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裡踏實了,她也就沒有在猶豫了,惡狠狠的把手裡的刀子往芙蓉那張臉上劃去,可是就在刀子要碰上芙蓉的,臉的時候,菁華心裡的興奮也到了最高點上的時候,奶孃不可思議的看着菁華竟然把那把刀子對準了她自己毫不猶豫的就化了下去,她立刻催動了內力狂奔到了主子的跟前,伸手就去奪那把刀,不想要讓自己的主子傷害到自己,看着自己速度夠快還好奪下了刀子,她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呢!就聽見菁華“啊”的一聲大叫“疼死了,疼死了,啊,啊我的臉,疼死了!”
奶孃一聽公主的慘叫立刻就上前去用沒拿着刀子的手想要去扶公主,因爲公主用她自己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她此刻只是能夠看見公主的手指縫中不斷的流出來鮮紅的血液,可是卻看不到公主究竟是傷到了哪兒了?
菁華正疼的要命的時候,都顧不上想自己是怎麼傷了的時候,就感覺到一隻手臂要攬住自己,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誰要靠近自己,所以馬上就忍着疼痛睜開了眼睛,想看看是誰,當她看見是奶孃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就放下了心房,鬆了一口氣,可是她這口氣還沒有鬆完,就看見奶孃的另一隻手裡拿着血淋漓的刀子,她嚇得“啊”一聲的大叫,並且馬上就推開了奶孃指着奶孃說道“嬤嬤,嬤嬤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弄傷本宮的臉?說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藥冒充本宮的奶孃?”
奶孃被她突然一推就磕上了一旁的桌子上,這一下因爲是她沒有防備,所以磕的很是結實,讓她馬上就疼的赤牙咧嘴的,不過她還是忍住疼說道“公主,這不是老奴劃的,是您自己給自己劃傷了!”
菁華聽了奶孃的話“放屁,本宮怎麼會傷害自己?你這個老東西是不是覺得本宮平時虧待你了,纔會這做的?”
奶孃真有苦難言她支吾的說道“公主恕罪,公主息怒,真不是老奴刺傷您的,求公主明鑑!”說完後她還焦急的想要看看菁華的傷口,那着急的樣子,就好像是菁華真的是她的孩子一樣,完全沒有半分的虛假。
不過疼痛加上盛怒中的菁華可是不會注意這些,她憤恨的用一隻手捂着自己受傷的臉,另一隻手奪過了本來在奶孃手裡的刀子然後說道“那這個是什麼?在我手裡的刀子怎麼到了你的手裡的?而且這上面不是我的血麼?”
奶孃焦急的回答道“是,這是公主的血,公主您先不要動怒了,您快讓老奴給您看看臉上的傷口怎麼樣?是不是很深?“
說着她又要往菁華公主的跟前湊去,菁華公主一下子就躲開了她的手猙獰着說道“用不着你假好心,是不是看太子哥哥和父皇要追究這件事兒,所以你纔對本宮下這麼重的手,爲了脫罪是吧?哼!本宮告訴你就是父皇追究下來,你也不要想着脫罪,本宮怎麼說都是公主,就是父皇在生氣,也不會爲了那麼個賤女人就真的處罰本宮,而你就不同了,你就是個奴才,想逃脫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哼!你就等着父皇和太子哥哥的處罰吧!就是他們不處罰你,本宮這臉讓你毀成了這個樣子,本宮也不會饒了你的!”
她說完這些話後,就轉頭奔着芙蓉來了,芙蓉真是佩服這個女人,都已經這樣了,還不放棄要害自己,這人可真是一點兒救都沒有了,她暗自做好了防備,鼠小弟也是時刻準備着反擊這個無恥的女人。
而那邊兒本來是着急心疼公主傷勢的奶孃則是在聽了公主的話後,愣愣的站在了原地,眼淚一雙兒一對兒往下流了出來,不過此時芙蓉和菁華的注意力都在彼此的身上誰也沒有發現而已。
菁華一步步走向了芙蓉,心裡想着這回一定是要讓這個賤女人徹底的毀了,絕對不能讓別人在打斷了,她對自己剛剛爲什麼會受傷,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印象,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繼續自己的心願。
芙蓉也是緊張的,雖然說是鼠小弟可以讓菁華公主的思維受它的控制,可是這樣做可是十分損耗它的功力的,而且菁華公主的武功本身是很高強的,即使是受了傷,可是也是精神力強大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因爲疼痛就清醒了過來。
所以她這會兒想着是呀拖延下時間?還是要給這個妄爲的女人下點兒藥?鼠小弟倒是在空間裡滿不在乎的說道“主人就讓她自己自殺好了,這樣不是一了百了嗎?何必那麼麻煩,我的功力損耗了修煉回來就是了,這是多大點兒事兒啊!至於主人這麼爲難嗎?”
芙蓉來不及跟它解釋,只是嚴令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能動功,然後就揮了下手臂,菁華已經來到了芙蓉的面前,正好趕上芙蓉的手臂揮過,她沒有捂着的臉上那傷口血已經不怎麼流了,不過看起來卻是更加的猙獰了,她呵呵的笑着說道“怎麼?想要用迷惑男人的手段來迷惑本宮心軟嗎?放心吧,本宮可不是男人,你的那點兒賤樣兒可是迷不到本宮!”說着她就想要把手裡舉着的匕首往芙蓉的臉上揮去。
可是她努力的動了半天也沒有揮動匕首,而且她站在那裡後連腳都動不了了!
她心裡一驚“你幹了什麼?我怎麼動不了了?”
這一着急她連時刻掛在嘴上的本宮不忘記了直接就說是我了,芙蓉看着自己選擇的藥粉效果這般的好,心裡也踏實了許多同樣是笑着說道“我沒有幹什麼啊?就是看見公主你好像是太激動了,這樣對傷口可是不好的哦!這纔想着讓你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