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我想告訴你,我們調查的那三個人可能不是普通的死亡!”
“什麼意思?”聽到我的話,紫薇明顯語氣也沉重了起來。
“我們懷疑這個學校可能有來自西方的吸血鬼,而那些人在死之前都是去過我們校長的辦公室的!所以我懷疑,這個學校的校長可能是吸血鬼。”
“那那些針孔呢,還有那些他們體內的興奮劑怎麼說呢?”紫薇問道。
這個問題真的是把我問倒了啊,是啊,一般吸血鬼吸血都是把人的血吸得乾乾淨淨的,而且還是專門挑在脖子上的大動脈吸得,但是那些死者的脖子上卻找不到一絲的傷痕,相反,只要在手臂上找到了類似吸毒的針孔,一時間,我竟然也說不清楚了。
見到我沉默了,紫薇在電話的另一邊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陳風,我知道你着急想要那一筆獎金,但是你也不能隨隨便便把自己的猜測就給報上來了啊,這樣子很容易影響我們的判斷的。”紫薇語重心長的說道。
但是我能說什麼呢,就像紫薇說的,現在我是真的拿不出證據來,口頭上的說明只能證明我的腦洞確實是大開了而已。
“好的,我知道了,不好意思,下次我打電話一定會求證清楚的。”我垂頭喪氣的說道,也暗暗的責怪我自己爲什麼那麼多的疑點都沒有查清楚就貿然的給紫薇打電話了呢。
“沒關係的,我也明白你也是急於破案嘛。”可能也聽出來我嚇得語氣非常的低沉,紫薇也連忙安慰我。
“那紫薇,我問一下巴比什麼時候纔會來學校啊,我有些事情想問他。”
“巴比啊,他太累了,昨天在警察局裡暈倒了,所以我今天放了他一天的假,要來學校的話可能明天就回來吧,我告訴他讓他明天去找你,怎麼樣?”
“好,那麻煩紫薇。”
“客氣了。”
匆匆的說完了幾句話之後,我便把電話給掛了,一邊責怪這自己爲什麼那麼着急,一邊慢慢的走進了醫務室裡。
或許是因爲現在還是在上課的時候,所以醫務室裡面幾乎沒有什麼人,只是有兩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婦女帶着眼鏡坐在位子上,我一進來,兩個中年婦女便連忙擡起了頭。
“阿姨,我不小心把我的手給劃上了,麻煩你們幫我包紮一下,謝謝。”有禮貌的笑着對着中年婦女說,要知道我曾經在我們村子裡可是有一個外號的啊,叫做中年婦女之友。
憑藉着我英俊的外貌以及我可愛可親的笑容,很容易就討到了那些中年婦女的歡心,也非常樂意跟我聊天。
要知道那個時候,八卦知道最多的是誰啊?不是狗仔,是大媽!當初啊,我從這些大媽的嘴巴中可是獲得了很多周圍誰要買房啊,誰要賣房,哪家的房地產最便宜等等的信息啊。
我把我手腕上的傷口慢慢的伸了出來,然後把原先抱在手腕上的紙巾拿走。
紙巾上面全部都是血,看的阿姨都是嘖嘖稱奇。
“同學,你這是鬥毆的時候被水果刀砍的吧,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流那麼多的血啊。”
我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因爲現在我看到了中年婦女醫生拿出了酒精。
雖然這酒精是殺毒必須用的,但是要知道他擦在自己的傷口上的感覺,簡直就是可以讓人爽上天,那種感覺就跟自己的傷口塗上了辣油沒有什麼風別!
微涼的酒精輕輕的擦在了我的傷口上面,我感覺就像是有無數的針在扎我一般,痛得我皺起了眉頭,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手。
酒精球是換了一個又一個,等到傷口清洗完了之後,我纔看到原來我的傷口有很長的一道,而醫生看到了這個傷口之後,又一次更加確定了我這個傷口是被人用刀子砍傷的。
“同學,你真的不要報警嗎?阿姨可以給你開證明哦。”只見醫務室的醫生非常認真的看向了我。
我只能非常無奈的解釋道:“阿姨,我這個是我從牀上摔下來的時候不小心被釘子滑到的,不是被刀子砍傷的,再說我看起來那麼老實,怎麼可能會去做打架那麼粗魯的事情啊。”
“我也不管你這傷口是幹嘛的,你的傷口太長了,阿姨得幫你縫一下,你先躺在那邊的病牀上,我先給你打麻醉。”
聽到這個醫生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愣住了。
這醫務室看起來那麼小,竟然還會麻醉還會縫針?請原諒我是從鄉下出來的,所以不知道,但是也不知道這縫的手藝到底好不好啊。
不過說真的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叫人家起個牀自己竟然還會受傷。
不一會兒,那位中年醫生就來了,當他的麻醉針打進我的體內之後,不知道是因爲麻醉藥的計量太大了,還是我真的是實在是太困了,我竟然直接在病牀上睡着了。
現在的我記憶恢復了,不再需要十鬼來保護我了,也就是說現在可以有人可以隨便進入我的夢
裡了。
還是昨天我做的那個夢,一個人一個人在我的面前死亡,依然是最後當輝天被吸成了人幹之後,那個金黃色頭髮的吸血鬼跑到了我的面前,猙獰的跟我說:“下一個就是你了。”
這次的夢跟上次有所不同,那就是這個吸血鬼瞬間轉移到了我的前面的時候,我感覺我微微的優點看清了他的五官,非常的立體,尤其是他的鼻子,異常的挺拔!
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我依然沒有把他的樣子看清楚。
等到我滿頭大汗的醒過來的時候,一聲正在收拾自己的手術的器具,看起來好像是剛做完手術的樣子。
我看了看我的手,嗯,確實女生就是天生適合做這種細緻活得,縫的還挺不錯的,至少沒有出現歪歪扭扭的樣子。
我剛剛想要起來的視乎,醫生卻連忙阻止了我:“同學,你先不要亂動在病牀上躺一會兒,這麻藥還沒有過呢,等到過了再看看你的手有沒有痛你再走。”
我乖乖的聽了醫生的話,又迅速的躺回了牀上,閉上了眼睛打算繼續補交的時候,我再一次悲催的發現,我睡不着了。
可是讓我一個人孤獨的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把?請恕臣妾做不到啊。
但是能有誰陪我呢?章明跟方旋我還不太熟,又不好意思讓他們陪我就這麼幹巴巴的坐在這邊,於是我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張博林這麼一個人了。
於是,我拿起了我放在枕邊的手機,一隻手艱難的打着電話。
好在不一會兒電話就通了,電話的一方瞬間傳來了張博林富有磁性的聲音。
“喂,張博林,我住院了,你來陪我吧。”電話一接通我就大大方方的說了。
“別開玩笑,這種玩笑不能開。”
聽到張博林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立馬閉嘴了,我聽說過的,像我們這種不是普通人的人是不能隨便說出這種話的。
知道有一種嘴巴叫做烏鴉嘴嗎,也就是好的不靈壞的超靈的那一種,其實他也算是一種法術,由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轉化爲現實。
這就是我們爲什麼經常說人不能做壞事,最好就是連做壞事的心都不要有,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就是怕有些人心裡光是想着想着,一些事情就會變成真實發生的了。
“哎呀,你快點來找我,我現在一個人在醫務室裡躺着,就快要無聊死了!”
“你好端端的在醫務室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