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要先回去？在這裡耗了好幾天也沒查出什麼來。”
方歌看得出來晏厲宸的擔心，就提議回去。
晏厲宸看了方歌一眼，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他知道方歌也許已經看出不對勁來了。
“再等等看。”晏厲宸輕聲說道，拍了拍方歌的肩膀，安慰她。
方歌微微抿脣笑了起來，“我倒是不害怕，只是比較擔心你。”
這裡是龍潭虎穴她都不怕，她就擔心晏厲宸。
畢竟現在他們兩人身單力薄，在這裡也施展不開什麼來，除了耐心等等看，方歌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顧寧希精神有些恍惚，對着誰都是傻笑，要麼就很沒形象的在地上打滾，發出嗚咽的聲音來，方歌覺得顧寧希是羊癲瘋發作了，也沒當一回事。
兩人正悄悄說着話，顧寧希又開始抽風了，這次比較嚴重一些，眼睛外翻，全部都是眼白，渾身都在抽搐。
“怎麼了這是？”
晏厲宸還是第一次見到顧寧希這樣，之前有幾次發作的時候他都不在屋裡，在外面偵查地形。
“羊癲瘋發作了估計，好幾天都是這樣了，過了一會兒就好了。”
很顯然顧寧希今天比較嚴重，壓根就沒有過一會兒就好的跡象，反而更加嚴重了，滿地打滾不說，抓着東西就開始吃。
晏厲宸立刻阻止她，抓住她的雙手就發現不對勁了，她的心跳很快，異於常人的快。
晏厲宸微微皺眉，去探顧寧希的大動靜脈，終於發現她的不對勁並不是因爲羊癲瘋。
“她吸毒。”
方歌異訝，沒想到顧寧希居然會吸毒，她都沒有發現。
“來，把她捆住。”晏厲宸吩咐方歌過來幫忙。
按現在顧寧希的情況來看，她應該吸毒好幾年了，毒癮應該很大，如果不好好處理妥當的話，可能就會出人命的。
方歌把牀單撕成一條條的布條，和晏厲宸把顧寧希捆在牀上，把她的手腳綁了起來，嘴裡還塞了一團布條，防止她興奮的時候咬了自己的舌頭。
“那傅卓休息室藏毒的事情應該和顧寧希有關係了？她經常出入那裡的。”
晏厲宸擰眉不說話，繼續觀察房間。
“奇怪，不是說顧寧希有遺傳性哮喘病嗎？她抽成這樣，哮喘病怎麼沒發作的？”
方歌奇怪不已，她就見過一次顧寧希的哮喘病發作，其他時候都沒見過，是她的哮喘病治好了？
“假的。”晏厲宸低聲道。
“靠，爲什麼你們都不告訴我？”
方歌激動起來，那段時間她還真擔心自己會變成殺人兇手，沒想到顧寧希的哮喘病是假的，她的演技真好啊，演得那麼真實。
“那會兒跟你不熟。”晏厲宸如是說。
方歌差點一個踉蹌摔倒，不熟……好吧，那會兒的確不太熟，兩人還整天爭鋒相對呢。
“方歌，你覺得奇怪嗎？”
方歌歪頭看了一眼晏厲宸，點點頭，輕聲道，“我經驗不足，沒有你厲害，不過我直覺覺得不太正常，一切都太順利了是不是？”
電視劇和電影裡也經常這麼演，暴風雨前的平靜，太不正常了。
“你說的是對的，是太不正常了，一切都太順利了，也沒人懷疑我們。”
傅雅是黑社會的千金，腦子不可能混沌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