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二百多個普通女子生命在這個玉臉君手裡,她也是急起來了,警察職業病上告訴她,這些生命爲其首,必須要把她們救出去,不能讓她們死在這個玉面君手裡。
可是,這個垃圾提出的要求太過分了,竟讓她們脫衣服,還要陪他玩;要知道,她們的身心都是屬於林晨東這個小農民的,特別是何彩月這個極品白虎美女,是林晨東的專屬,不會被別的男人佔有。
“你以爲,這樣能威脅得到我們嗎,二十幾年前,死在我手上的門派和家族子弟,人數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人,這些普通人與我又有何關。”玥玲的聲音冷冷地對這個人渣說。
“是嗎,面前那個一身正氣,應該是警員出身吧,那個美女,你說,你在不在乎她們的生死,如果在乎的話,你就過來給我玩一下吧,她們是生是死,在你手裡了。”這個不知活了多久的玉臉君,一眼看出何彩月是警員出身說。
“你,你休想,我再警告你一次,放了她們,乖乖投降,我等繞你一命,最多廢去你修爲,終生監禁。”何彩月這個丰姿美麗的警花指向他罵。
“我再說一次,不想她們死的話,給我把衣服脫下來,你,你,還有你。”這個死到臨頭這傢伙,腦裡依舊不忘記女人的身子,指向涵靈她們等人。
看着她們的美麗,看着她們這火辣辣的身子,他覺得這些年都是白活的,以爲身邊的美女是最美麗;直到遇上涵靈她們幾個,才發現身邊的女人,都是凡夫俗子。
一生醉於女人之間的玉臉君,遇上這些如天仙般女子,他雙眼和思想,無法控制體內那一股邪火,一副想沾有她們的身子。
“傻必,你是不是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美女,看到美女就想上,你還是想想自己怎麼死法吧。”涵靈這個大小姐,挺一挺胸前那一對達到F級的大雪山,冷冷的雙眼盯着這個齷齪無比的垃圾說,
“很好,你們不脫是吧,好,好,我就炸死她們,把她們全都送上西天去,讓她們恨,恨你們不救她們,是你們害死她們。”這個垃圾把所有罪都推到她們身上去,像一點都與他無關似的。
“不要,停,停,我聽你的!”何彩月這個極品白虎美女,看到對方十分激動地說。
“彩月,你幹嘛,別忘記你現在的身份。”玥玲對這個兒媳婦說。
“我不想她們死,我想救人,如果看着她們全都炸死,我心裡會不安……”
在她說完後,這個何彩月雙開始在自己身上脫起衣服來,動作很慢,讓這個玉臉君緊緊盯着她在脫衣服,看得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脫,脫,快脫,讓我看看你這美麗的身子,快脫,快……”
脫,何彩月這個白虎美女肯定是脫的,不過她的動作很慢,慢慢地把身上的衣裙解下來……
“你真的脫?好吧,你脫吧,反正他看到,也沒有命活下去。”涵靈沒有想到自己姐妹真的在這個男人面前脫下衣服來,把那足已迷死任何男人的身子露了出來。
不過,這個玉臉君即沒有機會看她脫身上那兩件黑色衣物了,他看到何彩月那雪白傲然屹立大山,被一隻黑罩托住,眼看正要看到她準備脫下來時。
突然晴天霹靂,一道雷電從空而降,狠狠地劈在他身上,雖然沒有把他劈死,但在旁邊玥玲即抓緊機會出手。
浮在面前日月金輪,化成一道金光,從玉臉君手臂劃過,把他手臂硬生生斬斷下來,整個過程即是一眨眼間。
涵靈她們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手上的靈劍也化成一道靈光,把這個人渣另一條手劈和雙腳都切了下來。
“啊,啊……”這個玉臉君怎麼想都想不到,爲什麼空中會劈下一道天雷。
現在他四肢被切斷掉,嘴裡發出慘叫聲,連着站都站不起來,直看到這個要脫衣服的何彩月大美女,已穿回衣裙,並出現在他面前。
“殺了我,殺了我!”玉臉君向她求死。
“殺了你?就這樣殺了你,便宜你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下場。”何彩月雙眼冷冷地盯着這個人渣說。
在她說完後,手上靈光一閃,出現一把靈器在手裡,向他小腹划過去,一道血口出現小腹下面。
“嗖!”一聲,一個乒乓球大金丹,被何彩月吸到手裡上。
不僅僅如此,何彩月還用手上的長劍,把他雙眼刺盲掉,讓這個垃圾過着生死不如的下半輩子去吧。
“門主死了,快,快逃……”別墅裡那些門徒,看到自己門主和一個死人沒有分別。
“逃?你們以爲逃得了嗎?”殺心起的何彩月,手上靈劍化成一道靈光,和這些逃命的門徒斬過去。
正在逃跑中的垃圾們,兩條腿硬生生被劍光切斷掉,不管他們是男,還是女,只要是歡合門派的垃圾,何彩月都不會放過他們任何一個人。
瞬間,別墅四周血腥味沖天而起,四周都是血淋淋的樣子,慘叫聲不斷,一些有實力的,他們試從用雙手當腳逃跑,結果雙手都被切掉。
“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天殺的……”這些所謂的修練者,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
“這些人,死不足措,全都殺了吧。”玥玲很討厭這些垃圾們說。
“不要殺他們,這些人身上罪孽深重,我打電話,讓人過來處理,給他們一個應得的罪名。”何彩月阻止她們下殺手說。
“那把他們身上的修爲都廢掉吧,免得下次出來後,再禍害百姓們。”張玉兒對這些人,沒有一絲同情心。
她同情的,是被關在別墅下面的二百多個女子,她們衣冠不整,有許多女子被欺負過,連身上的衣服都不知被扔到什麼地方去。
對這些邪惡的組織,把他們所有人都廢掉,一個都別想逃跑,連根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