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虞聽着那邊的陸君珩的聲音突然心裡有種不忍的感覺,但是卻還是忍住了沒有問出口他到底是怎麼了。
“既然這樣我就掛了”陸君珩道。
“恩”安若虞應了一聲,然後,掛掉了電話。
陸君珩聽着電話那頭的忙音,心裡的感覺,就像被人用一隻手緊緊的攥着一樣。然後嘆了口氣,將簡晗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進了安若虞的辦公室。準備把飯菜放在安若虞辦公室的桌子上,一進到辦公室,卻發現原本應該啊放在茶几上的他昨天送過來的玫瑰花卻是不見了蹤影。陸君珩覺得自己的心已經碎成了幾瓣。她就是這樣的糟蹋他的心的嗎?就是這樣的糟蹋他的自尊的嗎?是他太將她捧在手心上了,所以導致她現在這般的不在乎嗎?絲毫不顧及到他的感受,原來他的心就是用來給踐踏的。陸君珩將東西放在了安若虞的桌上,然後直接的走出了辦公室。
“怎麼了?這幅表情”莫芊問道。
“沒什麼?”安若虞收了電話道,剛纔陸君珩的語氣讓她的心頭忍不住一顫,隱隱有種不忍的感覺。但是陸君珩那個傢伙就喜歡用這樣的哀兵政策,不認清楚自己的問題光道歉有個毛線用啊,真的是。“吃飯,吃飯”安若虞道,但是嘴邊的食物卻是變得這般的沒有了味道。
吃過飯之後,和莫芊還有Eric告別,陸君珩回到了公司。
“董事長”簡晗看到安若虞道。
“恩”安若虞應了一聲進了辦公室,一進到辦公室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放在桌上的那幾個雙層的保溫桶,一眼就可以認出那是她買的那幾個,原來用來裝過菜給陸君珩送到公司去,這是陸君珩親手做的飯菜嗎?安若虞打開一看都是她愛吃的菜,下面還有兩個人的分量的飯。安若虞突然覺得心底的一陣感動,心裡原本的那些想法都煙消雲散了,只剩下滿滿的感動,他應該是自己去超市買的菜,然後做好再送過來的吧。提着這樣的一個保溫桶,他的形象應該都是沒有了吧。安若虞突然的想到陸君珩提着這個保溫桶的樣子,笑了。剛纔因爲心裡有點堵的慌所以都沒有怎麼吃東西,現在看着這些東西,她又開始有些餓了。
安若虞拿起手機來,給陸君珩打了個電話。通了,卻是沒有接。安若虞又打了個電話過去,還是沒接。安若虞看着手機表示很無奈,真的是個幼稚的男人啊。安若虞想了想,爲表誠意還是給魏晉打個電話。
“老大,嫂子的電話”魏晉拿着手機道。
“恩”陸君珩沒有接過,魏晉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只能夠任電話繼續響。
“咦,這真的是奇怪啊”安若虞道,魏晉的電話也沒接,難道是現在在開會還是在幹什麼。算了,還是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再說吧。
“老大,那邊的項目你真的要自己過去啊?隨便派一個過去就好了啊”魏晉問道,這不代表着他也要跟過去一去還是一個月呢。
“我自己過去”陸君珩道。
“趕緊的訂機票”陸君珩道。
“是”魏晉真的好像哀嚎一聲啊,但是迫於陸君珩的淫威之下只能默默的打電話去訂飛美國的機票,然後打電話聯繫美國那邊的分公司。
安若虞下午特意的早早的回了家,發現陸君珩已經回了家,房間裡面有動靜。安若虞走過去,就發現陸君珩在收拾東西。
“你這是?”安若虞問道。
“我要去美國完成一個項目”陸君珩道。
“啊,去多久”安若虞問道。
“去一個月吧”陸君珩冷冷的回道。
“對了,今天中午我是真的不知道,莫芊他們回來了,所以”安若虞看着陸君珩冷峻的側臉道。
“你沒必要給我解釋這麼多”陸君珩道。“而且,不要總是一副你在這場婚姻裡受了委屈一樣”陸君珩將箱子關上拉好,拿下來道。“我是愛你,但我並不欠你的”
“我沒有”安若虞皺起眉頭來道。
“是嗎?”陸君珩冷冷的看着安若虞道那犀利的眼神似乎可以穿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內心,然後收回了眼神推着箱子往外走。
“你現在就要走嗎?”安若虞拉着陸君珩的手道。
“恩”陸君珩道。
“我送你到機場吧”安若虞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陸君珩將安若虞手拿開,然後就直接的走出了家門。
安若虞不相信的站在了原地,直到陸君珩將門用力的關上的時候,安若虞才反應過來,卻還是不願意相信。而且她也是找不到陸君珩說那些話的理由來,她什麼時候表現的是在這場婚姻裡受了委屈一般,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是,她是和沐以辰吃了一餐飯,但是卻也不是她願意她主動的要跟沐以辰在一起吃飯的,他自己和尹尋雪在一起吃飯她都沒有說什麼了,不就是掛了他幾個電話嗎,就有必要這樣嗎,他一個大男人就是這麼的玻璃心嗎?安若虞也是越想越生氣,眼淚不爭氣的直接從眼眶裡掉了出來,掉在了手背上。安若虞用手背去擦,但是越擦越多,越擦掉的越厲害,就像是脫了閘的洪水一般,反正家裡沒有其他人,安若虞就開始直接坐在地板上開始掉眼淚,更是越想越氣,剛結婚的時候他就說了他不在乎她以前的事情,呵呵,這叫做不在乎,那什麼叫做在乎啊,那什麼鬼才叫做在乎,早*這麼的在乎當時幹嘛要找上她跟她結婚啊,自己沒事幹找虐啊。還有上次的時候他也是答應過了的,說了不再亂吃醋,給她多一點信任,呵呵,這也就是叫多一點信任嗎?他就只知道要求她要完全按照他的想法來,然後呢?他說的話一次比一次的難聽,當時說要結婚的又不是她,什麼叫做他欠了她的,她什麼時候說了他欠了她的?還有什麼叫做她受了委屈,呵呵,也真是搞笑啊,其實原來在他的心裡她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