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姍覺的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她沒辦法衝着父親怎麼樣,所以把所有的怒火都指向了許向晴。許向姍決定了,明天就去學校裡堵許向晴,這會大學都是剛考完試,堂妹許向晴應該還沒離開學校。
許向姍心心念念惦記的田瑞林此刻和朱帥在一起,原本田瑞林是看不起朱帥這個在京城名聲很差的花花公子,而且朱帥還是大伯母的孃家侄子,而田家兩房人一直是較着勁的。
要說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走到一塊的,應該就是兩人都和許向晴有了矛盾想聯手對付許向晴開始。只是他們兩人太笨,許向晴毫髮未損,反倒是他們折騰的自己成了個笑話。
如今兩人都不能人道,也算是同病相憐,兩人無奈時常見面商討解決之法,可是到了現在也沒個穩妥之策。
“那個姓胡的老大夫說了治不好我們的病,這可怎麼辦?聽說國外醫院的醫療水平高,要不咱們出國去試試。”朱帥以往最是憐香惜玉也最是花心,身邊時常是美女環繞。如今他看着美人卻無法享用,着實難受,心裡和貓爪的一樣。如今這些天過去了也沒治好,他就惦記着去找外國的醫生試試。
聽了朱帥的話,田瑞林不贊成的搖頭。“國內醫院的水平是比不上國外的,可是那說的是西醫。我們這次確是中了中醫的毒,出國是沒用的。胡老是中醫的泰斗,他都束手無策,恐怕我們只有找到下毒之人才行。”
“要說下毒之人你之前不是懷疑那個許向晴嗎,我去找人把她綁來,一定讓她交出解藥。”朱帥提到許向晴是咬牙切齒的,可見有多恨。他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不過被田瑞林攔住了。
田瑞林對許向姍從來就不是真心的,之前也不過是是圖新鮮。知道許向姍是許向晴的堂姐,他不是沒想過遷怒,但是他忍住了。許向晴雖然年紀不大,也還沒有畢業,但是有確切的消息表明許向晴的醫術高超,甚至在某些方面比起胡啓正那個老中醫都要厲害。若是身上的毒的確是許向晴下的,那麼十有八九隻有許向晴能解毒。
許向晴在北京和多個家族交好,若是再次得罪了她,怕是這解藥不好要。許向姍不管怎樣說也是許向晴的堂姐,所以田瑞林不敢像對待之前的那些女孩子騙到手玩夠了就扔。只是田瑞林的手段高明些,所以外界也沒傳出難聽的名聲。
田瑞林如此打算不代表就此放過許向晴,不再爲敵。他是想等拿到了解藥之後再出手對付許向晴。“先別急,我們好好合計一下,如今的形式可是不允許我們走錯半步。要是不能拿到解藥,我們可是就完了。”
田瑞林和朱帥還沒想到給如何對付許向晴,倒是第二日許向姍找上門了。許向晴從學校的圖書館裡借幾本書,想着回家之後打發時間用。也就是這個巧合,離開圖書館的時候和許向姍遇到了。
許向姍一看到許向晴這怒火就上來了,她揚起手準備打人,不過被許向晴條件反射一般的躲開了。許向晴一手拿着書,一手握着許向姍的手腕,“堂姐是來找我的嗎,不過這樣打招呼的方式實在讓人不喜歡。”
許向晴把握住的手腕用力一甩,許向姍狼狽的後退了兩句。許向姍不服氣還想動手,不過迎上許向晴那銳利的眼神,許向姍悻悻的放下手。不過卻是依舊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堂妹,姐姐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吧。可是你爲什麼要去得罪我同學,你知不知道那是在害我。”
許向晴一時間有點愣住了,來北京上學這幾個月,和許向姍見面的次數極少,也不認識她什麼同學何來得罪一說。“姐姐說的同學不知是指哪位,希望你說清楚了,無端的罪責我可是不承擔的。”
“怎麼着這會還想假裝失憶啊,我告訴你,晚了。田家的少爺田瑞林你是見過的,你是不是看我有個優秀的男朋友嫉妒了,所以故意找茬的。”許向姍就是覺得許向晴是因爲嫉妒所以才害自己。
見到堂姐許向姍如此咄咄逼人的架勢,許向晴露出無奈的笑。“堂姐何必如此色厲內荏,心裡明明知道那個田瑞林本質是個花心大蘿蔔,對你也不是真心喜歡,爲何還要欺騙自己。”
許向姍若是理直氣壯她一開始就會以田瑞林女朋友自居,可是她一開始卻是模糊的指責許向晴得罪了她同學。在結合許向姍的舉止神態,許向晴可以確認堂姐是在自欺欺人。
也許是被說中了心裡話,許向姍就靜靜地站在那裡,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片刻之後許向姍很是悲傷的痛哭,許向晴不想一會被圍觀,拉着許向姍離開。
坐在學校湖邊的長椅上,許向晴給哭累了的堂姐許向姍遞過去紙巾。“趕緊的擦擦眼淚吧,這麼點事情有什麼好哭的。那個田瑞林原本就是心術不正不是好人,早些和他斷絕關係是好事。”
“他說過喜歡我的,還說要幫我找一家好的實習單位的,因爲你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他也許還是愛我的,都怪你得罪了他。”
已經如此了,許向姍還存着僥倖的心思。許向晴真的是很無語,“別傻了,你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條件,你以爲誰都能成爲王子的灰姑娘啊。至於實習的事情還是踏實些,別總想着走後門了。”
雖然不喜歡虛僞的堂姐許向姍,不過她沒對自己和家人造成實際的傷害,許向晴也就決定暫時不追究了。許向姍實習的事情,只要許向晴一句話,京城的好企業幾乎是可以隨便挑,但是許向晴暫時還沒有幫忙的打算。而且今天一見面的時候許向姍可是準備打自己的,那巴掌許向晴沒有還回去已經夠客氣了。
許向晴看着哭哭啼啼的許向姍很是心煩,把該說的話都說完,許向晴就離開了。許向姍哭的眼睛紅腫也沒人搭理她,之後也離開了。
許向晴當天下午和家在北京的朋友們告別,然後和何汐雯幾人託着行李去機場,準備節省時間飛回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