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豔抽着鼻子,十分難過的樣子,可憐巴巴的望着晏厲宸。
晏厲宸看了一眼服務員,服務員立刻會意,點頭笑道,“晏總請放心,我會記在您的賬上,請您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晏厲宸略微點頭,抱着方歌,長腿一跨,就出了包間。
渾身像被抽空了一樣,薛豔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抹了一把眼淚,重重嘆了一口氣,望着一桌子的飯菜,欲哭無淚。
服務員十分鄙視薛豔,沒錢還充大款請晏厲宸吃飯,真不知道自己有幾兩重,不自量力的女人。
服務員要收拾桌子,薛豔立刻制止,表示要打包帶回去。
這一桌子飯菜,幾乎一口沒動,簡直是太浪費了,帶回去放冰箱都能夠她吃一個月的。
服務員十分鄙視的看了一眼薛豔,語氣很不屑,“你有打包的錢嗎?”
薛豔今天受的刺激已經很大了,結果還被一個服務員鄙視,揍人的想法都有了。
立刻從包裡掏出一疊錢摔在服務員的臉上,非常有氣勢的吼了一聲,“給老子全部都打包了。”
原本想學電影裡非常大氣的說剩下的當小費不用找了,轉念一想,憑什麼給人家白送錢呢?
她的錢也是辛辛苦苦掙來的,薛豔盯着服務員,一字一句說道,“記得找零。”
服務員剛剛被薛豔嚇到了,唯唯諾諾的把錢撿起來給薛豔,諂媚笑道,“用不了那麼多,一個餐盒才一塊錢。”
薛豔哼了一聲,盯着服務員打包,一點兒都不剩下,全部帶走。
她一定要努力賺錢,成爲有錢人,然後帶着錢來砸死這個服務員,欺軟怕硬逢高踩低的小人。
而此時開着車的晏厲宸也十分苦惱,他以爲方歌的酒瘋要過一陣子才耍的,畢竟剛剛在酒店昏過去了。
誰知剛把她放進副駕駛座,繫上安全帶的時候,她就開始抽風了,抱着他的頭就啃了起來,跟變態殭屍一樣。
好不容易擺脫了她發動車子,方歌就不老實了,手舞足蹈的,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晏厲宸皺眉,這就是所謂的發酒瘋?不應該像在酒店裡一樣一直昏過去,然後可以任由他上下其手嗎?
方歌盯着晏厲宸,笑嘻嘻的開口,“我們來玩遊戲吧。”
晏厲宸皺眉,玩遊戲?有沒有搞錯,她都醉成這樣了,玩什麼遊戲?
“來嘛,來嘛,來玩遊戲嘛。”見晏厲宸不爲所動,方歌就扯着晏厲宸的胳膊晃動撒嬌。
晏厲宸在開車啊,拗不過方歌,把車開到偏僻的路邊,停下車子看向方歌。
“玩什麼遊戲?”
“打人的遊戲啊,我打你啊。”方歌嘻嘻笑着。
不等晏厲宸反應過來,湊上前就捧着晏厲宸的俊臉啃了下去。
動作生猛,撞得晏厲宸牙齒都在打顫,如果不是知道方歌會耍酒瘋,他一定會懷疑她是在故意吃他豆腐。
不過方歌這生澀毫無誘惑力的勾引對他來說卻是十分致命的,他的呼吸幾乎是要停滯了,那裡反應是更加強烈。
他的視線十分灼熱盯着方歌那呼之欲出的高聳山丘,眼眸一沉,扣住方歌的腦袋,阻止她再繼續胡亂啃下去。
灼熱的氣息噴在方歌的脖子上,方歌雙眼迷濛的盯着晏厲宸。
“不玩了嗎?”
“告訴我,是誰教你玩這個遊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