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現民本來很生氣,可等江如流三番五次地拒絕他後,不禁讓他產生了懷疑。沉吟了片刻,問道:“江如流,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說吧,這件事兒是不是你設計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江如流也失去了耐性,反正這事兒之後他就要轉正了,再也不用看向現民的臉色行事,所以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江如流如此反常的反應,更加確定了他的猜疑。於是直接撥通了李浩業的電話,問道:“李老哥,你那朋友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哦?爲什麼這麼問?”李浩業問道。
向現民將他的猜測給李浩業說了一遍,李浩業停頓了片刻,說道:“既然這是陰謀,就好解決多了。向局,這次麻煩你了,等有時間請你吃飯。”
“好啊,我等着。”向現民笑着說道。
李浩業和向現民簡單寒顫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看向吳大龍,說道:“向局的話你聽到了,該怎麼處理,你應該知道吧?”
“我這就去調查。”吳大龍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張二嘎被抓的事情很快就傳回了綠竹村。白靈先是給林雨嘉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託關係,然後又給郭冰冰打了電話,最後直接拿出農家院對客人資料記錄,一一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幫忙找關係把張二嘎給救出來。
總之,所有能聯絡的,有背景的人都打了個遍。這讓坐在辦公室的江如流後悔不已,早知道張二嘎的能量這麼大,就不攔這苦差事了。
即便他坐上了一把手又如何?得罪了這麼多人,他在這臨市怕是寸步難行。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硬着頭皮走到底。
坐在關押室的張二嘎,此刻卻悠哉地盤坐在地上,沉浸心神,觀察着腦海中的地圖。
不但能打發無聊的時間,更能讓他變得更精神,如同吃了靈丹妙藥,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一人走了進來。
張二嘎立刻就回過了神,當他看清楚走進來人的模樣時,不禁大感意外,來的人竟然是去採摘園找他簽名媛會所轉讓合同的保鏢。
不過,這次他穿的可沒有上次那麼拉風,只是一身很普通的便衣。
“我說無緣無故的,怎麼會突然被緝毒隊的人盯上,原來是你搞的鬼。”張二嘎眯了眯眼睛,笑着問道:“怎麼,你這次來找我,還是想讓我簽署那什麼轉讓合同?”
“是。”保鏢回答。
“可能又讓你失望了,這次我還是不會籤。”張二嘎說道:“順便告訴你老闆,就說這點雕蟲小技根本就上不了檯面,有本事就讓他親自來見我,躲在後面當縮頭烏龜算怎麼回事兒?”
“恐怕你沒機會了。”保鏢淡淡地說道:“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你只有一次機會。可惜,你沒有把握,所以這次無論你籤不籤,都要死。”
“名媛會所究竟是什麼?爲什麼非要得到它?”張二嘎好奇地問道。
“無可奉告。”保鏢把轉讓合同放到張二嘎面前,說道:“是你自個動手,還是我幫你?”
“我自個來吧,這麼簡單的事情哪好意思麻煩你。”張二嘎說着,就拿起轉讓合同,直接撕了個粉碎。
“找死。”保鏢怒了。一步踏前,右手捏着鋼鐵般的拳頭朝張二嘎的身上砸去。
他的速度很快,眨眼功夫拳頭就砸在了張二嘎的胸脯上。
“嘶……”一股鑽心的疼痛,讓張二嘎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他沒想到對方的力道會這麼的,即便有仙氣護體,依然讓他感覺到了疼痛。
保鏢也不好受。他的拳頭雖然砸在了張二嘎的身上,可他的拳頭也受到了仙氣的攻擊,整條手臂立刻失去了直覺,報廢了。
保鏢再次被張二嘎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給震撼了一下。他很清楚這一拳的力道有多大,別說是人,就是一頭牛,也會把它打的嗷嗷直叫,可是張二嘎只是悶哼一聲,然後就沒有了動靜。看他這模樣,哪有受傷的樣子?
他沒有受傷也就算了,竟然還廢了自己的一條手臂。他是怎麼做到的?
雖然想不通,可保鏢並沒有打算就此退縮。相反,張二嘎的反應反而激發了他的兇性,緩了片刻,突然又朝張二嘎衝了過去。
這次他的速度更快,快的讓人只能看見他的幻影。
見對方衝來,張二嘎可不敢在傻站着捱打了。剛纔那股鑽心的疼痛,讓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呢,所以看見對方衝來,下意識地就用了天眼通。
“嗯?”突然,快如閃電的保鏢,一下子慢的跟蝸牛似的,讓張二嘎一下子呆住了。
“這……什麼情況?”
保鏢的動作不但得到了慢放,甚至對周圍的場景都看的十分清晰,即便對方心臟的跳動,他都能清晰地看出來。
就在張二嘎驚呆的時候,保鏢已經開始攻擊了。張二嘎立刻做出閃躲,然後一腳踹在了對方褲襠上。
“嗷……”只聽一聲慘叫的狼嚎聲,眼前的一幕終於恢復了正常,保鏢躺在地上,雙手捂着褲襠,痛的直打滾。
張二嘎立刻又施展天眼通,眼前的一幕再次得到了慢放,回過神,又恢復了正常。這一發現,讓張二嘎激動不已,有了這神通,他簡直無敵了,說不得連子彈都能躲得過。
激動之餘,張二嘎猜想這肯定是上次地圖升級所帶來的好處,不禁更加迫切地圖的下一次升級,也不知道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好處。
過了好久,保鏢才終於適應了這種疼痛,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臉色猙獰地盯着張二嘎。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這一會兒張二嘎恐怕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
但可惜,他的眼神並不具備這種功能,張二嘎依然活蹦亂跳的。
“看什麼看?不服啊?不服再來。”張二嘎挑釁地勾勾手指。
他當然不服,但可惜,以他目前這種狀況,別說打架了,就是走路都費勁。哼了一聲,轉身夾着雙腿朝外走。
反正以後報復的機會多得是,沒必要非急於這一會兒。
“慢着。”張二嘎卻擋住了保鏢的去路:“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要殺要剮,一句話。”保鏢倒是很光棍,直接說道。
“要殺要剮那就要看你表現了。”張二嘎笑着問道:“說,誰派你來的?”
“無可奉告。”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張二嘎指着保鏢的褲襠,說道:“信不信我再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