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找我?”一個鎮定的聲音遠遠傳來,擡眼望去卻不見人影。
雅雅忙轉身,一個帶着銀質面具的男子就站在她身後。他雙手放在胸前,一副很閒的樣子。
“哼,奇癢藥粉是你解的?”雅雅不喜歡面具,這種人一般都很喜歡將自己僞裝起來。
“哦...那個啊!很簡單嘛...不會就是你下的吧?”之歌的語氣很是輕蔑,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簡單?”
“很簡單啊,一點醋就好了...”之歌不耐煩說道,只是用了一點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怎麼知道用醋?”雅雅驚訝,師傅說一般人碰見這種藥根本不會想到醋上面去。因爲沒有人相信僅僅是一點醋就能醫好這麼烈的癢粉。
“這個啊...”之歌拖長了聲音,狹長的眼睛怪異的盯着雅雅:“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呢?”
“我...”
“好了,我要繼續去睡覺了,不要再來打擾我。”之歌打了個哈欠,似乎很困的樣子。
“等一下!”雅雅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雖然顯得有點不自量力的樣子。
“還有事?”
“你只有兩個選擇。”雅雅咬牙說出。
“要麼自殺,要麼娶你是麼?”之歌笑了,這丫頭真是可笑。
“娶我你想的美...”“等等,你怎麼知道的?”雅雅驚訝,自己都還什麼沒說呢,他怎麼就知道了、?
“蕭迎還是那個死脾氣啊...得叫他改改了,這條規定真的...很俗!”之歌留下最後一個輕蔑的笑意轉身,一會就消失在了走廊之上。
“木頭,你真的沒有意識的嗎?”乘着雅雅不在家鳳兒偷偷的潛進了‘木頭’的房間。
但是他一直癡癡的坐在那,什麼也不說,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鳳兒心裡覺得有些可憐,爲什麼雅雅一定要這樣對他呢。
其實可以把他綁起來,關起來都行的啊、爲什麼非要用那種很奇怪的藥呢。
“雅雅出去找人打架去了,都不管你。你吃飯了沒啊?”鳳兒繼續問道。很是希望看見他有一個表情,或者一個動作。
“算了...再怎麼跟你說你也不能說話。雅雅真狠...”
呆愣在椅子上的男人再次聽見雅雅兩個字的時候手忽然動了一下,只是粗心的鳳兒是不會發現這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