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生日都不能陪陪我嗎?”沐以辰問道。
“沐以辰,我不知道你現在把我們的關係當成了什麼,你忘了嗎,我已經結婚了”安若虞咬咬牙道。
“但是你爲什麼不願意再多等我一點點時間呢,只要一點點時間就好”沐以辰雙手禁錮住安若虞的肩膀道。
“沐以辰,你放開我”安若虞掙扎道,他什麼時候力氣也變得這麼的大了。
“我不,小魚,我們明明是約定好的,是你先不守約定的,你爲什麼就不能等等我呢”沐以辰的眼睛變得通紅帶着瘋狂的道。
“沐以辰,這裡是學校,你不要發瘋了好嗎。”安若虞掙開往後倒退了兩步道。
“我發瘋,我是瘋了”沐以辰眼裡道,他的心現在彷彿就有一隻無形的手使勁的捏着他的心一般,爲什麼“爲什麼”沐以辰繼續握住安若虞的肩道。
安若虞看了一眼門外,還好隔壁的音樂聲開的大,而且今天是週日早上沒有什麼人,但是這裡畢竟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於是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吧”既然開始了,既然問到了這裡,那麼也就都說了吧,都說清了對大家都好。
“好”沐以辰漸漸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但是眼裡還是痛苦和流露出一種無助的感覺,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恢復到平常,除了眼眶還有些紅之外。安若虞看了一眼沐以辰,微微的有些驚訝,如果不是她親身的經歷,絕對不會相信剛纔那個如此瘋狂的人是他,他現在對於情緒的控制已經到了如此的地步。她突然十分的好奇,沐以辰這些年在國外經歷過什麼。
除了藝術樓,門口停着一輛凱迪拉克福利特伍得加長車,有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不清楚到底是保鏢還是司機的人站在車門旁爲他們打開車門。“先生”
“恩”沐以辰先讓安若虞進去,然後自己再坐進去,剛纔那個不知道是司機還是保鏢的人坐在了沙發的最末上,那裡同樣坐着一個穿着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的歐洲男子。
“他們兩是我的助手,約瑟夫和本”沐以辰看見安若虞的眼神爲她解惑道。
“讓他們開到時光去吧”安若虞道。
“恩”沐以辰對前面的司機道。車子開出了A大開到后街的時光前停了下來,這裡都是學生,就算A大有錢人多,但是這等級別的豪車也是少見,不由得都投了眼神過來。
安若虞淡定的下了車,然後走進時光裡,老闆有些吃驚的和安若虞打了個招呼,然後看見安若虞身後的沐以辰更加的驚訝了。
“老闆,上面有沒有人”安若虞問道。
“沒有人”老闆搖搖頭道。
“麻煩送兩杯奶茶到上面去吧”安若虞道,然後率先上了樓,然後到了一個半開放式的露臺一樣的地方。“坐吧”安若虞道。
“恩”沐以辰左右看了看道“這裡以前怎麼沒有發覺”
“是老闆的太太弄的”安若虞道。“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很多東西都會發生變化的”安若虞喝了一口老闆親自送上來的奶茶道。
老闆本來想開個口,但是看見這個氣氛實在有些詭異,於是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問道“你們要不要蛋糕,我們這裡現在和簡單在合作,他們那裡每天送一些做好的麪包糕點過來”
“請問有布朗寧嗎?”沐以辰問道。
“暫時沒有,但是我可以讓那邊先做送過來”老闆道。
“好,那就讓那邊送過來吧”沐以辰道。
“好的,請稍等”
“沐以辰”等老闆一走後,安若虞就將奶茶放下然後道。
“這個奶茶的味道還是沒有變”沐以辰道。
“我們過來不是來討論奶茶的味道的,而是,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真的必須說清楚”安若虞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到意大利去這麼多年一個消息都不給我,連個電話都不打給我。意大利到中國飛機也不過十幾個小時的事情,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這八年都了無音訊。”安若虞道。
“我”
“你是說是爲了我好,爲了我好就這麼些年一點消息都不讓我知道嗎,絲毫都不跟我聯繫嗎,讓我一個人苦苦的等你這麼多年有意思嗎,沐以辰你知道嗎,爲了你,我放棄了舊金山芭蕾舞團的邀請,就呆在N市,我一直以爲你不久就會回來,結果沒想到,一去就是這麼多年”安若虞冷笑了一聲道。“你以爲是真的在演電視嗎,楊過和小龍女十六年彼此之間了無音訊還可以苦苦守候,但你憑什麼覺得我可以就這麼等着你八年”安若虞大聲的一口氣控訴完道。“你知道那種在原地等一個人的感覺有多麼的無力嗎,你知道這些年我又有多難受嗎,你現在憑什麼說我不等你,憑什麼,如果你八年還不回來呢,我就這樣傻傻的等着你十八年二十八年我的青春一輩子都耗在等上面了嗎?”
“小魚,抱歉,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沐以辰道,他也就光顧着自己的傷感和覺得自己的不公平去了,也忘了安若虞在這裡苦苦等了他這麼多年。“但是我一月底的時候在米蘭時裝週上見過姜源我以爲他會和你說的”
“那爲什麼不能夠直接給我打個電話呢,你知道嗎,以前的這麼些年,我的號碼從未換過,可是一次屬於你的鈴聲都沒有響起過”安若虞道。
沐以辰握緊了拳道“對不起,小魚,真的對不起”
“說對不起也沒有什麼用了,事情已經是這樣已然成了定局又能如何呢?”安若虞道。“我已經結婚了,而且他對我也很好,我們現在在一起也很開心”安若虞終於狠下心來對沐以辰說出了這番話,她知道這番話的感覺無疑是在沐以辰的心上澆了一瓶硫酸,但是這卻又能如何,這樣繼續下去,三個人都會受到傷害。
“小魚,你真狠心”聽着安若虞的這一番話,沐以辰的心感覺被萬把利刃刺穿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