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苗是學過心理學的人,只要她能去仔細思量,她就能多多少少揣摸到人的心思。
聽到季心苗的誇獎,果然李金氏嬌嗔的睥了她一眼:“我看你這小嘴啊,是你家大郎給你吃多了蜂蜜吧?要不然哪有這麼甜!只是你採這些野花做什麼?這東西可是苦得要命的。”
季心苗很真誠的說:“嫂子,這東西苦是苦,可是極涼。”
李金氏驚訝的問:“那這算是涼藥了?弟妹還識得草藥?”
這涼茶變成了涼藥,涼藥又變成了草藥,季心苗笑了:“嫂子,這算不得什麼草藥,這隻能稱爲涼茶。以前在家裡看我奶奶曬過這野菊花胎,這不冬至要來麼,就想着曬一些來喝喝。貓冬的時候家裡人個個都圍在火盆邊不捨得起身,可是烤多了碳火,是要牙痛的。牙痛不是病,疼起來要命。所以,時常泡上一杯,配上些野蜂蜜,喝了對身體有好處呢。”
李金氏一聽果然趕興趣:“啊?還有這樣的好處啊?那我也去摘一些曬了。以往孩子們到了冬天就老是屎都拉不下來,就是這碳火烤多了,哪一年不撿上幾副涼藥才能對付着?弟妹,你這可是教我省銀子呢。還有野蜂蜜我家有呢,還不少,到時我給你分一點來。”
季心苗連忙說:“不用不用,我家裡還有一罈子,可能是大郎弄回來的。”
李金氏眼一瞪:“什麼不用啊?你家裡的那些,能讓你隨便用麼?你才進齊家多久?不是我愛背後說人是非,弟妹,你那婆婆與三弟媳可不是好相與的人。以後,自己小心些,別給自己置氣,一切都看在大郎的份上,莫想太多。”
看來李金氏是聽了李登回去說昨天晚上的事了吧?季心苗感激的笑笑:“謝謝嫂子提醒,我初來窄到,沒有做得好,也不能怪婆婆了!”
李金氏是個直性子,她覺得哪個好,她就對哪個好。而且,她就死心塌地的對她好。於是正色的告訴季心苗:“記着我說的話,別讓別人的過錯讓自己不開心。過兩天我摘了這野菊胎來,再跟你請教怎麼曬。”
想起那竹林的秘密,季心苗笑呵呵的說:“好,嫂子只管來,不過要採這些,最好往竹林深處去摘。因爲竹林越深處野菊胎越肥些。”
回到家齊大郎看到曬得金澄澄的一片也很奇怪,到了晚上回了房間他才問:“媳婦兒,這野菊花你摘這麼多回來做什麼?”
季心苗眨眨眼故意不說:“這是秘密!”
這模樣讓齊大郎更是喜愛,他一手抄起把人就摟在了胸前,一隻大手伸到她掖下呵她癢:“壞傢伙,說還是不說?”
“啊哈哈哈…不要!快把手放開…”季心苗尖叫着揉搓着齊大郎,見他不放開她,於是也伸手去呵他的癢:“你放不放?哈哈哈…你放不放…”
看着胸前笑得花枝亂顫的身子,齊大郎不緊不放手,並大手一抄,把中衣給解了:“今天不說,相公給你上刑了!”
“啊…啊…壞人…放開我!”季心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之時,發現自己的雙手已被高高的舉在頭頂,齊大郎早已以脣代手,來她的掖下來回…慢慢的從掖下,大嘴滑落在胸前…
已有兩天沒有與媳婦親熱的齊大郎哪裡會罷手?
他輕輕的把嘴附在季心苗的耳邊說:“不放!一輩子都不放!”
頓時,季心苗怔忡了。
這是男人發誓麼?不過,前世的書上都說動情中男人的誓言都是假話,他難道這也是假話?季心苗前世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聽過表白,誓言就更是沒聽說過了!
齊大郎見季心苗發愣了,於是裝出一臉的不滿說:“這時候我媳婦還能想別的事,看來是我這當相公的沒有盡到力了。”
當一個挺身之後,季心苗又嚇得尖叫一聲:“啊…輕點…”
然而齊大郎不僅沒有輕點,幾乎是想把自己全都送進去,並把雙玉柱高高的舉在肩頭,一下下的更加賣力。
那種灼熱從雙腿間傳至了全身,不一會季心苗覺得自己渾身如觸了電一般顫抖。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一邊是迷離,一邊是歡喜,嘴角情不自禁的開始嬌唱…
看着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的女子,齊大郎心頭更是顫動,一下下的頂入之時還不忘引誘身下之人:“媳婦,叫想好相公來聽聽。”
頓時,季心苗的臉更紅了…
“媳婦不用害羞,你叫聲好相公,相公疼你。”季心苗越是臉紅,齊大郎的心越是舒暢。
當一陣陣的快樂來臨時,羞得季心苗躬起身子雙手緊緊的抱着那結實的身軀,感覺着他給她帶來的愉悅。就在她要臨近天堂的時候,那灼熱更加深八,頓時她覺得自己的理智和意志都崩潰了,尖叫一聲:“相公…”
“媳婦兒…”
當氣息渾濁的齊大郎看着眼前迷離神色的小臉,一雙眼睛像是盛滿了盈盈秋水,雙頰泛着潮紅。頓時他只覺得此情此景,好比人間天堂,就是給他當個神仙他也不換。於是一陣低吼,伏在季心苗身上久久不願離去。
雖然很累,可是太盡興了。齊大郎把自己與季心苗收拾整齊後擁着她睡下。
然而此時季心苗心潮平靜後反倒沒了睡意,今晚的愉悅她歸功於受了錢菊花的刺激留下的後遺症。否則,她的聲音怎麼會這麼大?
看小媳婦還很精神,齊大郎輕聲問:“怎麼了?還不想睡?”
季心苗回過神看看眼前這張一臉關心的大臉笑笑:“沒有,我在想昨天晚上你喝多了,是不是那酒特別好喝?”
齊大郎呵呵直笑:“那酒可不便宜,當然好喝了。而且是媳婦的嫁妝酒,那是我丈母孃特意送給女婿喝的,我哪能不多喝點?要是全被別人喝去了,我可划不來呢。”
季心苗本想跟他說昨天晚上後來齊李氏還想找差子的事,又一想,他一個大男人就是知道了這後母不好,也沒辦法與她爭長論短。於是故意嬌嗔的睨了他一眼說:“傻大個兒!酒喝多了傷身的,知道不?”
齊大郎更是歡喜的捧着她就是一陣亂親:“知道,知道,我媳婦關心我呢。下一次,我少喝點,絕對不喝醉了。”
什麼?下一次還要喝?不行,她得把酒收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