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一點意外?”王思一怔之後噗呲一笑,百媚頓生,調皮的朝劉星眨了眨漂亮眼眸,伸出玉手家將飯碗大小的蟠桃接了過去,故意嗅動着精緻的蔥鼻深深的聞了一下蟠桃,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味道怎麼樣?”劉星笑着問道,眼神瞟了一下那使勁舔嘴脣的四個富豪。
王思知道劉星的心思,不就是要氣一下那幾個吃獨食的富豪嗎?她很配合的失聲大叫:“真是太好吃了,恐怕王母娘娘後院的蟠桃特沒有這麼好吃!”
“是嗎?”劉星微笑。
如果估計不錯的話,聽見王思這話的四個富豪,應該會有一兩個會找他買吃的!他們不是很有錢嗎?那麼...普通的野兔都可以賣一兩百萬一口,那他空靈戒的含有靈氣的水果,應該不會低於這個價吧!
果不其然。
第一個忍不住的是蔡桂,他笑嘻嘻跑到劉星的身邊,望着王思手裡的蟠桃連道:“兄弟,給我也來一個蟠桃,我給你一百萬怎麼樣?”
劉星笑了一下,手伸到蔡桂的面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要是蔡桂先前將他巧克力餅乾分給劉星一點,恐怕豪爽的劉星不會說這話。現在劉星的目的,知道他們四個身無分文,他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目的,就是要給蔡桂一點教訓。
“錢...”蔡桂一怔,之後囊中羞澀的陪笑道:“兄弟,你也知道我們都是被綁架到這裡來的,身上值錢的物品都被搜走了。你看要不這樣,我想賒賬,等我出去了,立馬就將錢打到你的賬號上,這總行了吧?”
“沒錢一邊涼快去。”劉星冷眼望了蔡桂一眼。伸手朝虛空一抓,一個碧綠脆生生的香瓜出現在他的手裡,然後一拳將其劈成兩半,故意將裡面的香噴噴的瓜瓤噴道蔡桂的臉上,然後自顧自的大吃了起來。
蔡桂心中窩火,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但是又怯於劉星的實力,剛想拍怕屁股說幾句牢騷話話走人,可是沾到臉上的香瓜瓤,滑到了他的嘴脣邊,使得他下意識舔了一下。
這一舔沒舔的好。頓時蔡桂整個人都石化在原地了。
“這他媽的還是香瓜嗎?”蔡桂失聲喃喃自語,之後整個人一反常態拉着劉星的手大聲連道:”兄弟!給我一個香瓜,我出兩百萬一個,我身上雖然沒有現金,但是我可以寫欠條,只要我出了這裡,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給你香瓜的錢的,你看這樣行嗎?”
說完。蔡桂期待的望着劉星。
他知道,劉星變出來的香瓜可與趙天祥的烤野兔不同,這隻要出了這裡。烤野兔他有錢可以隨時吃的到,但是劉星的香瓜,他可以以他紈絝的人生保證,只要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那個店了。
劉星淡淡的笑了笑,豪爽的回道:“行!你先寫欠條,我在變一個香瓜給你!”不過心裡卻是暗道:“呵呵...兩百萬一個的香瓜。傻子纔不賣。”
雖然富豪的世界他不懂,但是劉星知道。今天這四個富豪,他宰定了!等出了這茶山坳荒野之地。憑他的手段,恐怕想賴他的賬,得掂量掂量他們幾個的小命!
蔡桂見劉星答應可以寫欠條賒賬,着急的四下一頓猛找紙和筆,在無果之後,脫下了身上的白襯衫,然後狠心的將手指咬破,竟然寫出來一張血書欠條。
一時間,劉星看的都有些動容。
看的出來,蔡桂這人的性格,除了紈絝之外,更是有一種幾乎瘋狂的性格在裡面,不過...這種性格的人,一旦跟你成爲了朋友,恐怕是那種死心塌地極爲護短的那種。
“兄弟,你看我這欠條怎麼樣?”蔡桂忍着手指的疼痛,將歪歪扭扭的血書遞到了劉星的面前。
“你是個瘋子!”劉星笑着搖頭,伸手找虛空一抓,拿出一個香瓜遞給了蔡桂。
蔡桂連聲感謝,拿着香瓜走到一邊大吃起來。
這是李家成也忍不住了,不就是一兩百萬塊錢嗎!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想着他清了清一下嗓子走到劉星的身邊:“兄弟,你看先前你救下了我,我就欠了你一百萬了,要不這樣,你也給我來一個香瓜,至於錢,等出去,我一併出去給你如何?”
“這個啊...”劉星銳利的眼眸望了李家成一眼,輕笑了一下,伸手一抓,拿出了一個香瓜遞給了他。
相比於其他的三個富豪,劉星明顯對李家成有好感。
不爲別的,就爲其誠信做人的態度,劉星就從心裡有點佩服了。
李家成連連朝劉星道了聲謝,亟不可待的拿這香瓜走到一邊享受美味去了。
眼下,只剩下了肖睿晟和趙天祥了。
趙天祥有野兔,雖然他很想吃劉星空靈戒的香瓜,但是一想到要一兩百萬,肉痛的還是忍了。
不過肖睿晟聞着香瓜飄出來的香味,他再也忍不住了,再三思考後走到劉星的跟前,道:“這位兄弟,我也不說虛的,只要你給我吃一個香瓜,你也知道我是搞影視產業的,這樣吧!我當着李家成他們三人的面許偌,這隻要出了這茶山坳荒地,我下一步電影的女主角就是你身邊這位妹妹的了。”
電影的女主角...
劉星眼眸眨了眨,笑着望着王思。
這對於王思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個金雞變鳳凰的機會。
王思聽着呼吸有些急促,小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她從劉星的眼裡看到了鼓勵的意思,雖說她很厭倦明星這條路,但是要是她從此放棄,那她這幾個月的罪可就白受了,特別是那個星探鍾男的白眼,還有那些踩着她往上爬的‘姐妹’,想想她心中那股怨氣就難以平復。
“王思,你說我答應嗎?”劉星笑着道。
此事王思的一舉一動,傻子都看的出來,對於肖睿晟拋出的誘餌,根本就沒有免疫力。
“劉星哥...”王思輕咬了一下薄薄的嘴脣,低下了頭:“一切你給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