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東方雲在見方曉睜大眼睛瞪着這十個餐盒,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所以我就七七八八的都買了一點,你挑自己喜歡的吃,不喜歡的,看看醫院裡的醫生護士們有沒有喜歡的,送給他們吃好了。
“這可都是泰然酒店的美味啊,”看護在一邊驚歎着,然後又笑着對正給方曉換藥的護士道:“看來今晚我們有口福了,可以吃泰然酒店的美食了。”
護士看了那揭開的餐盒一眼,淡淡的嗯了一聲,她對花花公子沒興趣,所以對花花公子買的東西也就同樣沒有任何的興趣。
東方雲在只覺得無比的鬱悶,他走到哪裡都是被女人歡迎的角色,一般女人見到他都心跳加速,很多女人甚至會尖叫出聲。
可今晚這個護士,好像是個色盲似的,看不見英俊帥氣的他,而且還一再的對他表露出不屑來,很顯然對他是一丁點都不感冒的。
人就是很奇怪,有時人家對你熱情你覺得煩躁,可人家真正對你不屑一顧時,你又覺得很受傷,很想弄清楚這人爲何對自己這般的冷漠。
於是,他在護士換完藥準備離開時不由得笑着問了句:“小姐,貌似你看我很不順眼,請問我什麼時候有得罪過你嗎?”
“你沒有得罪過我,”護士一臉冷漠而又疏離的開口,看也不看他說:“可是,我叫倪向雲。”
東方雲在稍微楞了一下,不再啃聲了,身體朝旁邊挪動一下,讓這護士走出去,同時也沒有邀請護士那一盒飯盒去吃。
倪向雲,這個人他以前沒有見過,不過卻聽另外一個女人說起過,而那個女人叫倪向南......
手機的鈴聲在這時響起,打斷了他的沉思,他迅速的掏出來,卻是遠在濱海的東方雲恆打過來的,顯然是關心方曉肚子裡孩子的情況。
這個夜晚,方曉在診所裡掛保胎針,而她的經理卻在到處的找她,偏偏她的手機在她摔那一跤時給摔得沒信號了,可她自己卻不知道。
方曉知道自己手機沒信號時已經是晚上零點了,她吃了東方雲在買的晚餐後只覺得困,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覺,再醒過來時就是晚上零點了。
她睜開眼來,房間裡已經沒有了東方雲在,而看守她的阿姨還在,阿姨是典型的新加坡人,不過卻很國際化,既會說國語,又會說英語,所以和方曉交流倒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的手機有沒有響過?”方曉問坐自己身邊的阿姨。
“沒有啦,”阿姨原本在打瞌,聽見方曉問她趕緊睜開眼來,即刻起身關心的問:“小姐,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身上洗手間啊?要不要喝水啊?要不要吃水果啊?那位先生幫你買了西柚來呢,還有榴蓮..”
“還有榴蓮?”怪不得她覺得這房間那麼醜呢,原來是多了榴蓮。
“是啊,榴蓮營養很好的,是水果之皇呢,”阿姨即刻熱心的給她介紹着:“你先生對你很好的啦,他買的是沒有開包的哦,不過我會開榴蓮啦,小姐你現在要不要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