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片黑暗籠罩的屋子裡,充滿了氤氳曖昧的氣氛。
只有牀頭亮着一盞小燈,昏黃的燈光,投射在一片混亂的大牀之上。
蘇婷目光迷離的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強壯結實的胸膛,緊緻的肌肉,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吸引着每一個成熟的女人。
特別是那胸膛上散發出一種獨特的舒適的溫暖,還有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更加令她心神俱醉不能自拔。
身體裡面涌動着一股莫名的慾望,那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滾燙的頭腦,已經逐漸失去理智。
心裡其實還有幾分清明的意識,蘇婷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所以纔會心甘情願的讓自己沉淪。
雖然他有着“克妻”的名聲,對女人冷漠無情,甚至不記得她這個人;可她愛他,愛的那樣無可自拔,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尊嚴。
能夠躺在他身下,只怕是她此生最幸福的事情了,也就忽略了,男人眼裡的冷漠疏離,甚至帶着一絲淡淡的,厭惡。
“好熱……啊……我…我要……”身體裡面一股股的騷動涌出,她根本就無法剋制,只能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嘴裡無意識的喃喃自語着。
男人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剛正俊逸的臉龐上露出了迷惑和不解。
“你要什麼?”低沉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緩緩的逸了出來。
爲什麼進來的會是她,到底出了什麼事?她呢,她怎麼沒有來?
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不,應該還只能稱爲女孩子吧,看她的樣子,最多不超過二十歲。
不算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美長相,可是她那清純甜美的五官也足以令男人沉迷,身體發育的很好,少女的年紀卻已經有着成熟女人的風采神韻了。
與她稚嫩的年齡不同的卻是,白皙柔嫩的瓜子臉上微微的泛着紅光,眼神迷離,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被人下藥了。
而他自己呢,如果不是多年來軍伍生涯鍛煉出來的強硬的控制力,只怕此刻,他早已不顧形象的惡狼撲虎了。
即便是如此,也沒有好太多,頭腦片刻的清醒卻無法抵擋住身體的渴望。
“我好熱,我好想脫衣服。”剛剛說完,嘩啦一聲響,蘇婷居然已經將身上唯一一件蔽體的連衣裙撕扯下來了,露出了光裸的身體。
似乎覺得不妥,又趕緊用裙襬遮住自己的胸部,饒是這樣,卻也避免不了春光乍現。
男人的眸光深了幾分,卻猶自帶着幾分理智,抓住她的手臂,厲聲問道:“誰給你吃藥的,誰讓你進這間房的?”
可惡,約他的人明明是她,爲什麼進來的卻是這個小女生?還一臉狂亂的樣子。
該死的,該死的女人,居然也對他下藥了,她到底想幹什麼?
眼前的男人雙眼深邃,眼眸黑的很純正,像一口深潭一樣,把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住了。
蘇婷的神智徹底迷亂了,男人在她眼中泛出了許多的倒影,不過在她徹底被打敗之前,卻呼喚出了心底最深處的一句話:“我愛你!”
“你愛我?”聽見她的話,男人冷笑出聲,“你愛我什麼?你愛的,是凌家的首長夫人的身份地位吧?你這個貪慕虛榮的賤女人。”
說着,卻伸手,在蘇婷的胸部捏了一把,十分的用力,帶着懲罰的意味。
這種身體接觸,卻引發了蘇婷體內的騷動,“我……我好難受……”
蘇婷嘴裡無意識的呢喃着,雙手沿着自己的鎖骨,慢慢的往下撫摸,身體卻在胡亂的扭動着。
對男人而言,這無疑是最大的折磨了。
“不要亂動,這樣會更難受。”趴在上方的男人立刻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小小年紀的蘇婷就這樣蜷縮着身體窩在男人懷裡,可是這樣的身體接觸,反而更加令她覺得難受了。
“好哥哥,我——我好難受。”她的眼中已經泛着淚光,赤裸的身體在他胸前磨蹭着。
男人看着她的雙頰,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了,一下子將她重新壓在身下,“想擺脫這種痛苦嗎?”
所有的自制都已經消散,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當然不會顧及後果了,男人已經不去想這件事會隱藏什麼陰謀了,只想依從自己內心的需要從事。
“嗯。”小小的腦袋用力的點了一下,身體裡面的燥熱急需要找到一個發泄點。
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的時候,強而有力的手臂已經緊緊地圈住了她,將她壓向一堵強壯寬闊的胸膛,火熱的脣緊緊封住她的。
“我……你……”話語在嘴裡咕嚕着,含糊不清,他卻趁她張口之際,敏捷的舌頭已竄進她的嘴裡不斷吸吮。
蘇婷的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試圖將他推開,卻又捨不得這種舒適清涼的感覺。
漸漸的,她感覺到自己全身因爲這個吻而全身發燙,所有的感官因陌生的觸動而亢奮,臣服在熾熱的烈焰中。
當她柔嫩的肌膚與他火熱的身軀相依偎的時候,耳邊傳來男性渾厚低啞的嘶吼同時,一股撕裂的痛苦從大腿間竄來,她痛得想大叫,卻被他的嘴封住,吞去所有聲音……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蘇婷都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當時很疼很疼,身體下面傳來了撕心裂肺的疼痛,這種痛根本就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她覺得自己就要無法忍受了,疼痛感已經超越了她的極限。
雖然到後來在藥物驅使和男人不怎麼高明的技巧擺弄之下,也領略了所謂的快感,對於蘇婷而言,這一晚上的記憶,卻不算甜蜜。
渾渾噩噩的,只是因爲疼痛和身體的太過於疲倦,纔會陷入昏睡狀態。
天邊亮起第一道曙光的時候,蘇婷就已經習慣性的清醒過來,多年來自立自足自力更生養成的好生活習慣,早起的鳥兒捉蟲多,她總是將自己收拾停當悠閒的吃完早餐纔會去上班的。
今天醒來的感覺卻不一樣,渾身疲軟無力,就好像,是反過來被人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