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給臉不要臉!我倒要看你吃了這銷魂藥,骨頭還能多硬!”
先前那個男人賊眉鼠眼的笑着:“哥,要不我們兩個先嚐了鮮?我還從沒……”
“閉嘴!錢導要的是雛兒,雛兒你懂嗎?你他媽動了他,到時候你上啊!”
鬱言的意識漸漸有些模糊,身上一會兒像處在臘月寒冬,冰冷刺骨直打寒顫,一會像是在炎夏烈日下焦灼,大汗淋漓,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迷糊中感覺到自己好像在被駕着走,她拼了命的想睜開眼睛,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眼前都是一片模糊……
誰來救救她?誰來救救她呀?她不想這樣……她討厭這樣……
明誠在昭陽酒店有自己的一間總統套房,工作忙不方便回家的時候,他經常會過來住,今天過來也是湊巧。
明誠乘坐的電梯在低層打開的同時,對面的電梯也打開了。
他原本對其他事情是無關心的,但也就是一眼,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兩個男人中間的女孩兒!
是鬱言!
她此刻昏昏沉沉的,意識根本不清楚,只能任由兩個男人駕着她走。
她左邊臉頰腫起,身上還有捆綁的痕跡,因爲難受,臉頰上豆大的汗珠沾溼了大片劉海,看起來很是痛苦!
明誠細長的鳳眸裡閃過一抹肅殺,他不緊不慢的脫掉外套西裝,在一個男人輸入房門密碼時,直接快準狠的將另一個人撂倒!
“你他媽活膩了!”
開門的男人扭過頭來看到兄弟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眼睛冒火的掄着拳頭就上。
平日裡有遲重,明誠根本懶得出手,但是這並不表示他的武力值很遜,他只是懶得出手罷了,要是動起真格,遲重也不是他的對手!
明誠三招就將男人撂倒,然後毫不留情的踩斷了他的腿。
很快保安就上來了,見到明誠沒事,才把兩個可疑人員拖了出去。
明誠將鬱言抱進屋裡,剛碰到她的身體,他就感覺出來她的不對勁。
除了神志不清外,全身滾燙的要命,而且焦躁不安的動來動去,表情很是痛苦。
明誠大概猜到了是什麼原因,他氣得差點發狂。
上一次他和鬱言同被人下藥,以至於他做出那種糊塗事,這次鬱言竟然又被人……
不對,明信明明打電話說鬱言回家了……難道又是他家裡做的好事嗎?
鬱言感覺全身像是被許許多多的螞蟻在啃咬,難受得要命,可偏偏她卻不知道該怎麼緩解,只能不安的滾來滾去,想借此緩解下痛苦。
明誠恨透了如此傷害鬱言的人,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幫鬱言解了藥性,要不然她非得被折磨死。
他擡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溼漉漉的,又開始一陣發寒,直冷地她打哆嗦。
明誠狠了很心,將鬱言抱在懷裡,向浴室走去。
鬱言柔弱無骨的小手摸來摸去,竟然也瞎貓碰上死耗子,將明誠的襯衣釦子解了開。
“鬱言,不可以!”明誠失聲道。
鬱言只感覺觸手所及的地方一片火熱,感覺真的好溫暖,好舒服,身上好像也不那麼癢了,於是她開始貪婪的開拓新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