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蕭閒不會是一個坐以待斃的男人,瘋了不過是他掩人耳目罷了。
這時候她見沈明珠立刻一副吃驚的樣子問道:“你是誰?那個曲水呢?”
蕭閒回道:“他有事,我來是一樣的。”
費姨娘就斥責沈明珠道:“他是燕王殿下,你大呼小叫什麼。”
正主來了,那自然是更好的,她立刻就上前跪拜,“小女子求燕王殿下救命。”
沈明珠站在她身後撇撇嘴,譏諷道:“費姨娘,你不是來談條件的嗎?難道只是爲了求救的?”
費姨娘立刻道:“我自然是有事情要跟王爺稟報的,你一個小廝,先退下,不要打擾我和王爺談正事。”
沈明珠輕哼一聲,果然退到一邊去,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
費姨娘便開始各種聲淚俱下地控訴,長公主如何霸道如何殘忍如何如何歹毒,對沈明珠做了什麼什麼不堪忍受的事情,讓她這個姨娘都看不下去了。
蕭閒淡淡地道:“你只是來說這些的?”
費姨娘一驚,她原本是想詆譭長公主和蕭閒拉近一下關係的,沒想到蕭閒似乎根本不感興趣。
她立刻就道:“王爺見笑,委實是妾身太看不慣長公主那副恃強凌弱的嘴臉了。”
蕭閒冷冷地譏諷道:“那你也不會是因爲替郡主說話纔對長公主發配到這裡來的吧。”
費姨娘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尷尬地笑了笑,“王爺說笑,妾身這樣的地位,哪裡敢在長公主面前說什麼。”
蕭閒略微不耐煩地道:“不要說廢話了,有什麼事情要找我,還是趕緊說吧。”
費姨娘被蕭閒的氣勢鎮住,幾乎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可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如果不能抓住,那她就真的只能去楊家堡做軍妓了。
她絕對不會回去的,不管怎麼說都要讓蕭閒救她離開這裡。
她點點頭,小心翼翼地道:“想必王爺已經看到了那枚扳指。”
蕭閒嗯了一聲,“那又如何。”
費姨娘被他噎得差點說不下去,眼淚都要飈出來了,“王爺,難道您不想給郡主報仇嗎?”
蕭閒眼神一黯,垂下了眼,沒有說話,可臉上的痛苦之色費姨娘卻看得真切。
費姨娘立刻道:“王爺,殺害郡主的人,絕對不止一個。他們合謀造謠,密謀了很久,才終於將郡主殺死了,難道王爺真的就可以無動於衷嗎?”
蕭閒眼眸一擡,目光就如同冷電一樣射向費姨娘,嚇得費姨娘一個哆嗦,可她卻不能退縮,繼續道:“王爺,您肯定知道郡主不是沈家的人了吧,那您知道郡主到底是誰家的女兒了嗎?”
蕭閒沒有說話,只是掃了費姨娘一眼。
費姨娘便主動道:“只要王爺能夠幫妾身一個小忙,妾身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她肯定蕭閒絕對不會知道公主府的事情,因爲公主府有自己的規矩,就算是知道主子的秘辛也是絕對不能說的,否則一家老小的性命就別想要了。
我是存稿箱,掌櫃的在火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