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成雙對
卻只見,柳輕煙,朝他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今天晚上我就留在邢媛媛這睡覺,你到樓下自己睡吧。”
聽到了他的話之後,賀鋒猛然之間一愣,心想,你怎麼又搞這麼一出,這可是我家呀。
他當即便有些生氣,然後說:“不行,這是我家這是我女朋友,你一邊兒去。”
說完之後便自顧自的往牀上走。
但是,柳輕煙就顯得有些不依不饒,他直接的,起身走到了賀鋒面前伸出手臂將賀鋒給攔了下來。
“你還不走?再不走我可不客氣了啊。”賀鋒皺着眉頭說道。
但是,賀鋒猛然之間有些一驚。
只見柳輕煙,不知何時已經撲到了他的懷中,二人的雙脣已經吻在了一起。
而一旁的邢媛媛卻好似沒有看到一般,只是賀鋒能夠清晰到,注意到,他的眼神當中有些黯然神傷。
不過二人是好閨蜜,好姐妹,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清晨,賀鋒從兩個佳人身旁起身,然後說了些情話之後,還沒來得及繼續纏綿,卻在此刻,他的手機鈴聲卻響了起來。
賀鋒趕忙接個電話,電話那頭,傳出了一個焦急的聲音:“哥哥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賀鋒有些奇怪的問,自己妹妹看上去活蹦亂跳的呀,怎麼會出事呢?
卻只聽到電話那頭的賀玲玲焦急地說:“不是我出事了,是劉老師出事了。”
劉老師,賀鋒在心中默唸了一句之後,之後瞳孔猛然之間收縮,這不就是劉倩文嗎?
他連忙驚訝的說道:“是劉倩文嗎。”
只聽到電話那頭,賀玲玲點了點頭說道:“是是是是劉老師出事了,今天早上,劉老師被主任指派去刷牆上的標語,結果那堵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是年久失修了,然後又倒了,劉老師被磚石砸在底下,好像是重傷了。”
聽到了賀玲玲的彙報之後,賀鋒當即是一致的心急,劉倩文作爲自己的女人,如今傷的這麼重,自己當然是不允許的了,他當即便起身衝着牀上的二女說:“我有急事先走了。”
說完披起一件衣服便走了出去。
之後連忙衝着電話那頭的賀玲玲說:“別擔心,哥哥馬上就去。”
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心裡邊是心急如焚啊,直接的開着車,就往家裡邊趕。
一路上是風馳電掣,若非是隱身,只怕是早就被交警叔叔警告了無數次,駕照也被吊銷了,車也被扣下來了。
風雨無阻,飛快的趕到了開縣之後,賀鋒直奔開縣人民醫院,此刻,劉倩文正在這裡接受搶救,透過靈識,賀鋒清晰的看到了,急救室當中,劉倩文那已經虛弱到極致的的呼吸。
看這情況眼看着就是不行了。
學校的領導焦急地站在急診室的門口,心裡邊是心急如焚,尤其是那個副校長,他可是清楚劉倩文的身份的,所以說心裡都要十分的擔心,若是劉倩文出了什麼事情,賀鋒會一怒之下遷怒自己。
而這個時候,劉倩文那早就消失了許久的父母也已經出現了,只不過他們出現的目的不是爲了劉倩文,而是爲了錢。
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再怎麼的也得賠個幾十萬吧,對於家道中落的劉家而言,這筆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說劉倩文的那又奇葩父母,此刻,已經開始盤算着怎麼弄這筆錢。
怎麼能夠多要一些賠償,對於自己女兒的性命,他們是一點也不在意。
反正這個女人可有可無。
剛剛趕到這裡,賀鋒便目睹了劉倩文父母衝着校長的一陣呵斥,以及那瘋狂的表現,和獅子大張口的本性。
人還沒死呢,就在這裡商量起了賠償金,這到底是怎麼樣的父母啊?
看到他們的這副德性,賀峰就覺得一致的膽寒,畢竟這樣的父母,他也是頭一次見呀,不對,應該說是第二次了。
討厭一個人,自然沒有必要和他在這裡多嘴多舌了。
賀峰當即便上前走了幾步,然後衝着這對奇葩父母說道:“你們夠了沒有,你的女兒在裡面生死未卜,你卻在這裡商量起了賠償金,你覺得你們擔得起父母這二個字嗎?”
一席話是直指這些人的痛腳,以至於當即的劉倩文的母親便大怒,然後砰的一下跳起,衝着賀峰撒潑:“我可憐的閨女啊,你看看你看看,你才快不中了,你的男朋友就來欺負咱……”
聲音之大,渾然不顧這裡是醫院,渾然不顧裡邊醫生正在進行緊鑼密鼓的搶救。
邊哭,邊把頭髮弄得披散下來,像一個農村的潑婦一般之後又癱坐在地上開始了撒潑,打滾兒,以至於即使是賀峰也覺得有些應對不及。
畢竟這是劉倩文的母親,即使他做的再錯,自己,如果對他太過嚴厲的話,恐怕劉倩文也會有些不舒服吧。
想到這裡,賀峰便不免的容忍了一下。
不過顯然,這些人把他的容忍當做了他的退讓,當賀峰不再發出一聲言語的時候,劉倩文的父親也加入到了混戰當中,只聽見他大聲的吼道。
“都是因爲你,都是因爲你,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女兒又怎麼會這樣呢?啊,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女兒又怎麼會待在學校當中,又怎麼會出了這檔子事兒?”
堪稱是史上第一甩鍋俠,劉倩文的父親絲毫不顧及臉面,沒有半點的廉恥之心將一切一切的責任都直接的毫無關聯的甩在了賀峰的身上。
饒是見多識廣,可是老校長也是有些驚訝。
驚訝過後卻是一致的感嘆,劉倩文這姑娘的命苦啊,攤上了這對父母,這一輩子是咋過來的,恐怕一生都得完蛋了。
而想到這裡,他又覺得一直的傷心,畢竟看樣子這姑娘,只怕是現在要香消玉隕了。
大好年華還沒來得及享受,就已經失去了生命,這任誰恐怕也會覺得有些悲哀吧。
這時候急救室的門打了開來,從裡面探出的一個醫生,醫生的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他摘下口罩,然後眉頭緊鎖,衝着眼前的衆人說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劉倩文的父親當即便上前幾步走到了醫生面前說道:“我是我是,怎麼是不是我的女兒快不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