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淑雲這次來也不完全是爲了聯絡感情的,也是真有事要找許向晴。甜甜跟着王晶去後院小池塘看魚摘草莓去了,許向晴把劉淑雲請到了書房談話。
劉淑雲沒有拿喬或者討價還價,直接從包裹裡拿出來了一個包裹。“你不在北京的這期間我去了監獄一趟,這是甜甜爸爸讓我給你的。原本藏在家裡書房的暗洞裡,好在沒被人發現。”
許向晴打開包裹之後發現是關於田家的資料和賬冊,看來趙東作天狼幫幫主的時候也不是吃素的,也不是心甘情願的受朱家的控制。這不和朱家有姻親關係的田家就調查了不少,這裡有很多的證據如果運作的好,是可以讓田家人身敗名裂聲名狼藉的。這對以許向晴來說可算得上是一份大禮,至於趙東和劉淑雲這樣做想得到什麼,許向晴也心裡清楚。
許向晴站起身在身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瓷瓶遞給劉淑雲,“這是一些藥丸,配合着我給你開得藥方一起服用,對你的身體有好處。藥丸每三天服用一粒就行,等用完了我再給你配些。以後沒事就帶甜甜過來坐坐,我媽在北京也沒個朋友。家裡其他人都挺忙,你來了陪着聊聊天。甜甜的筋骨不錯,你要是同意我就讓蘇暖月先教她些拳腳功夫的基礎。一來強身健體,二來以後也能有自保能力。”
許向晴答應劉淑雲認趙甜甜當乾妹妹,答應今後照應着保護着她。但是許向晴不可能隨時隨地的把趙甜甜帶在身邊,也不可能不讓她出門一直待在家裡或者找一堆保鏢圍着她轉,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趙甜甜她自己強大起來有能力保護好自己。
劉淑雲瞧着許向晴給自己新的藥丸很是感激,許向晴的藥丸非常的好,吃完之後身體舒服很多,是別的地方買不到的。原本她擔心自己的身體撐不住會早早的離開了女兒去天堂,但是現在有許向晴開得藥,劉淑雲開始盼望着能好好保重身體多陪女兒幾年。
不過對於讓女兒甜甜習武的事情劉淑雲有些猶豫了,不知該如何決定。她知道許向晴是爲了女兒甜甜好,可是她捨不得女兒練武吃苦受累。曾經她和丈夫那是打算把女兒一直當公主一樣寵着的。
“甜甜習武的事情讓我再考慮一下,那份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堅持下來的。”
許向晴能看得出來劉淑雲的不捨,這種事情也不能勉強。“那你考慮一下,早上前院丁大寶他們晨練的時候你可以帶甜甜去看看,說不定她自己感興趣會想學呢。”
自古以來要想成功都沒有隨隨便便輕輕鬆鬆的,總是要付出努力和辛苦。劉淑雲可以給女兒留下豐厚的財產夠她一輩子花費,可是趙甜甜她要是沒點能耐拿什麼守住財富。再者趙東以前混幫派的,難免得罪人。誰又說得準會不會有人想拿趙甜甜報復趙東。
劉淑雲是個聰明的女人,許向晴相信她最終會做出正確的選擇。趙甜甜也許是一隻雛鷹,但是第一步需要劉淑雲學會放手。其實劉淑雲也是擔心太過了,習武也是需要循序漸進的。甜甜現在還小,現在也只是訓練一下協調性和靈敏性等,運動量也是會嚴格控制的,沒劉淑雲想象中的那麼艱苦。
從劉淑雲這裡拿到了田家的把柄,許向晴就打電話把林朝陽和李雲天叫到了家裡。看到許向晴手裡的證據,李雲天高興的很。“這些天經過我的努力田家的公司已經撐不下去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想一下子解決的乾淨利落還真有難度。不過現在有了這份證據就好辦了,我回去和家裡人商量一下,一定要讓田家人把牢底坐穿了來贖罪。”
許向晴將資料複製了一份給李雲天帶走,原件她放在空間裡存好,那裡最是安全。李雲天着急回家商量對付田家的辦法,興奮的急匆匆的離開了。
許向晴看着李雲天的背影笑了,“我媽聽說你們來了準備了一大桌子好吃的,李大哥就這樣着急忙慌的走了,可真是沒有口福。”
“他走了也好,這樣阿姨做的那些好吃的我就可以多吃兩口。”林朝陽開玩笑似的笑着對許向晴說。
許向晴呵呵一笑,“我媽做了很多,林大哥別吃撐了纔對。對了,林大哥知道李家和田家有什麼仇怨嗎,我瞧着李家這次是真的發狠了,想至田家於死地。”
“幾十年前的事情,好像當年因爲田家的舉報和殘害,李家有好幾個人受盡了折磨,甚至有人去世了。這份家仇李家應該是一直沒忘,等了幾十年等到了一個機會,哪裡會輕易放棄。不過田家也不好對付,他們正在想辦法找靠山呢。”林朝陽得到消息,田家這些天正在和於家頻繁接觸,要是於家真的插手,事情可就麻煩了。
許向晴了然的點點頭,果然是有大仇,如今李家如此費盡心思要搞垮田家,李家的長輩定然是全力支持的。只是田家的根基也不是那麼好挖,脫了這許久還沒結束。“我既然和李家站在了同一陣營,自然不能看着田家翻身。不管田家這一次要找哪個靠山,我都要讓田家白忙活。”
“你也別太擔心,我會幫你的,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林朝陽站在許向晴的身旁認真的承諾。
此刻在田家,田心怡正把自己所在房間裡嚎啕大哭,田毅和朱良秀夫妻兩人正一臉憤怒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那個于飛簡直是喪心病狂,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折磨死了兩個老婆,現在他竟然把歪主意打到了我閨女心怡的身上。還有你弟弟田齊那也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心怡是她親侄女,他就讓父親答應于飛的要求,那不是在把心怡往火坑裡推嗎。就算是田家破產了從今往後粗茶淡飯,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會答應把女兒嫁給於飛那個禽獸。”朱良秀氣的渾身發抖,真恨不得拿把刀去把于飛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