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輪番勸說,但是朱雀還是不爲所動,面無表情的抽着煙,一根接着一根,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就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樣。華老坐在一邊,也是聽着他們的話,聽到最後,他也是擺了擺手,青龍和白虎還有玄武三個人也停下來了。
華老看着快要被煙遮住的朱雀,直接就開口說道:“朱雀,我就問你一句話,只要你回答我,我也就不逼你了。我就問你一句話,明天的婚禮,你是不想去還是不敢去?”
聽到這句話,朱雀的手裡的煙也是停了下來,眼神也變得迷茫了起來,過了半天,朱雀纔開口說道:“可能是不敢吧。”朱雀說着,自己也笑了出來,不過笑容卻是有些苦澀。
“朱雀,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在明天早上來機場。”
華老說完,直接就站了起來離開了朱雀的宿舍,青龍他們看到朱雀這副頹廢的樣子,也是搖頭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朱雀的肩膀,然後就也很在華老的身後離開了。
“華老,朱雀明天會跟咱們一起去嗎?”在離開的路上,青龍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但是該說的都說了,如果他自己再想不開,誰都沒辦法。”
朱雀現在就是自己陷進了一個漩渦裡面,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嚴寒,想要補償他,但是卻不敢面對嚴寒,但是他們父子的這種情況,如果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那怎麼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而明天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如果嚴寒能和朱雀和好,到時候他們父子兩個齊心協力,肯定可以讓九組變得更強。
在華老他們都離開之後,朱雀又拿出了一根菸,點燃了之後又吸了起來,吞雲吐霧之中,朱雀又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年輕時候的他還有他的妻子,還有剛剛出生的嚴寒,照片上他和嚴寒的母親笑的都很開心,但是現在一想到他和嚴寒之間變成了這個樣子,他不只是感覺對不起嚴寒,更感覺對不起嚴寒。
從嚴寒的母親死後,嚴寒就再也沒有來過九組,從七歲一直到他上完大學,這段日子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生活,甚至連朱雀給他的生活費都不要,小時候看着鄰居的接濟,長大一些之後就開始半工半讀,而他因爲九組的事,也沒辦法一直陪着嚴寒,所以嚴寒的整個童年,可以說都是他自己度過的,甚至他連朋友都沒有,因爲他根本就沒時間。
一直到嚴寒在華老的勸說下回到九組,爲九組效力,兩個父子相見,卻是像仇人一樣,一直到現在,朱雀想要補償他,嚴寒卻是一直躲避,根本不不願意原諒他。
今天華老帶着青龍他們來到他的家裡說了這麼多的話,道理他都明白,但是他根本就沒有去面對嚴寒的這個勇氣,尤其是明天還是嚴寒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他不想讓嚴寒不高興。不過看到這張照片上妻子的笑容,朱雀的眼神也變得堅定了下來。
嚴寒離開了之後,其他人也依舊在樓下聊着天,而另外一個別墅裡面,燕迪和龍靈兒這個準新娘,也和張麗影她們這些伴娘說着悄悄話,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她們還是沒有休息,甚至已經開始準備化妝了,在場的女人都是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會打扮,所以根本用不到婚慶公司派來的化妝師,她們自己就完全可以,雖然她們不化妝就已經很漂亮了,但是這畢竟是婚禮,怎麼說也要隆重一點。一邊化着妝,幾個人一邊聊着天。
張麗影一邊幫龍靈兒化妝,一邊調笑着說道:“明天你們就要結婚了,怎麼樣?現在緊張嗎?”
聽到張麗影的話,燕迪和龍靈兒兩個人的感覺完全相反,一個搖頭,一個點頭,燕迪根本就不緊張,雖然是婚禮,但是明天的這個婚禮更像是一場“發佈會”,對外宣示華夏的強大,根本就沒有她心裡面婚禮的那個樣子,而這種“發佈會”,她參加過不知道多少次,所以也沒什麼好緊張的。但是另一邊的龍靈兒就顯得緊張的不行,這次的婚禮雖然被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但是這畢竟是她的婚禮,而且一想到她馬上就要嫁給嚴寒,心裡面就是特別的開心,又有些激動和羞澀。
“沒什麼緊張的。”燕迪搖着頭說道,不過還沒等張麗影再說話,燕迪就又開口說道:“明天之後,回到華夏,我準備再重新舉辦一次婚禮。”
聽到燕迪的話,所有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龍靈兒更是驚訝的問道:“爲什麼啊?”
“這次的婚禮只是一場戲,我要重新再舉辦一次,只請我的朋友,其他無關的人,我一個都不會請。”
“這樣也好,等你什麼時候想辦了,可以再找我們。”
李靜這個時候拍了拍燕迪的肩膀,然後幫着她開始化妝,其他人也不說話了。幾個人化完了妝,然後就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明天還要早起,她們都要休息休息。
第二天一早,唐峰他們早早的起來,來到了婚禮的現場,婚禮的現場是在沙灘邊上,擺着很多的椅子,都是給來的人準備的,不過沒有任何的名牌,誰來得早,就坐在前邊,來的晚就只能坐在後邊。唐峰他們可不會顧及他們的態度。
唐峰他們一共三個伴郎,上午八點,唐峰就和囚牛兩個人到了島上的機場,負責接待和引路,兩個新郎和阿爾法在婚禮的現場接待,兩個新郎沒有去機場,但是有唐峰這個麒麟隊長親自接待,誰也不會挑什麼刺。
在九組的基地,華老也準備出發了,在車裡面,華老和青龍他們幾個人等待着,他們會在八點準時坐車離開,如果八點之前,朱雀沒有來的話,他們也只能離開九組,去酒店把修者門派的那些人接走,乘着飛機去參加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