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8 被鬼上身
“呵呵,能呀。”吳玉珍說着,拿眼睛使勁看了看,“花……花小子,你說的是看哪裡嘛?”
“看這下面呀!”花魁往旁邊歪了歪身子,儘量把公豬和母豬的下面呈現在吳玉珍視線裡,“玉珍姨,你看清楚了麼?”
“呵呵,啊呀,真的看清楚了耶!”吳玉珍大驚小怪的樣子,“花小子,你不怕髒哇?”吳玉珍簡直就是無話找話。
“髒?”花魁衝吳玉珍做了個鬼臉,“玉珍姨,你咋能說髒呢?你看嘛,一點都不髒嘛。”花魁說着,故意在豬鞭子根部捏了捏。
“哎呀花小子!”吳玉珍又在咋咋呼呼,“你好頑皮哦。你輕點捏嘛,我……我是怕它咬你耶。”
吳玉珍這話說得太離譜了,就連她自己都聽不進去了。不過好到面對的是個半大小子,還不至於太尷尬。
花魁邊擺弄豬鞭子,邊觀察着吳玉珍的表情。只怨花魁人小沒經驗,看不出什麼問題來。其實吳玉珍已經不太對勁了,人都喘粗氣了,再這樣下去,就差脫褲子了。 wωω●TTKдN●℃ O
“玉珍姨,你看懂了麼?”花魁把豬鞭子扯出來一節,“懂了麼玉珍姨?你看多好玩呢玉珍姨。”
“看……看懂哪樣花小子?還好玩呀?”吳玉珍茫然的看一眼花魁,又看一眼豬,“花小子,你是說看你哩,還是看豬哩,你說明白嘛,把我都弄暈吶!”
吳玉珍聲音有些沙啞,像是感冒了鼻子不怎麼通氣,有氣無力的樣子。花魁想再問,見吳玉珍心不在焉的樣子,於是只好低頭去弄豬。
小白公豬和老母豬正是到了關口的時候,花魁看着閉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老母豬,心裡突然有一種感覺,知道這回應該事情做成了。而這樣的經驗的確難得,好多老養豬的都沒把這個問題摸清楚,每一次不過都是瞎貓貓碰死老鼠,碰到一回算一回,碰不到就等來年再做一次。
再過一會兒,小白公豬心滿意足的從老母豬身上下來。下來之後還哼了哼,似乎很愜意,很爽。不過奇怪的是,老母豬似乎不想讓小白公豬走,因爲老母豬老是拿嘴去拱小白公豬,直到把小白公豬拱睡到地上,這才往旁邊一躺,睡了。
“呀!花小子你看它們耶。”吳玉珍很驚訝的盯着躺在地上的豬,“分明就是耍賴嘛!哼,看我不把你們打起來!”吳玉珍嘴到手到,抓起一根竹條,便要抽打豬。
“玉珍姨!”花魁忙攔住,“算了,讓它們睡吧。”
“哦。”吳玉珍睜大了眼睛盯着花魁,“那,不送它回去了麼?花小子,你啥時候學得這麼細心了耶?”
“嘿嘿。”花魁乾笑着,“玉珍姨,我們去值班室洗手嘛。”
吳玉珍帶着花魁進到值班室,裡面有自來水,花魁打着肥皂,仔細的把手洗了。一轉身,卻見吳玉珍呆呆的盯着自己看。
“玉珍姨!”花魁有點忘情了,沒注意控制,眼睛居然就對着吳玉珍打了個飛眼。
可以想象,老母牛都經不住花魁的引誘,何況你一個正處於最佳狀態的年輕少*婦。吳玉珍突然就打了個冷顫,身子連着篩了幾篩。
“花小子!”吳玉珍衝花魁亂眨眼睛,“我……你……我……”
吳玉珍的樣子很怪,臉紅紅的,像是喝醉酒。不過倒是更像發燒。
“玉珍姨你?”花魁忙上前扶住吳玉珍,誰知吳玉珍順勢便靠在了花魁身上。花魁突然心裡一驚,“啊呀不好!玉珍姨是肯定是鬼上身了!”
花魁把吳玉珍扶到凳子上坐着,吳玉珍卻坐不穩,老是往花魁身上靠。這下花魁更着急了,要想跑去叫人哩,這裡吳玉珍又不肯好好的坐着。要想扶吳玉珍走吧,說實在的,此時的花魁怎麼都使不出勁來。
“花——小——子!花——小——子呀!”吳玉珍一聲接一聲的呼喊着,人分明就在花魁眼前,可是聽着就像是在很遙遠的地方。
“玉珍姨!玉珍姨!”花魁連搖帶拽,試圖想把吳玉珍拖出值班室,“啊!玉珍姨的身上好燙!不行,我得把玉珍姨揹回家,玉珍姨肯定是在發燒。”
花魁想把吳玉珍抱到凳子上坐好,於是便把手從吳玉珍的腋窩下穿過去,沒想卻摸到兩團軟綿的東西,花魁頓時便沒了力氣。
“啊呀好怪!”花魁驚呼道,“我咋就沒力氣了呢?莫非我也被鬼上身了麼?”仔細想想,不對啊,自己一向就不怕鬼的,那鬼怎麼能上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