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歌他們無語的,琴香也無語了,對這個喊救命的小七,琴香十分生氣,一個拍掌狠狠向小七的臉上煽打過去。
“啪!”的一個耳光響聲,把小七煽飛起來,從三樓走廊上煽飛樓下面,掉落到三樓下面去去。
“……”這些警員,看到這個美女,一巴掌把小七煽飛到樓下,心裡一陣寒意的,心裡一句話:太,太兇殘了!
小七摔死了麼?如果摔死了,就好了,可是他像沒事似的,嘴角只是滲出一點血,捂着臉子從地上爬起來,指向樓上面的琴香罵起來:
“臭不要臉的,你特麼敢打我,你知不知,我爲什麼要那樣對他們,打殘他們,就是因爲他們的哥哥在牢裡欺負我,還讓十幾個大人車輪我的屁股,要怪,就怪他們,我這只是以牙還牙他們而已,我有什麼錯,你們說,我這樣做有什麼錯?”
“……”朱歌他們一陣無語的,沒有想到這個老大小舅這麼奇葩的一個,被十幾個男人車輪戰了自己屁股。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事的,就算對方不對,也只是透過法律來解決,而不是自己用武力解決它,因爲自己沒有這個權力去執行它的對錯,那怕對方錯,也是由法律來判定的。
反正,不管什麼事,大事小事,還是小小小事,都只能透過法律來解決問題的,花錢傭律師幫自己打官司。什麼叫官司?就是那一種口水戰,你黑我,我黑你,你說我不對,我說你不對,看誰的口才好,看誰有充分證據去證明它對錯等等。
官司打來打去,長的打幾十年時間都有,短的打到十天八天的,可以讓你從富人打到窮人,特別是打了幾年以上的官司的人,把精神,把時間全,把財力都花在上面那官司上面。最後打贏了,自己即變得一無所有,自己贏了又能如何,對方是窮人,沒有錢賠你,而你花了幾年時間打官司,砸下去的錢,呵呵,不用說,你明白的。
“臭不要臉的,你不幫我是不是,好,你很好,以後我會讓你嘗試這一種被車輪戰的滋味,到時你會明白這一次滋味和感受了!”小七看到自己姐姐不打算幫自己罵道。
“……”琴香真的很生氣,沒有想到自己弟弟會這樣子,還想讓男人對自己車輪戰,自己可是他姐姐啊,怎麼可以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說真的,她真的想捏死這個垃圾弟弟的。
“大嫂,要不要我讓這個傢伙把嘴巴閉上去?”朱歌聽到小七罵得如此難聽地問。
“算了,讓警察把他帶走吧,讓他在牢裡,好好學習和反思吧!”說真的,琴香真的不想看別人打她弟弟,不然的話,這個小七能活着離開麼?要是別人的話,早被朱歌他們打殘了。
“臭婆娘的,你竟這樣對自己的親弟弟,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被林下帆拋掉,我詛罵你生仔沒有丁丁,生女沒有屁股……”小七聽到自己姐姐讓警察帶他走,不打算幫助他,像一條瘋狗罵起來。
結果,話還沒有罵完,朱歌他們衝過去,亂拳亂腳在小七身上打起來,小七可以罵自己的姐姐,但不能罵自己老大的兒女。罵自己老大的女兒,就是等於罵自己的侄子,侄女了,這些做叔叔的,怎麼可能讓別人罵老大的兒女呢。
“啊,啊,痛,痛,不要打,不要打我!”小七沒有想到這些太子哥們剛纔對自己好好的,現在即對自己這麼狠打。
“嗎-的,真是一個賤骨頭的,連自己姐姐都罵,連我們老大未出生的兒女都罵,不弄死你,是給大嫂的臉子。”朱歌狠狠在小七身上幾拳罵道。
琴香呢,她已不在場了,身子沒進淡淡的黑夜裡去,回到自己別墅裡去,只要自己弟弟不被槍斃,只要他好好在牢裡,反思學習,相信十年八年後,他會成熟起來!
特別是這些個賤骨頭的,不好好教訓一下,他真的很賤,還想叫人去輪了自己姐姐,嗎-的,如朱歌他們所說的,不弄死他,是給臉子琴香。
人生百態,在這個世界裡什麼人都有,別說讓人輪了自己姐姐妹妹的,連父母殺掉的人都有。古代到李世民,近代的,天天新聞都有看得,這些人,爲了錢,或是發生一點小小的磨擦,把自己老婆踢死,或是把自己兒子都弄死,只是想不明白,這一種爲什麼不槍斃掉?難道錯手打死後,自己感到後悔,說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嗎?一句對不起,真的可以抵當一條人命麼?
“給我扣上,帶走,給我帶走!”,警察對自己的同事們說。
“琴香,你見死不救,你忍心看自己弟弟被人爆屁股麼,你不是人……
當然,許多村民圍過來看戲的,他們沒有想到琴香的弟弟,幹了這麼多壞事的,對他指指點點的。特別是昨天,林下帆一些表哥,表弟們,還想巴結這個小傢伙的,現在即看他被打,再被警員帶走,心裡覺得這個計劃趕不上事情的變化。
別墅裡面。
“琴香,別想太多了,你的弟弟現在還年輕,讓他吃多一點虧,他會慢慢成長起來的。以你弟弟現在的身手,在牢裡,只有別人吃虧,他不會吃虧的!”賀蘭雪她們沒有進入村子看戲,但神識可以攏罩整個村子,村子裡剛纔發生的動靜,她們都知道。
你們想一下,從三樓上面掉下來,一點事兒都沒有,靈兒她們又不是白癡,肯定知道琴香這個姐妹有傳授修真心法給小七了。
“我這個做姐姐的,是不是做得有一點失敗?”琴香想到小七禍害了那麼多人問。
“這個不關你的事情,再說,小七已是成年人了,他現在長大,自己做過的事情,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她們想到小七已十**歲,不再是小孩子說。
林下帆呢?林下帆現在爲了悟出木道之意,這段時間裡,他不斷出現華夏各處山河中去,行走森林,山村各地裡,在尋找那一絲悟意,明明已觸摸到木道之意,明明已感到它的存在,就那差一點,心裡總是感覺自己缺少了一點什麼似的。
某深山村子內。
“叔叔,媽媽讓我給你送飯來。”一個小女孩子,手裡拎着一個小小飯籃子,籃子裡面盛着一碗白飯,還有幾根青菜和幾塊肥豬肉,送到一個盤坐槐樹幾天幾夜的白衣少年面前說。
“謝謝你,也謝謝你媽媽,你媽媽真是一個好人。”林下帆盤坐在這裡幾天幾夜,這村子裡的人多數都是對他指指點點的,唯有一個婦人,天天給他送飯送菜說。
“叔叔,你是不是有精神病?”這個六七歲的小孩子,聽到村子裡的大人說面前這個白衣叔叔有精神病,讓她不要靠近他說。
“……”林下帆一陣無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