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百塊三幅?”
魯冰眼前浮現李小寧和他競價的一幕,目光凌厲:“李小寧?”
“你認識李小寧?可否給我他的聯繫方式,老夫在畫界幾十年,還從沒碰到過如此年輕,就有這般畫韻功底的人,英雄出少年吶,我一定登門拜訪。”
畫老對李小寧的恭維,讓氣的心慌的魯冰無言以對,竟想不到原本讓李小寧出醜的計劃,卻讓李小寧得到價值不菲的畫中畫,還得到畫壇泰山北斗的如此讚不絕口。
“我沒有。”
畫老見魯冰轉身離開,眼神執着:“李小寧,老夫一定會找到你的聯繫方式,親自登門請教。”
這時,魯冰已經到了大門口,氣沖沖上車,手抓着方向盤,眼神不甘:“李小寧,畫中畫是我收來的,就是我的。”
魯冰氣憤之後,撥通了一席電話,剛剛掛電話準備動身,接到父親的電話。
“魯冰,梅大師已經來電,他的朋友一個小時就能到,你馬上過來。”
“嗯,爸,我一定會馬上趕來的。”
魯冰答應父親,一腳油門開着車疾馳離開。
畫展中心門口,李小寧和董明相互告別,待董明先行離開之後,寶安福和寶心潔到了面前。
“小寧,你真是少年全才,不僅醫術一絕,商業成就不俗,連看畫的眼力也是這般獨到,老夫已經在市南城的鳳凰閣擺上酒席,請你賞臉。”
聽着寶安福發自內心的邀請,看着寶心潔充滿期待,李小寧眼前浮現在畫展展廳寶家父女站出來怒魯冰,這時說道:“吃飯也行,就是一個小時之後,我必須趕到懸壺居。”
“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小寧,請。”
寶安福請李小寧上了他的加長小車,帶着寶心潔一起離開,去往南城鳳凰閣。
一路上,寶安福使出渾身解數找着話題拉近和李小寧的距離。
就在車子從直道轉彎,開進環城路時,似從天降一般,出現三臺貨車把他們的加長小車堵的一個急剎,車子就像原地漂移一般。
沒等李小寧和寶安福弄清楚怎麼回事,三臺貨車上已經下來十多個手拿鐵棒的男人。
這些男人個個長相打扮特別,也同時靠着這份特別吃飯。
“下車,把李小寧交出來。”一個矮胖子衝着駕駛樓大喊。
“你們是誰?知道車裡的是誰嗎?寶石集團的人,快給我讓開。”已經到車門外的司機大聲呵斥。
沒等矮胖子回答,砰的一聲,司機被矮胖子一腳踹倒在地,已經嚇的渾身發抖,對寶安福輕輕說道:“老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們一看就是那種亡命徒,要不,我們還是讓李小寧下車。”
寶安福沒有應司機的話,衝着圍在車門外的矮胖子說道:“你們不就是要錢嗎?說個數,我給你們就是。”
矮胖子滿臉凶神惡煞:“錯了,今天除了李小寧之外,我們還要一種東西,卻不是錢,而是那幅畫中畫,識相的話,把李小寧交出來,馬上滾,要不然,老子點了你的油箱,就算你的車玻璃砸不開,也要把你們燒死。”
寶安福身份特殊,加長小車的玻璃是特製,不是一般東西能砸開的。
矮胖子見寶安福沒有反應,啪的一聲一鐵棒砸在司機頭上。
看到司機被砸,寶安福突然神情失色,即使李小寧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人到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人才可以再找,要是被這些莫名的人打傷打殘,絕不划算。
寶安福是個商人,在他的心裡商業利益就是一切。
頓時一聲冷然:“住手,我交。”
沒等李小寧開口,寶心潔連連搖頭:“爸,他們都是壞人,我們決不能把李哥交出去,李哥會有危險的。”
“住口!夫妻大難臨頭還各自飛,我們又不欠他李小寧的,這個時候,還是以保命爲主。”
寶安福一聲訓斥之後,對着車門外的人說道:“千萬別點火,我現在就開車門。”
車門被打開,寶安福拉着寶心潔下了小車,一直不做聲的李小寧也隨之到了車外。
矮胖子看到身材高挑的寶心潔,一臉垂涎:“女娃子生的巧,是個順手的玩具,給我拉過來。”
“你們怎麼說話不算話,不是說,我開車門,你們就不會爲難嗎?放開我女兒。”
儘管寶安福咆哮,和人動手,還是來不及出手拉回寶心潔。
眼看着寶心潔就要被拉的那一刻,李小寧手掌攤開,一根銀針脫手而出,只聽到咻的一聲,銀針刺中伸手強拉寶心潔那人肚臍下三寸。
那人立馬鬆開雙手,捂着肚子只喊痛,在地上打滾。
也就在那人痛的打滾的同時,李小寧神采飛揚:“你們不是要抓我,要畫中畫嗎?有本事的來拿?”
李小寧話語乾脆,伸出雙手給在場的人,就是一個巴掌連環。
在場的人,除了及時逮住寶安福的矮胖子,其他人都在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被李小寧打倒在地。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殺了他?”矮胖子不知幾時已經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緊緊抵在寶安福的脖子上,只要匕首輕輕一劃,寶安福立馬暴斃當場。
“你拿他,威脅我?”李小寧目光凌厲:“說,誰派你們來搶畫中畫的,不說,我撕爛你的嘴。”
“站住,你再敢向前走一步,我就動手了。”矮胖子眼神惶恐。
李小寧眼神冷漠:“我不是善人,絕不會爲了出賣我的人,做任何事。”
聽到李小寧的話,寶安福滿臉愧疚的同時,嚇的額頭直冒冷汗,全身打起哆嗦。
“李哥,心潔求你了,救我爸,我爲爸對你做的道歉,對不起。”寶心潔再怎麼怪父親交出李小寧,卻終還是父親女兒。
寶安福也是眼神後悔,連連說道:“小寧,救我,剛剛是我做錯了,對不起。”
李小寧目光凌厲,擡起右腳跨出的同時,說道:“你不是說夫妻大難臨頭都各自飛嗎?你爲了保命,可以不顧我的安危,我爲什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