兒,那幾個倒黴蛋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也被打昏了。
打得痛快了,嶽倫又回到了酒瘋子身邊,酒瘋子看了看嶽倫,又看了看我,旋即搖了搖頭,道:“你們還不夠狠。”
我眼皮子直跳,怎麼定位纔算狠?
“算了,咱們還是小點聲吧,暗處裡可能有耳目,沒什麼機會了,將他們扔遠點兒,你們現在想對他們下殺手肯定不行,這種人成長起來,早晚是個禍害,你們不弄死,我都想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