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虞突然思及自己今天下午講的話,臉突的一下通紅,安靜如水的氛圍,昏黃曖/昧的燈光,幽幽的紅酒香,兩人身上的沐浴露的香氣交融在一起成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陸君珩的吻上了安若虞的脣,細細的極盡調/情的吻着,紅酒的氣息充滿着安若虞的口腔,全身上下的溫度好似從這裡點燃,由着血液流遍全身。酒不醉人人自醉,安若虞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手上原本拿着的酒杯掉了下來,掉在厚重的地攤上只是悶悶的一聲響,沒有引起正在激吻的兩人的注意。只是米白的地毯被紅酒染成了曖/昧的酒紅色,就如同安若虞現在的臉一般。
陸君珩的氣息越來越重,呼吸越發的急促,大手上下游移撫到安若虞的腰間之處安若虞全身一陣,陸君珩低低的笑了,從安若虞睡衣的下襬裡鑽了進去道“今天沒有穿內/衣是不是特意在等着我呢?”說着直接撫上安若虞的豐盈。安若虞此時已經徹底的被點燃了,紅着臉眼神迷離的望着陸君珩,身子已經完全被融化成了一灘水,如果沒有陸君珩摟着她她此時已經是摔在地上了。紅脣微張,發出一種陌生讓她心跳急劇加速的聲音,她想反駁但卻說不出一句話。陸君珩伸出舌頭輕輕的舔過安若虞的耳垂,將耳垂含在口中輕輕撕咬,安若虞的身子又是一顫,陸君珩滿意的繼續向下,在安若虞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深深淺淺的吻痕。陌生的青魚如同潮水一般襲擊着安若虞的全身,這般感覺讓安若虞有一絲的沉醉但更多的不知所措,身體的軟癱感讓安若虞緊緊的摟住陸君珩。
陸君珩一把抱起安若虞將她放在牀上,黑髮散在牀上有一種被凌掠的美感。自認自持的陸君珩也再也忍不住了,將自己身上的浴袍脫下扔在地上,眼睛猩紅的壓了上去,用最後殘留的一點點理智在安若虞耳邊粗喘着氣問道“若兒,可以嗎”
這一瞬間讓安若虞腦中清明,看着伏在她身上,猩紅着眼,喘着粗氣的陸君珩,吞嚥着口水。緊貼的身子已經可以感覺得到他身下如鐵一般的炙熱,這些天也有擦槍上火的時候,但最後也是在這一瞬間停了下來,只纏着她讓她幫他用手解決。她不記得聽誰說過再溫和的男人到了牀上也是一隻野獸,而他卻在這個時候還束縛住他心中的野獸考慮着她的感受這一瞬間她怎能不感動,她的心中就如同被最甜的蜜包裹住。沒有回答但伸手摟住了陸君珩的脖子迎上去吻住了陸君珩的脣。
安若虞的主動將陸君珩徹底點燃,吻上去的瞬間道“若兒你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恩”安若虞勾起嘴脣毫不猶豫的道。
此時此刻,良辰美景,暗暗的燈光掩不住一室旖旎。
安若虞軟成一團水喘着氣眼神迷離的看着陸君珩,她現在真的很困,但是身上的人感覺卻是越來越起勁,果然那句話是對的啊,所有男人到了牀上都是野獸。
“君珩,你還不夠嗎”安若虞可憐兮兮的問道,嗓子帶着沙啞。
“夫人,你要體諒一下一個餓了這麼多年的男人”陸君珩低低的笑着道,看着已經昏死過去的安若虞陸君珩覺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滿滿的,抱着安若虞走進了浴室。
安若虞在半睡半醒之間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泡在水裡,身後靠着一個人。迷糊的睜開眼,看見陸君珩正小心的爲自己清理着身體,眼神越發的低眉順目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陸君珩爲安若虞小心的擦乾身體,自己衝了個澡,然後出去換了一套牀具,才抱着安若虞回到牀上,一陣折騰下來他也是累了,但是看着安若虞的睡顏還是笑得甜蜜,想了這麼久終於得嘗所願了,細細的吻了一下安若虞也沉沉的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是被安若虞的手機鈴聲給吵醒,陸君珩皺了皺眉,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下牀,尋找到安若虞放在客廳裡的響的鍥而不捨的手機,滑動接聽“喂”
“喂,安老師,不,是師公嗎”那邊一個年輕的女聲怯怯的響起。
“恩”陸君珩應道。
“請問安老師什麼時候來學校,還是”
“你們安老師今天身體不舒服,不來上課了,她讓我轉告一聲你們自己練習就是,她下節課來檢查。對了再通知你們下面的班級”陸君珩看了一眼臥室裡翻了個身,大半個身體**在外的安若虞道。
“哦,好的”那個女聲羞怯的道。“對了師公,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陸君珩問道。
“今天一大早就有一個開着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的男人抱了一大束花在藝術樓門口等了很久”那個女聲猶猶豫豫的道“他說他是在等安老師”今天一大清早就看見一個穿着白色西裝開着紅色法拉利的英俊帥氣的男人抱着一束花站在藝術樓門口,似乎是在等什麼人,他們課間出去買水喝的時候那個男人還在,但是也有一點的不耐煩,看見她過來就問她認不認識安老師,安老師什麼時候來學校。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陸君珩皺着眉道。
“不用謝,師公,我叫景瑟”那邊那個女聲道。“師公,雖然那個男人長得也不錯但是我們都是支持你的,麻煩師公轉告安老師一聲讓她好好養病,我們會好好練習的”
“好”陸君珩掛了電話又給魏晉他們打了個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才走回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