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倉同意一句話:“人不能讓尿憋死。”
所以他現在的心情非常愉悅,因爲他用非常規的方式解決掉了那條擬態成飛龍亞龍的克拉肯。
“所以水產就要有個水產的樣子嘛,非要把自己當成飛禽,何況你還不長毛。”賀蘭倉正在收拾大塊的好肉,不由得發出感嘆。
這條克拉肯實在是太自信了,以爲只要躲到遠些的地方就不會被攻擊到,趴在離賀蘭倉30米開外的石柱上邊時不時地噴兩口火,正過得輕鬆愜意,突然發現目標不見了!
賀蘭倉當然不會不見,他用了個閃現術把自己傳送到了那條讓他煩躁了十多分鐘的龍腦袋上,換上大劍捅進去給自己留了個把手,先用大錘把這條亞龍的翅膀打骨折,之後是一雙後腿,前爪,隨便給其脊椎鬆鬆骨。
賀蘭倉沒有直接要了這條亞龍的小命不是因爲殘忍:按照遊戲裡的規則和之前的戰鬥情況,克拉肯死後肯定會變成一堆光點子消散的,除了遊戲中的道具什麼都不會留下,但是如果先把身體器官先卸下來在殺掉,就只有主體部分消失,被切下來的東西雖然會發發光,但是至少會留下。
通過生撕活裂的方式從嘔噬者身上獲得不少肉食來源的賀蘭倉打算嚐嚐龍肉是什麼口感,所以一劍屠龍這麼奢侈浪費的行爲他可不幹。龍鱗,龍骨,龍皮,龍筋,龍肉,龍血……臨時用石泥互化的法術做了一個大桶給這條亞龍放血的賀蘭倉精打細算自己在把這條龍玩死之前究竟能得到多少戰利品,動作迅速地用大劍分割着還在動的亞龍。
“讓你會飛,沒了翅膀你還剩下什麼了?還要噴火燒我,你先把你嘴上的石箍弄下來吧!等等,這是要燒死自己?哎嘛,得溜了!”
克拉肯亞龍死後身體同樣變成了絢麗的煙火,留下才把亞龍削成龍棍的賀蘭倉像是安娜我的姐姐一樣看着消散的屍體喃喃自語:“我還沒把排骨和龍心拆出來呢?怎麼這麼急着送死呢?難道很痛苦嗎?呃,我好像沒有做物理麻醉……”
突然賀蘭倉一下警覺,揮起晨星錘就往後面砸過去:長期沒有隊友的戰鬥已經讓賀蘭倉習慣於用精神力像是雷達一樣警戒四周了,突然出現的闖入信號砸過去準沒錯。
“等……唔!”“兵~叮叮鈴鈴鈴”女性的聲音和武器脫手的聲音幾乎同時傳來,讓賀蘭倉明白自己敲錯人了:“不好意思,盜賊妹子,麻煩你下次想要靠近我出點聲音,不然真的可能會死的,畢竟,這個破島可不怎麼安全。”
“見了鬼,每次看見你都沒有好事,偏偏我還打不過你……”盜賊妹子的手都被震裂開,虎口慢慢向外滲血,“我是有名字的,見鬼,我是……”
“盜賊妹,沒錯,你就是盜賊妹,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倒黴蛋或者膽小鬼,就這麼說定了!”賀蘭倉強行打斷話題:“你來找我是什麼事情?想通了想要把那個符文交給我了?還是需要我幫你鬆鬆筋骨?”
盜賊妹讓賀蘭倉唬的一愣,反應過來後一下笑出聲:“我會找你這能單獨獵殺連北方蠻族都要上百人才能戰勝的亞龍的……膽小鬼鬆鬆筋骨?你倒是有意思,你都是膽小鬼了,別人都是什麼呢?別這麼看着我,我現在想要教給你那個,你說的‘爬牆烙印’也不行,因爲我把烙鐵忘在下面了,你跟我過去我就給你烙上。”
賀蘭倉聽到之後幾乎像是瞬移一樣就消失在了屋頂,等到盜賊妹再一次看到賀蘭倉的時候,賀蘭倉已經開始在旁邊的牆壁上做實驗了。
“嗯,不錯不錯,雖然每次使用這個符文法術都會消耗0.3魔力,但是這種方式明顯比遊戲裡面方便多了嘛!都可以在牆壁上爬上爬下了。”賀蘭倉像是隻大蜘蛛一樣在牆壁上展現自己的靈活,下面平臺上盜賊妹子都已經看傻了:“不是吧,我纔是專業的!雖然看着他屠龍的時候感覺我能做的比他更好,但是這個烙印……明明不能往下面爬啊?”
看到賀蘭倉從牆上跳下來,盜賊妹向着賀蘭倉喊道:“這座島的核心還有珍貴的寶藏,我會拿到手的,你就乖乖等着吧!”說着輕巧地跳上電梯消失不見。
賀蘭倉一點都不着急:庇護所樓下雖然是一個有點煩人的重裝守護者,而且還帶着小弟,但是重裝守護者下面可是全遊戲綜合指標最高的重甲,重到讓人根本動不了的泰坦套裝。這種好東西賀蘭倉當然是收下了!
一路挑挑揀揀附帶砸碎了幾十個腦袋,賀蘭倉在一座懸空橋上砸躺下一具重裝守護者,確定周圍安全後研究慾望就壓不住了。
第四次砸趴下這個被島上神秘力量重置的重裝守護者,賀蘭倉嫺熟地將這個青銅殼子肢解:“嗯,已經基本差不多了,那麼,溜了!”
心滿意足的賀蘭倉忘記一件事情:無名之神還在樓下,也就是牢籠紅館的最頂端靜靜地等待他這個各種破壞島上基礎建設的問題兒童。
“老闆,打聽個事情。”賀蘭倉看了看能夠和DNF中商店大媽比較戰鬥力的乞丐商人,比較露骨地詢問,“老闆這裡是有不少好東西,但是你是怎麼在怪物的圍攻中從去微笑村莊的小道直接來這裡的呢?要知道這一路可不怎麼安全。而且,我看你這裡的衣服有點眼熟,跟弗朗西斯和裡奈亞的有點像啊。”
“呵呵呵,我啊,到處撿破爛的,在這個島上呆的久了,總能夠找到些不常見的東西,而且總有人可憐可憐我這種吃不上飯的老乞丐啊。咳咳,而且我知道兩三條密道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賀蘭倉笑了:“老闆,一條密道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