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前已經有句諺語:民主黨是屬於摩根家族的,而共和黨是屬於洛克菲勒家族的。事實上,這兩大家族正是骷髏會的掌權者!
骷髏會掌握美聯儲,掌握議會、白宮、掌握五角大樓。
總統必須是向骷髏會效忠,軍隊則是爲骷髏會的利益打仗。
之後,經過反覆鞏固,並且,隨着美國勢力的膨脹,這兩大家族已經成爲地球工業社會經濟的暗中操控者。
“他們想幹些什麼?”張畢玄沉聲念道。
“老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我介紹一個人給您認識,您就能更清晰的認識這兩大家族的目的!”
“誰?”
“蓋伊羅斯柴爾德男爵!” 李浩然鄭重道。
張畢玄詫異道:“羅斯柴爾德?哦,貌似他擁有渣打3.5%股份。而且這老頭挺低調,基本呆在英國的莊園裡面不出來活動,他也從不出席公司的會議,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李浩然道:“是他主動聯繫我的,這位老先生說。如果我們有擊潰摩根、洛克菲勒的想法,他們能給我們一些參考!”
第六帝國雖然已經無足輕重,但是畢竟這個家族曾經壟斷過整個世界的經濟。在二戰以前,羅斯柴爾德純粹用 經濟衡量的話,他們每年的投資收益超過任何一個國家的gdp。
張畢玄雖然自負是世界最有錢的人,卻不曾取得像羅斯柴爾德那樣的輝煌!起碼,他每年的投資收益和世界各個經濟實體比較遠遠比不上美國、日本這些國家當年的gdp。
張畢玄道:“那麼,讓蓋伊和我見一面吧!”
接下來一些日子,張畢玄連續在香港公衆場合演講,鼓舞市民門信心。
“我們經濟沒有任何問題,巴林銀行破產關我們香港什麼事情!我們的股市大多數股票市盈率在 10倍以下,有個藍籌股紅利之豐厚比直接投資辦實業要要划算。”
“我強烈譴責一些破壞份子,這些人整天遊蕩在國際,看到哪個地區經濟好,就要去那麼搞破壞。這些人是反人類,是罪人!”
“齊心合力,不要胡亂拋售股票,不要對銀行造成擠兌!”
7月20號,英國的蓋伊羅斯柴爾德男爵在香港中環渣打銀行的辦公室中見了面。
和蓋伊羅斯柴爾德一同前來的還有一名叫莉莉安的美女秘書,讓張畢玄有點邪惡的想法,嚴重懷疑這老頭人老槍不老......
樓下,渣打銀行門前無數市民來取出存款,前來儲蓄的人卻非常稀少。渣打銀行作爲張畢玄的核心產業之一,擁有足夠的現金儲備。連續多日,渣打銀行光是香港的幾十個營業地點,被取出的存款就超過30億,從早上上班到傍晚下班之前取錢的隊伍總是越排越長。
香港其他的一些小銀行十有八九受到擠兌,數百家實力小的銀行有破產的危險。
香港金融市場波濤洶涌,街道上各個商店也出現大多數商品短缺的現象,短期內出現了物價飛長數倍的現象。要不是香港本地人平均月收入已經達到5萬港幣以上,可能都會因爲通貨膨脹而暴動了!
一些以往掩蓋在繁榮之下的負面現象一一暴露,比如,部分月收入1萬港幣以下的低收入市民因爲這次通貨膨脹已經連基本的吃飯、租房都難以維持了!
初次見面,但是張畢玄對這老頭並沒有表現足夠的友好和客氣。
張畢玄目光盯着蓋伊羅斯柴爾德,咄咄逼人!
這個老人1909年出生經歷過兩次是大戰以及冷戰,同樣,他更經理過一個人類歷史上最強大的金融帝國被狂人希特勒使用暴力,用屠殺、強制沒收等手段打的粉碎這個過程。如果沒有希特勒可能世界經濟還將繼續被這個家族統治。二戰之後他們在東歐的財富進一步被共產,所以纔會成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家族。
蓋伊羅斯柴爾德擁有的資產並不多,他名下有拉菲酒莊和木桐酒莊,以及少量的其他資產。對於其他人來說,蓋伊是個大富翁,他擁有幾十億美圓的資產。可是,這個老頭對於張畢玄來說不值一提!
“羅斯柴爾德先生,你出於什麼目的和我見了面,我們似乎沒有什麼比較深入的合作!”張畢玄說道,“你們這個家族我是知道的!在幾百年前你們一直在追求控制別國經濟、控制發達過貨幣發行權。我對你們這些妄想壟斷是經濟的陰謀家不太喜歡!”
是的,張畢玄不怎麼喜歡壟斷世界經濟的家族,他喜歡的是自己成爲壟斷世界經濟的人物。
“年輕人,你似乎並不怎麼友好。這樣兇狠的看着一位老人家是很不禮貌的!”蓋伊羅斯柴爾德笑眯眯的看了看張畢玄,一點不動氣。
蓋伊羅斯柴爾德嘆息了一聲,補充了這一句;”對於你這個神奇的年輕人,我相當佩服,就算是我們家族的創始人也沒有你這般的能力,短短几年私人財富膨脹到相當於一個發達國家的程度。”
“香港這個彈丸大小的城市每年創造的財富竟然能在亞洲所有地區和國家中排名第三,港幣亞洲成爲影響力不遜色於美圓的貨幣。短短几年,我見證了一個新的金融帝國的崛起。不過,你可知道,你的發展,已經嚴重威脅到整個地球原本的金融秩序。或者說,它已經動搖了一些家族壟斷全球經濟的局面,世界金融格局已經出現了上個實際初美國崛起時期那般深刻的變化。現在你應該感覺到整個香港經濟或者說你的核心資產大多已經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位置了吧!”
張畢玄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看法,卻故意裝做無所謂的態度,道:“經濟有漲有跌,香港經濟不可能永遠把持這麼高速的發展。現在香港已經出現大半人口都是百萬富翁,經常有些人不想勞動了,帶着資金離開香港,找一處物價水平低的城市,享受財主生活去了,我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