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好啦,不再說道你的事啦,我現暫命令你擡起頭,且來看看我,你可認得我?”
“抱歉,老夫人,我識不得,真的識不得……但是剛聽你和鐵姐姐都說道了,你是我爺爺生前的一位老友,也是我爺爺一生之中較爲信任的一個人,因他臨終前把北漠藏寶圖放你那給予保管啦……!”
“是的,凌子,你說的沒錯,我不僅是你爺爺蠻菩薩生前的一位老友,也是你的知心小玩伴馬雲飛他的親奶奶……!”
“奶奶?馬大哥的奶奶?不……不……不,這不可能,馬大哥,他給我說過的,他們馬家十五年前遭遇了一場橫天大禍,只留下了他一個活口……!”
“凌子,話雖是這麼說,可這事實並非如此,我因長年在觀音寺戴發修行,故躲過了那一場血腥之災,所以我也是倖存者中的一個……!”
“真的嗎?老夫人,你真是馬大哥他的親奶奶?那太好啦,馬大哥,從此以後,他便在這世間不再倍感孤獨了,因他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可以取暖和依靠的親人……!”
“凌子,是真的,我的孫子馬雲飛,他前段時間還和他的師父師叔一起來這觀音寺看過我呢?不信,你瞅瞅這是啥……!”
只見馬老夫人她邊說,邊從懷裡掏出那張繡有紫藍色的蝴蝶的白色帕子,輕輕放於凌子她的手心中。
凌子她接過馬老夫人遞過來的這張白色手帕,仔細地來回看了又看,在確信此物就是她當年在鳳凰山上贈予馬雲飛他的那個手帕之後,她當場滿臉通紅,害羞地低下了頭,是抿着小嘴,會心地笑了又笑,末了,她才向馬老夫人老實交代,這是她送她孫子少年馬雲飛的禮物。
不過凌子她說,當初在鳳凰山上贈少年馬雲飛這件禮物,是事出有因,是她的孫子少年馬雲飛先贈予自己這頭上所佩戴的一枝精湛的梅花簪,還自稱是他的孃親的遺物,較爲名貴,故作爲回禮,便將自己身上所攜帶的這唯一一件物品,有手工刺繡的栩栩如生的紫藍色的白色手帕,贈予了他。
見此景,這馬老夫人她則趁熱打鐵追問了凌子一些有關他孫子少年馬雲飛的話題,以試探凌子她對他孫子的態度,以好幫忙將其把把關。
“凌子,既然如此,你早和我家孫子馬雲飛相識,現也是一對相對知根知底的青春小玩伴了哈……!”
“是的,馬老夫人!”
“凌子,我平日裡都在這大茫山的觀音寺內修行,罕有再走出去,也很少和我的孫子馬雲飛再有接觸,我想從你這側面瞭解一下,我這個孫子他現在到底出落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在那鳳凰山上偷懶,還有有平時沒事的時候,有沒有欺負別的一起玩的小夥伴……!”
“稟老夫人,你且放心好啦,你這孫子馬大哥他是一百個裡才能挑出一個的那種優秀的人才,他平日裡性格較爲開朗活潑,而且爲人豪爽大方,樂交天下友,要論他的武功修爲,我們這些和他一起玩的青春小夥伴,都不是他的對手……!”
“哦,凌子,你這麼一說,我就完全放下心來啦,我還害怕他從小失去了雙親,性格上會有所壓抑,在那鳳凰山上,不善與人交流,與他的那些個師兄弟們合不來……!”
“放心吧,老夫人,馬大哥,他在那鳳凰山上過的是如衆星拱月般的甜蜜曰子,大家都很喜歡他,他也一度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凌子,我有聽說,你和我家孫子馬雲飛也有見過幾次面,那我問你,你覺得他人咋樣?”
“馬大哥呀,對,我們有見過幾次面的,他人挺實在的,沒心沒肺,還不錯,每次見面,都對我問寒問暖,體貼甚多,而且他還說平生就喜歡看我唱歌的樣子,還希望我未來可以一直唱給他聽……!”
“哦,凌子,你還會唱歌呀……!”
“是的,馬大哥說了,這歌聲最能撫慰人間的煙火味,而他認爲我的歌聲,溫暖又純淨,且充滿了甜蜜與溫馨,徑往他這心裡面灌,能把他平曰裡所累積的這困惑和疲倦,還有這悲歡與不滿,一起慢慢消解掉……!”
“哦,原來如此,我說我家的孫子馬雲飛他怎麼會喜歡上你,原來症點在這,你有讓他把痛苦變歡欣的本領……!”
“老夫人,你剛在那胡說什麼呀?誰喜歡誰?我們只是關係很好的知心小玩伴,好不好,你想太多啦……!”
“嗯,凌子,看來是我這個老人家想太多啦,你們只是很要好的青春小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