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川起身,三女齊齊打了個冷顫。
“阿……阿川哥,你到底是神是鬼?都已經把我們折騰成這樣了,還這麼有精神!”
王組賢羞憤欲死,這是正常人嗎!她連那裡都獻了出去,用盡手段,怎麼一點用處都沒有!這超出她能理解範圍之外,有機會要問問醫生,這種異常情況究竟對身體有沒有影響。
“好厲害!”李佳欣拋了個媚眼,對王子川能力十分滿意,剛纔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樂趣,原來當女人還有這種天堂般的享受!怪不得姐姐數次要求侍寢……回去就答應她好了,反正阿川身邊那麼多女人,自己不能獨享,也不敢……就讓姐姐加入進來,還有個知心人說說話。
主意一定,李佳欣目光越發嫵媚,心情激盪,黑色髮絲與白皙肌膚黏在一起,汗珠順着肌膚滴落,整個人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關之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咬着嘴脣,十分無奈,三人中就屬她的體力最差,王組賢經常接片,不像她有了錢之後,很少接戲,整天享受生活,賴在別墅或者高級會所,演戲也是一種鍛鍊,因此王子川身體素質最好,李佳欣‘入行’最好,還有本錢可以用,身體素質排在她前面。
“還是回去吧!”
王子川作出決定,剛纔在報紙上他看到了一則蘇聯的消息,情況很不妙,蘇聯舉行公投,雖然76.4%的蘇聯公民贊同保留聯盟,然而,蘇聯的解體與否,只取決於蘇聯政府權力階層的決策,立陶宛、拉脫維亞、愛沙尼亞、亞美尼亞、格魯吉亞、摩爾多瓦抵制了公投。換句話說,蘇聯大勢已去,西方國家會加倍滲透,不到兩個月,蘇聯就會發生一場政變,失敗的政變,終於蘇聯體質的高層被一網打盡,之後葉利欽上臺,俄國聯邦誕生,蘇聯不復存在。
……
回到香港後。第二天王子川就接到了嘉道里家族的邀請,邀請函上標註的羅蘭士.嘉道里,這位老人家已經92歲高齡,堪稱活化石。
“小心,前面樓梯有點高……王先生左轉,家父不在書房……這邊請,王先生,等會盡量不要讓家父說話,他現在精神很不好。醫生吩咐要靜養。”小嘉道里語氣恭敬,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和王子川說話。
“明白,你放心我知道輕重,老人家把事情經過都告訴你了吧!”王子川意味深長看着小嘉道里。這位性格高傲的猶太人應該很少奉承別人,拍馬屁都不會。
“是的,昨天我就知道了,家父與王先生用心良苦。我知道的太晚了!”
“這可是你父親做的決定,他怕你少不更事……”
“呵呵,王先生說笑了。”
小嘉道里滿臉黑線。他少不更事?他的年紀都可以當王子川的爺爺了!
五分鐘後,王子川來到三樓一間客廳,沙發上做的赫然是那位熟悉老人,一口氣將上海大酒店半賣半送給他的羅蘭士.嘉道里。
“老爺子,你精神很好嘛!”
“剛剛還昏昏欲睡,這不,看到你我就高興起來了!”
“哈哈,那我以後要常來啊!”
王子川可不會相信羅蘭士的鬼話,這位老頭想從他這裡得到好處,可是……對方誤會了,他真的不是什麼內地特派員!
“坐吧!”
“哦,謝謝,米高先生,你也坐啊!”王子川對小嘉道里招手。
小嘉道里見老爹點頭,趁勢坐下,他也想聽聽王子川是怎麼忽悠他父親的,五年過去了,王子川事業節節攀高,現在更是成爲香港首富,可是嘉道里家族很倒黴,實力銳減不說,他還給王子川當二把手不!是三把手,管理長城集團。
羅蘭士閉上雙眼,脣角顫抖。
“阿川你們做的很好,蘇聯真的要倒了!”
“呵呵……”
王子川唯有苦笑,蘇聯倒閉和他八竿子也達不到一起的關係,現在說出真相,不知羅蘭士會不會被氣死?唯一值得高興的事,他欠了蘇聯不少錢,應該說是盧布,既然蘇聯要倒閉,這些錢也不用還了!還也沒關係,到時候蘇聯盧布貶值數萬倍,現在借一千億美金,以後只用還百十萬美金。
小嘉道里沉吟不語,蘇聯倒閉他不在意,現在他只關心嘉道里家族能獲得多少好處,這個王子川在內地很重要嗎?
也許吧,他現在是香港首富,提出一點要求,內地會答應的。小嘉道里心裡不停安慰自己。
“我們是不是要部署行動?”羅蘭士盯着王子川,意味深長道:“我們家族讓出這麼的利益,這個時候,你們可不能拋下我們,世上人都知道,華夏人是最講信義的民族!”
“當然,當然!”
王子川趁機觀察一下羅蘭士臉色,異樣的潮紅,黯淡的眼神,漸漸枯萎的肌膚,迅速得出一個結論,病入膏肓。
看來他也活不了多久,我且先安慰安慰他,也許蘇聯解體前,他就已經去世,單憑一個小嘉道里,不足爲慮!王子川心中權衡得失,很快想出辦法,精神一震。
“羅蘭士先生,您請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不會改變!”
羅蘭士鬆了口氣,臉色潮紅消退許多,只剩下蒼白,眼睛卻恢復些許神采,竟然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好!我現在拿出二十億美金,你儘管操作,不過我也有條件,一艘航母,十艘潛艇,還有三塊大型油田!”
獅子大開口!小嘉道里被自己老爸嚇了一大跳,一艘航母,十艘潛艇,三塊大型油田,這是什麼概念,二十億美金,正常的話,一艘航母都不止這個價錢,如果真的成交,嘉道里家族瞬間升級爲國際性財閥,什麼香港首富,誰還放在眼裡!
“羅……羅蘭士先生,你不是開玩笑吧!”王子川眨了眨眼,航母這玩意,他都不敢碰,這老頭哪來這麼大勇氣,難道開着航母爲自己舉行海葬?
羅蘭士試探道:“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