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了水靈珠,許向晴的心裡高興極了。可能是因爲水靈珠一直在大海里的緣故,它的靈力還不弱。許向晴拿出玉佩,靈珠自動歸位。如此一來只剩下一顆金靈珠還遺落在外,等找到了金靈珠,五顆靈珠就齊全了。
許向晴的周身突然間多出來一層藍色的保護膜,這是水靈珠形成的,而先前三顆靈珠形成的薄膜自動消失了。
靈珠歸位,許向晴把注意力轉移到面前的箱子上。那已經打開的小箱子寶石二話沒說收進空間,再打開剩下的幾個箱子,裡面有的是金子,有的是首飾,還有的是玉器,總之都是值錢的東西。許向晴想着這些可能是船上的某個有錢人的私藏。
許向晴又挖開旁邊的位置,許向晴又找到了不少的銀子,不過裝銀子的箱子已經都全部爛掉了。在貨運艙的位置,許向晴發現了很多的瓷器,來不及一一清理之後放進空間,許向晴乾脆連着淤泥不管完整的還是碎了的瓷器一起收進了空間。
許向晴瞧了一下沉船上再沒有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又想着林朝陽可能等着急了,她急速上潛。
在海面上的林朝陽的確是着急了,茫茫的大海,許向晴就一個人下海了,要是出事了可怎麼辦。而且這都過去了近兩個小時了,這氧氣罐裡早就沒有氧氣了。向晴不知道怎麼樣了,她不會有事吧。
林朝陽的心裡開始有些後悔了,不該答應許向晴同意她下海。靈珠重要,可是向晴的命更重要。要想找靈珠也可以用別的辦法,他可以花錢找最先進的機器設備把海底所有的東西都打撈上來,總是會找到的。
林朝陽心裡急的恨不得自己也一頭扎進大海里去海底找許向晴,就在這個時候,許向晴猛地從海面上鑽出來。“老公,快拉我上去,累死我了。”
看到許向晴平安無事,林朝陽緊張的神經一鬆,差點摔倒。站穩之後,林朝陽急忙伸出一隻手拉許向晴上船,然後把事先準備好的大毛巾把許向晴包起來。“我們趕緊的回船艙,你的衣服都溼了,趕緊的換下來,別感冒。”
許向晴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林朝陽細心的幫妻子擦乾頭髮的每一絲每一縷。看着許向晴毫髮無傷,林朝陽的心裡真的很是感激。
林朝陽從後面把許向晴抱在懷裡,許向晴就笑着依偎着。“向晴,謝謝你遵守約定平平安安的。你知道我在船上等你的那段時間心裡有多麼的害怕,我害怕沒有你的日子。沒有我最愛的人守在身邊,我會發瘋的。”
結婚以前許向晴覺得林朝陽是個細心體貼,有擔當的男人,結婚之後發現他真的是很會說話,經常的都讓她感動的一塌糊塗。這會許向晴就似乎感受到了當時林朝陽的憂心和害怕。
“老公,你要相信我,我是不會對你說謊的,這不很平安,一點事都沒有。不過也是我不好,找到了靈珠就應該早點回到船上,結果在海底耽擱了許久。你知道嗎,就在這個位置的海底有一艘不知道什麼年代的沉船。”
許向晴說完話就把一個沾滿了淤泥的陶瓷罐子從空間裡變出來,就在林朝陽的面前。“這是在海底拿的一個罐子,給你看看。”
林朝陽雖然已經知道許向晴有一個神奇的空間,但是看到有東西憑空出現在眼前,林朝陽的內心還是非常的震驚的。“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這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變魔術呢。”
林朝陽找來毛巾,簡單的將瓷罐表面的淤泥清除,然後也顧不得髒拿起瓷罐仔細的觀察。也就兩分鐘吧,林朝陽把罐子放下,然後呵呵的笑了。“竟然是元青花,還是官窯的,好東西。”
“才一個瓷罐你就激動成這樣了,我告訴你,我在海底順手拿了一點,金銀珠寶樣樣齊全呢。碗碟瓷罐之類的收進空間的大概也有幾百件,不過都在淤泥裡,還沒有清潔。”許向晴從空間裡拿出來一些首飾珠寶就擺在林朝陽的面前,上面還有沒來得及清理的淤泥。
林朝陽沒想到向晴竟然利用空間從海底帶了那麼多的東西,現在已經是無主的東西了,許向晴喜歡就讓她收着便是。不過海底的沉船,林朝陽覺得有必要想辦法把消息透露給有關部門,沉船打撈上來,也許對歷史文化的研究很有幫助。“一會我把這個位置座標記一下,回頭讓人把沉船打撈上來,這對考古來說也算是一件大事吧。只是這裡不是海邊了,打撈應該不容易。”
聽到林朝陽這話,許向晴有點不好意思。“船上最值錢的東西都讓我給拿了,會不會不大好,要不要我再放回去一些。”
許向晴想象着等船打撈上來,船上只有零散的不值錢的東西,到時候那些考古的學者估計會很鬱悶。
林朝陽看着許向晴一副小財迷捨不得的樣子,摸摸許向晴的頭,寵溺的笑了。“瞧你捨不得的樣子,已經拿了的就那樣,不用放回去。要不是咱們,還沒人知道這裡有沉船呢。”
已經出海時間夠久,林朝陽和許向晴滿載而歸返航。傍晚的時候趕到了酒店,第二天兩人一早坐飛機飛回北京。
許向晴剛回到北京就接到了關於鄭家的報道,原本以爲鄭家只撐不住要破產了,沒成想鄭家找到了投資。而巧合的是那給鄭家出錢的冤大頭竟然是姜家,羅心語的婆家的那個姜家。
事情說起來是這樣的,姜家一開始同意讓兒子姜濤娶羅心語,那就是因爲許忠輝一家是羅心語的親戚。本想靠着這層親戚關係,姜家的生意能夠更上一層樓。可是這已經許久了,姜家一點好處都沒撈着,慢慢的就不鎮定不甘心了。爲了拉關係,姜濤和羅心語就到了北京準備去拜訪許忠輝一家。
羅心語沒有提前打電話告知許忠輝自己要去拜訪,臨時到了北京,羅心語夫妻兩人不知道許忠輝家在哪,打電話給許忠輝或者王晶,一個說自己出差了,一個直接不接電話。總之,許忠輝夫妻是不喜歡接待羅心語,更不希望羅心語知道家裡的地址之後成爲了常客。
說來也巧,姜濤和羅心語夫妻兩人竟然遇上了鄭子龍,鄭子龍在兩個着急攀上關係的年輕人面前表現的很是能忽悠,結果姜濤夫妻就真信了。準備和許忠輝合作的資金沒用上,結果都投資了鄭家的公司。
鄭家得到這筆錢緩過來了,而姜濤和羅心語兩人邀功似的回家了。
許向晴聽完了彙報無奈的嘆口氣,羅心語夫妻兩個自作聰明,有他們後悔哭的時候。許向晴只希望那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羅心語不要不講道理的又把自家拽上。
許向晴雖然回到北京了,但是沒有着急回醫院上班,甚至醫院都還不知道她回京了。她這兩天在家躲進空間裡整理了。從海底弄了一堆的東西尤其是那些在淤泥裡的瓷器要一個個清理出來需要些時間,在海里手裡不少的魚蝦進空間,原本許向晴還擔心空間裡滿地的死魚死蝦,可是進空間之後才發現它們都在一個鹹水湖裡。而這個鹹水湖之前是不存在的,想來是找到水靈珠的福利。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許向晴把空間各處整理了一遍。
許向晴不在醫院,但是醫院裡又接收了一名不能使用麻醉劑的患者。這個病人一出現,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給許向晴打電話讓她趕緊趕回醫院。但是丁剪秋站出來,無非就是說許向晴在外地,等她趕回來再做手術就晚了。這個時候就有醫生直接質問丁剪秋,那你說該怎麼辦?
出乎大家的預料,丁剪秋竟然說自己也掌握了鍼灸麻醉的技術。在場的人聽到這話都吸了口冷氣,這丁剪秋想幹嘛,和許向晴打擂臺嗎?
許向晴不在,丁剪秋表示自己可以,病人等不及,家屬聽說丁剪秋是中醫名家丁堅的孫女也是放心的,手術就準備起來了。
真的到了動真格的時候了,丁剪秋的銀針紮下去才幾根,病人疼的哇哇叫,別說麻醉了,這份針扎的疼就滿頭大汗。丁剪秋一下慌了,她是完全按照許向晴的施針方法做的,爲什麼會這樣,她很是不理解。
丁剪秋是信心滿滿,結果出了這樣的紕漏,病人那邊疼的要死要活,需要趕緊想辦法解決。醫院裡幾個中醫科的大夫看過之後都束手無策,丁堅聽說孫女闖禍了也急忙趕往醫院。
丁堅聽了孫女的敘述之後氣的都想打丁剪秋幾巴掌讓她清醒一下,“你這不是胡鬧嗎,就算是一樣的穴位,但是鍼灸的手法不同,效果也是不一樣的。何況你學了這麼多年中醫,不知道那幾個穴位都是人體很重要的穴位不能隨便下針嗎?”
“許向晴給病人紮下去都一點事也沒有,我一會不會出事的。”丁剪秋說出了心裡話,她是真的覺的自己運氣差點背纔會出事,完全不檢討自己的錯誤。
丁堅氣的渾身都發顫,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孫女闖禍了,他只能想辦法彌補,可是見到了病人,丁堅也是束手無策。
事情弄成了這個樣子,已經是嚴重的醫療事故了。雖然是丁剪秋胡鬧,可是醫院畢竟也是有責任。何瑞鬆準備給胡啓正打電話,不過轉念一想還是問問許向晴在哪。丁剪秋是按照許向晴的視頻給病人下針出事的,也許許向晴知道該怎麼處理眼下的情況。
何瑞鬆電話打過去,沒想到許向晴已經回到北京了。“既然在北京,那你趕緊的來醫院一趟。丁剪秋看了你鍼灸麻醉的視頻就以爲自己也能做到,結果出事了,病人這會疼的都要暈過去了。”
聽完何瑞鬆的話,許向晴就大體知道了病人的問題出在哪裡了。倒是有補救的辦法,但是隻能她親自來。病人已經很是痛苦了,許向晴也沒耽擱,急忙趕往醫院。
許向晴到達醫院的時候,病人的家屬正在醫院裡哭哭啼啼的鬧事。見許向晴這麼個年輕的醫生來給病人看病,立馬又炸毛了。“你們醫院是怎麼回事,覺得我們病人都無權無勢的好欺負嗎,又弄這麼個年輕的醫生來糊弄。之前那個女醫生還說是中醫世家出身的,結果還不是三腳貓把人害成這樣。我們不用年輕的大夫,給我們找個專家。”
病人家屬的情緒如此激動,許向晴能理解。自己本身被質疑了,再怎麼解釋也是白搭,這個時候何瑞鬆趕來勸病人家屬。“我們怎麼敢對病人亂來,這位許醫生別看年輕,但是鍼灸方面的水平醫院裡無人能及。鍼灸麻醉就是她之前用過,並且成功了。許醫生原本休假,這會也是剛從外地回來特意叫來醫院的。”
病人家屬還有些猶豫,這個時候不知從哪鑽出來一個小姑娘。“那個醫生姐姐醫術很好,我爸爸病的很重,可是那個姐姐給做了手術就好了,過幾天就能出院了。很多人都是醫生姐姐最厲害,是神醫呢。”
這個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個病人的家屬,但是就是孩子的幾句話讓那位病人的家屬鬆口答應讓許向晴看病。不過家屬有條件,他們要在旁邊看着,病人只要有一點情況嚴重就會制止許向晴的。
許向晴心裡清楚,這種時候不能和家屬計較,否則耽誤了時間受罪的是病人,所以家屬的小小要求也就答應了。
看過病人的情況之後,許向晴心裡就瞭然了。沒用五分鐘額時間,病人穴位的劇烈疼痛就消失了。爲了加速緩解,許向晴很是耐心的給病人作了按摩。
可能是因爲之前太疼凶耗了太多精力,也可能是許向晴按摩的太舒服,病人居然睡着了。考慮到病人的手術不是非要急於一時,就給延後到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