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於軒的加入,直接就導致了這一次的競爭變得極爲困難,以往總有幾千名弟子,這一次恐怕更少吧。
孟於軒的震懾,孟於軒的誘惑,那簡直讓他們瘋狂了。聽聞他十年就走了別人一輩子的路,無數人都眼紅不已,也有很多弟子就是聽聞了孟於軒的事,纔來到紫霄宗的。
“今日就由我主持吧。”孟於軒緩緩出了一口氣,這一次之後他就決定去魔宗一次了,魔宗那羣傢伙,總是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不早點處理,他心裡都不放心。
崔林對此自然沒有意見,畢竟自己現在都成了孟於軒的部下了,將這個場面給孟於軒也沒有什麼。
“按照慣例,第一次關就是檢測資質,來吧,現在你們就依次上來,由我來對你們進行摸骨。”孟於軒自信一笑,對於這一些摸骨的小把戲他可是很通透的,而且看這一些小屁孩也不容易,自己到時候開小車什麼,想必崔林也不會介意吧。
“孟長老?我怎麼樣?”一名約莫只有十五歲的男孩睜着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孟於軒。只見孟於軒眉頭一挑,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資質到底怎麼樣,是好還是壞啊,孟長老倒是給個話啊。
“小子,我覺得你還是去修煉武道吧。”孟於軒再三檢測之後,搖了搖頭,這個孩子,他真的是感覺遺憾。他的心中充滿了熱血,奈何他的資本不足啊,體內沒有一絲能量波動,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靈根。
“第二個”孟於軒對着後面叫了一身,而後就是一名嬌滴滴的小女孩上來了。孟於軒也知道,想要排在前面,那可是需要極大的本錢的,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能夠優先安排。不過孟於軒對這些根本不在意,因爲他這一次摸骨,不看你的背景如何,只看你的現在。
“小丫頭不錯啊,居然水靈根這麼強,很好,你通過了。”孟於軒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笑容,這個女孩真不錯,體內的波動很強,只要宗門培養的好那絕對是一個苗子。
孟於軒一腳插出,不知道讓多少長老臉黑,本來他們已經收了禮,拍着胸脯說讓他們的子孫通過,可是這一次呢?他們僅僅只能作爲一個看門的,這種憋屈的事情又不能發泄!找孟於軒?他們敢麼?
若是對方家族再將自己的事情拜漏出去,崔林一定會將他們打入黑名單的。他們不禁開始擔憂自己的前途,又對孟於軒充滿了怨恨!你做什麼不好,偏偏插手這一件事。
又是幾百名弟子過去,孟於軒從中僅僅只選擇了十六名資質較好的,相對於以往的機率,他的過關率不禁大於其他人了。也有不少的家族,他們都開始感激起了孟於軒,孟於軒看樣子對這一些新人很照顧,資質不夠的人,他一般也放過了。
當然,這必須是資質不是太差的。
“宗主,這小子似乎在亂搞啊,這麼多弟子通過,難道新一屆都這麼強大麼?”一名臉黑的長老突發奇想,直接去宗主那裡去告你丫的,看你咋滴。不過他這一下子可就惹禍了,孟於軒是誰?崔林心裡冷笑,就你,也敢質疑他?
就算孟於軒說今日這裡所有人全部加入。他都不敢反對,你一個小小長老,也敢反對他?
“你知道他是誰嗎?你敢這樣質疑?”崔林冷笑,眸子之中充滿了寒意,看着這長老。那長老懵逼了,啥情況自己咋啦?得罪崔林了?爲何他這般對自己……
“宗主?怎麼?莫非這小子的後臺很硬?”他儼然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問道。
可是這一句話徹底就將崔林給惹毛了,當即一掌而出,在他的肩膀上一掌。他當即就暈了過去。
“來人,將他丟入大牢”崔林厭惡的看着眼前這傢伙,不知道孟於軒和你有什麼恩怨,用得着這樣麼?不過他這9樣也算是救了他了,若是讓孟於軒知道自己被質疑,他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個問題呢。
其餘人見崔林這般果斷,也不敢多說什麼,直接就扛着這老傢伙走了。他們心裡也在偷笑,叫你這個老傢伙平日裡仗勢欺人。這一下翻車了吧!
那幾名合夥的長老頓時就懵逼了,那人本是他們派出去看看情況的,結果纔多久?就被崔林處決了?難道他得罪了崔林了?還是說孟於軒這小子得罪不起?想到這裡,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都匯聚向了場上那充滿笑聲的地方。
孟於軒臉上掛着笑容,面前的弟子也是各個激動,他們都知道,孟於軒這人很好,對待新人很有一套,不會刻意去嘲諷,也不會去挖苦。反而還會給你很多機會,遇到那種資質不好的弟子,他只是皺皺眉頭,若是你的資質一般,他甚至都直接放過了。
這種審覈官,世界上爲何不多幾個?
“想必諸位也看到了,我對弟子的選擇條件不是很苛刻,不是因爲我想證明我的權利大,而是我想給這一些弟子機會,不過莫要以爲過了第一關就萬事大吉了,這僅僅是第一關而已!”孟於軒先是糖,而後又是一棒,這就是他的處事。
他要將紫霄變得強大,變得潛質極爲恐怖的宗門。畢竟這是屬於自己的勢力了!
“哈哈哈,孟長老的宅心仁厚,我們都能夠理解,那一些沒有通過的弟子也不要嘔氣了,回去好好在試一試,說不定還能夠機會呢。”有一名中年男子哈哈一笑,他的女兒就是那第二個,被孟於軒還誇獎呢。他的心情可以說是很好,臉上充滿了驕傲的神態,他也是很欣慰,本以爲自己女兒在衆人面前僅僅只能作爲中等罷了,沒想到孟於軒直接來了一個好評。
孟於軒的審覈,沒有給弟子分等級,在他看來,這一些弟子都一樣,不存在高低貴賤之分!
龐大的隊伍,足足將這一個第一關審覈了十九天,這十九天的日子裡,孟於軒笑着面對所有人,沒有給任何人黑臉,哪怕沒有過關的弟子也有很多來請教孟於軒呢,孟於軒都沒有吝嗇,將自己的一些心得告訴了他們。
“宗主,這第一關我審覈了,人有點多,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孟於軒嘿嘿一笑,看着崔林,前幾天發生的那是他自然知曉,畢竟他可不是螻蟻,他的感知能力一直就將後方給關注的。
那長老心裡的每一道心跳他甚至都能知道,這就是他的強橫!他乃是合體大境,被稱爲修真界的巔峰修士,在這個境界,除非你去一些大型宗門去惹事,否則一般都沒人能夠威脅到自己。
“沒事沒事,我很喜歡,你的舉動不禁讓我們紫霄宗名聲大噪呢!”崔林嘿嘿一笑,開始了主持第二關,持續進行了三個月,這個審覈可以說是最長的一次了!爲了讓孟於軒更加看清楚弟子的潛力,崔林刻意將幾個審覈臺變成了一個一個。
孟於軒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過就是想讓自己選擇的弟子強大一些吧。他也是沒有在意,這樣也挺好,讓自己更加看清楚弟子的能力,方便於日後自己教授。
這麼長時間了,孟於軒也算是看到了幾個資質好的弟子,一名僅僅只是築基後期,可是他的一手長槍玩的確實好,就連孟於軒有時候都沉醉於他強大的槍法之中。
那名弟子看起來約莫也就十四歲的樣子,作爲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居然能夠憑藉槍法走到了現在,還能夠一槍擊敗一名結丹初期!
除了這個弟子,孟於軒還看中了其中幾個弟子,那一些弟子雖然沒有這個少年這般厲害。但是也相差無幾,一名是女子,看上去應該有十八歲了,正值花季,沒想到就來到了這紫霄宗。
孟於軒爲何會關注她?不是因爲她長得漂亮,而是因爲她的戰鬥手法,身軀很嬌柔,那種使用重型武器的修士根本無法在她的手中撐半個時辰。
她的武器是一把軟劍,時而在風中翩翩起舞,時而捲起恐怖的颶風,打的對面驚駭不已。
這是孟於軒在女弟子之中唯一看好的。
還有一名弟子也是一個用劍的,他的劍似乎充滿了一種天然的魅力,打鬥之時從來都不把自己劍拔出來,一個劍柄足以打敗所有人,這就是他的強大。
依靠劍柄!打敗敵人,這是何其恐怖。無需多言,這三名弟子都能夠越階作戰,這是孟於軒選擇弟子的必備之選,若是不能越階,那還選個什麼。
很快就到了最後一項,進入試煉空間,這裡的空間沒有什麼變化,和當初的一樣。擊殺妖獸獲得積分,孟於軒站在高臺之上,看着弟子們紛紛進去,心裡欣慰笑着。
自己初審之後,弟子約莫有十一萬人左右,現在進入最後一關的居然還有六萬了!和以前比一下,不知道是以往的幾倍了。
“看上了沒有?”崔林見孟於軒來了,匆匆問道,這纔是他關心的地方,孟於軒的關心最重要!哪怕這一次一個弟子都不要都沒關係,但是必須讓孟於軒收到徒弟。
孟於軒嘴角上揚,說了三個序號,就是那三名弟子的序號。崔林朝着裡面看了看,果然,孟於軒的眼光的確很好。
那用槍的孩子名青陽,是紫霄宗治下一個小地方的孩子,從小酷愛玩槍,可以說是天才了!此刻正一人面對兩頭四級妖獸,就連崔林看着都暗暗吃驚,果然,大妖孽看上的人,也是一個妖孽!
那軟劍女子名楚蓮凝,在身份之上沒有登記來歷,不過紫霄宗是一個不看你前科的宗門。管你有什麼,不會管,只要你願意加入紫霄宗,只要你資質足夠,那就來吧。
最後一名青年名劉楓,他的劍可以說是孟於軒平生見過同悲最強的!才起了收徒的意識。
“不錯,不錯,不愧是孟於軒啊,看上的人都這樣妖孽!”崔林嘿嘿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玉佩,將孟於軒的氣息給採集了一點,丟進了這玉中。
孟於軒一愣,原來如此!這個奇異的試煉空間,經過崔林給自己認證了一下,自己儼然可以看到排名前三的人了。
“哎喲,這一屆這似乎厲害啊,居然前三名一起走。”孟於軒哭笑不得,前三名居然在一起,合力面對一頭妖獸,但凡是遇到弟子了,哪些人總是一溜煙就跑了。笑話,這三人可是很有可能被孟於軒收爲弟子的!
“哼,待我劉楓來挑戰你這前三!”劉楓藏在草叢中,孟於軒微微愣住,這劉楓想幹嘛?莫非要以一挑三?這三人可都是元嬰啊,他一個結丹境界,何來勇氣?
現在的他索性就坐了下來,靜靜的看着他們的戰鬥。不錯不錯,這一次自己看中的人果然有血性,這種想法,只要他將這三人擊敗,那麼他就直接登上第一了。
劉楓心裡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成爲孟長老的弟子,他堅信,自己之前那驚才豔豔的表現已經將孟於軒給吸引到了,只要自己再這裡在發揮一次,那絕對會被孟於軒收爲弟子的!
他的家族在一個偏僻的小地方,爲了加入紫霄宗,他付出了多少代價,自己都不知道了。爲了這個夢想,他奮不顧身,如今有了這樣的機會,自然要把握住了!
看着那三人逐漸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他的拳心不覺都凝聚出了冷汗。他很緊張,第一次面對這等陣容!
“來吧,老子從沒有畏懼過!”他心裡暗暗道!
那三人一路上又說又笑,儼然成了一個小團隊,就和孟於軒和教授還有千莫陪一樣,關係似乎很好。其中一人微微皺眉,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絲敵意,不過想到了自己這裡三人就代表了這裡的最強實力,也就沒有在意什麼了。
“老二,在想什麼呢。”另外一人見到他的神態變化,一皺眉問道。
老二乾咳一聲,示意自己沒事,若是說出來會不會被他們以爲自己一驚一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