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騰和安初星似新婚的甜蜜……這甜蜜是相對夜少騰來說,安初星是甜蜜中帶着痛苦。
因爲她吃不消啊!
對於夜少騰這麼沒有節制的做法,安初星第二天就表示着抗議:“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務正業,畢竟現在事情可是到了最緊要關頭了,我們總是這樣……萬一漏聽到一個電話,那可是會出大事的。”
“不會。”夜少騰一臉認真地回答着。
“你怎麼會知道不會?現在可是……可是最關鍵時刻,我們應該小心盯着全程的進度,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得想出辦法去處理了。”安初星心重心長地勸着他,其實她更想對他吼着,別老是折騰她,當然這話太過明顯不好,萬一把他惹毛了更是直接地把她給辦了,那她不就是做了引火上身的事。
所以她要儘量放輕聲音,儘可能地表現出全都是爲他好的樣子。
夜少騰盯着她半晌,伸手把她拉到懷中,對着她吻了吻說着:“你好像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難道昨晚不夠嗎?那我可要……”
“不不不,沒有不滿,夠了,滿得快要溢出來了。”安初星可以說她連睡覺都沒有睡幾個小時嗎?
她只是想想趁着自己還有一口氣,就過來跟他說些話,想的就是自救一下自己。沒想到他居然這樣誤解她的意思,見識過他的厚臉皮和把白說成黑的本事,她趕緊自認敗下來,就差對他跪地求饒了。
“謝謝誇讚。”夜少騰把她圈在懷中,笑眯眯地說着。
被他抱得這麼緊,安初星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又會化身爲狼。趕緊推開他,然後抱整個被子卷在一起,把自己嚴嚴實實捲成一條大型毛毛蟲,眼神哀怨地看着他:“你的臉皮真的越來越厚了,我又沒有誇你。”
“是嗎?可是你所說的話,對於你的男人來說就是一個很大的誇獎啊!”夜少騰就着被單也抱着她,輕笑地說着:“你不會是想着就這樣一個被單就能嚇跑我吧?”
“反正我是不會出來的。”安初星一副打死也不會放手被單的。
安初星很漂亮,介於清純和嫵媚之間,而且她的美又不僅僅是是外表,氣質纔是她引人注意最大的亮點。粉紅的臉蛋,微亂的頭髮爲她添加幾分慵懶的美,烏黑的大眼此時帶着幾分孩子氣瞪着他,這讓她看起來很合他的胃口。
難得見到她露出這麼可愛的樣子,夜少騰眼神越發溫柔起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着。
“夜少騰,我是跟你說認真的,現在大家都在忙着事情,我們這樣……等到事情處理好之後再進行也行的。”安初星眼神有些提心地看着他說道。
見到她是真的很放心不下這事情,夜少騰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微笑地說着:“這個你不用擔心的,事情大家都盯着。而且這些天來說,我們只有在等,在醫院那裡等也是等。不如來這裡一邊做着快樂的事情一邊等,這不是更好嗎?”
“這……這不太好吧!我擔心會漏掉消息。”安初星見到他
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急急地說着,想坐起來,可是自己包得像只毛毛蟲,只能活動着脖子而已。
見到她這樣子,夜少騰忍不住哭了出來,修長好看的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說着:“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真的嗎?”安初星眼神很懷疑地瞄了他一眼。
她很懷疑,以他這麼不節制的做下去,安排再好也沒有時間吧!
接到她懷疑的眼神,夜少騰笑了出來,附身靠在她的耳邊說着:“你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可以適當減壓的嗎?像你說的,現在是最要關頭,是很緊張的,那做些事我們一起減減壓不是正好嗎?”
他又在說歪理了。
安初星漲紅着臉,她可沒有他這麼厚臉皮,把這事說得這麼理所當然,最後只能悶悶地說着:“說不過你,我要睡覺了,別吵我。”
夜少騰也看到她雙眼下有淡淡有暗影,也是心疼她,微笑地摸了摸她的頭說着:“好好休息,晚上我們繼續。”
“噗!”
安初星聽到他這樣的話,差點吐血了。原本想閉眼睡覺的,這時嚇着瞪大雙眼看着他:“你你你……”
“怎麼,難道你已經等到到晚上了嗎?”夜少騰笑眯眯地靠近她的臉,眼神帶着電地看着她問道。
嚇得安初星趕緊閉上眼說着:“我睡着了。”
如果她敢說等不及的話,他真的會繼續的,這樣……她可不想自己這麼年輕就掛掉了,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掛掉,太丟臉了。
“好。”夜少騰見她是真的累了,不再逗她,摸了摸她的頭。見到她很快睡過去了,夜少騰這時才起身下去,打開電腦注意着各項事情的變動。
當看到景叔發過來的郵件,他走到洗手間回電話給景叔。
“少爺。”電話那頭,景叔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景叔,還好嗎?”夜少騰聲音帶着擔心地問着。
“我……我現在沒大礙了。”景叔聽到夜少騰關心他,很是感動地說着,哪怕再掩飾聲音還是有幾分疲憊。
“你把手上的事情交給別人去做,你先把身體養好。”夜少騰看到人剛發過來的郵件說景叔被人中傷,還好保鏢及時衝出來,然後送去醫院治療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就是肩膀受輕傷。
“少爺,我沒事的,我現在很好……咳咳咳!”景叔激動抽到傷口痛得他不由大聲咳嗽起來。
夜少騰聽到景叔這樣咳嗽着,心裡更是擔心着,聲音更加堅定地說着:“景叔你一定要留下在醫院休息好,接下來還得你在醫院配合一下的。”
“這……配合什麼呢?”景叔小心翼翼地問着。
“當時傷你的人沒有看清你受傷的情況,我已經讓人對外放出你受了重傷的消息,這樣會讓方蘭靜放下防備。”夜少騰對着景叔慢慢地說着。
“少爺。”景叔聲音激動地叫了他一聲。
夜少騰話雖然這麼說,景叔知道,
少爺是用這樣的理由讓他在醫院休息的。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你就呆在醫院裡好好養着。”夜少騰輕聲地說着,對於景步的忠心他是知道的,也明白景叔爲了幫他寧願命的不要。正是景叔這樣不顧一切地付出,夜少騰很感動,更不想讓景叔有什麼閃失。
至於方蘭靜那邊,夜少騰沒想到她會這麼快對景叔下手。
“我會的。”景叔很感動地回答着,接着他開口說着:“少爺,我跟你說說剛發生的事情吧!”
“這事不急,等你休息好了,再說。”夜少騰說着。
“我現在沒什麼事,如果不把這事清楚跟你說,我也休息不好的。”景叔急急地說着。
夜少騰聽到景叔這樣說,原本是想打電話過來關心景叔,然後讓他好好休息的。現在景叔卻急着要跟他彙報,顯得他倒像是無良的人了。
“好,你簡單些說。”夜少騰清楚着景叔堅持的事是很少會改變的,爲了讓景叔早點休息,他只好讓景叔長話短說了。
景叔在電話那頭精神一整,慢慢地說着:“昨天遠揚少爺盯了夫人一整晚,表面看來是和平時感情比較好的太太聚一聚,地點在茶館,她們在茶館坐了將近兩小時,然後又去做了美容……”
昨晚社遠揚收到下屬打電話說方蘭靜坐車出去,以爲她是有什麼行動,社遠揚馬上親自去跟着她。正是這樣,安初星和夜少騰纔去酒吧盯時季邦的。
社遠揚跟了方蘭靜一晚上,見她和一位有錢太太所做的事都是很平常做的事,聊天、吃飯、做美容還有逛街。
這樣下來一晚上,社遠揚直打哈欠。雖然知道萱萱纔回去,按理說方蘭靜不會在這個時候出來的,但社遠揚跟了這麼久,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不免有些犯困。
後等方蘭靜離開了,社遠揚還特意去套了那位有錢太太的話,沒想到一句話都沒有套出來。這樣的事,社遠揚當晚還是一五一十和景叔說了。
他們也想不出方蘭靜這是想做什麼,難道真的是這麼巧合就是單純的聚會?
很快事情給他們證實了,方蘭靜纔不會做出這麼無聊的事。
今天早上景叔坐着車出去,意思就是很明顯要去晉城把夜少騰一家三口的“屍首”領回來,準備安葬。
沒想到車纔開出家門口不遠,就中了埋伏。社遠揚安撫的保鏢也快速衝出來救了景叔,此時景叔讓動作頭腦最靈活的一位保鏢去跟蹤那個傷他的人。
很快保鏢就帶回來消息,說中傷景叔的人,他們順藤摸瓜查出主兇就是方蘭靜。
“……少爺,你說在這麼亂的情況下,夫人爲什麼還要做出傷我的事情呢?”景叔有些想不明白地問着,以往方蘭靜可是很沉得住氣的,沒想到這次這麼急。
夜少騰聽到景叔的話,想了想開口:“她應該是想利用這個做突破口,急着把夜北博和奶奶拉下來,接着再製造一些對她有利的新聞,然後讓萱萱繼承夜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