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麼辦?”男人驚訝,被人知道了的話,會惹來麻煩的。※↗壘壩膶w.(cy) .↗銀幽冥卻不慌張,槍支指着男人的頭,問道:“說,誰派你來的,說出來我饒你一命。”“真,真的嗎?”男人驚慌的問。“當然,我要你的命幹什麼?你值錢麼?”銀幽冥好笑的問。“那,那我說,我說。”男人被那拳頭大的槍口指着腦袋,嚇得尿都流出來了。“說。”銀幽冥挑眉。“是,方媛……”“顧向風的親孃?”銀幽冥把槍放了下來。“對,就是她,是她的手下派我來的,都是她的意思,不關我的事,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男人求饒道。“我說話算話,我會留你一命的。”銀幽冥說道,眼神狡猾的一瞥。男人以爲自己真的能被放過,急忙的感激起來。“謝謝,謝謝……”但是,銀幽冥卻突然把槍指着他的胯下。“不!”男人大喊一聲,卻已經晚了。“碰!”的一槍,槍口好像是閃過一片火光。“啊~!”男人尖叫着暈了過去。他的身下被打出了一個血窟窿。銀幽冥說道:“趕緊送去醫院,講不定還能撿回一條命,只不過,再也不能那啥呢。”兩個男人扛着那男人走出去。他們哪裡那麼好心還去醫治他?直接扔荒郊野外,過不了幾天禿鷹都會來把他吃個乾淨。**“糟了。”李鑫急忙跑來找方媛。“怎麼了?”方媛緊繃了起來,以爲是向風出了什麼事。“去竊聽的人被發現了。”李鑫擔心的說道,“萬一那個人出賣我們,那可怎麼辦?”“現在哪裡顧得那麼多?有沒有聽到什麼?知不知道向風在哪?”方媛急忙的問道。“我還沒細聽。”李鑫說道。方媛白眼道:“快拿來,我聽聽。”“是。”李鑫拿來了錄音筆。放出了聲音,他們兩個人一起聽着。一直聽到了最後面,就聽到了一個稱呼。“冥公子?!”方媛和李鑫都叫了起來。這個男人,李鑫聽都沒有聽過。但是方媛卻有所耳聞,只不過就連聽說的都很少。只知道他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方媛心裡突然沒了底,顧向風,爲什麼會招惹到這種人呢,而且,那個男人不是不在亞洲活動的嗎?方媛知道顧向風這幾年開始做了一些非法的勾當,但是具體做了什麼和誰一起做,他就不知道了。如果得罪的人是冥公子,那或許,就是一些非法的事情。道上的事情很難說得清楚,這種尋仇似的報復行動,就算報警,也未必能得到一個公正的裁決。何況,顧向風現在也是一身麻煩,如何報警呢?想來想去,在艱難,也得靠自己了。“我要見見這個冥公子。”方媛說道。“夫人,不可輕舉妄動啊。”李鑫急忙說道。“我一定要見見他,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顧侑晨這麼幾天都沒能把向風救出來,他一定是不想救,我不能再等了,誰知道向風現在什麼情況?他身受重傷的,又被人搬來搬去,萬一現在已經……這該如何是好?”方媛想着想着,就擔心的紅了眼睛。做母親的,不管兒子做錯了什麼,一旦他病了痛了,她都是會比他更痛更難過。現在這樣生死未卜,她簡直無法安心入眠。“你去打聽一下,要怎樣才能見到那個冥公子,順便去查一查,這個冥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物,他和向風之間,又有什麼關係?”方媛吩咐道。“是,屬下這就去辦。”李鑫雖然擔心安全的問題,但是他也只能聽命行事。不久之後,李鑫就查到了冥公子的一些事情。就和所有人知道的那些傳聞一樣。具體是什麼人,並沒有一個確切的說法。因爲他們在被抓的那個男人身上,撞的竊聽系統,是可以查到最後停留的地方的。所以,他們打開定位追查,就可以找到那個地方。知道了地點,方媛,立刻帶着人前往。方媛戴上了她來到這裡以後聘請的所有保鏢。一排車子停在了小別墅的門口。方媛還沒下車,在窗戶裡看出來,就看見了別墅二樓的陽臺上,站着一個穿着銀灰色真絲睡袍的男人。鬆動的睡袍垂着,顯得那個男人更加的高挑修長。他那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着,碎長的劉海有些凌亂,因爲風不小。他的發在隨着風椅。那張俊美中帶着嫵媚的臉,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他端着高腳杯,朝她舉了一下被子,彷彿在這裡站着,就是爲了等她一樣。方媛看着這個很像女人的男人,心裡升起一抹怪異。陰森森的感覺。但是她畢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過來人。冷靜,她還是能在此刻做到的。方媛下了車,關着的鐵門就自動的打開了。方媛看着陽臺上的男人,開口問道:“你就是冥公子?”“正是。”銀幽冥回答。“我是方媛。”方媛開門見山,也不浪費時間了。“我知道,請進。”銀幽冥客氣的說道。方媛就走了進去。她的那些保鏢想要跟,卻在靠近鐵門的時候,小別墅裡的某個角落,突然射出了幾個子彈。好在那些人都是職業的殺手,反應能力很強,快速的多開了那些子彈。他們能躲也是因爲開槍的人只是警告,本來就沒有想要取他們的性命。銀幽冥說道:“夫人一個人進來就好,我不喜歡人多,那些狗就在門口等一等吧。”銀幽冥高高在上的,瞥了那羣人一眼,轉身就走進了房間裡。方媛生氣他的傲慢和目中無人,但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只好回頭對他們說道:“你們在門外等。”李鑫擔心的說:“夫人,我看還是算了吧?”方媛沒理他,轉身就走進了小別墅裡面。銀幽冥慢悠悠的從樓上走下來,還穿着那一身睡袍,整個人很慵懶的感覺。“夫人,請坐。”銀幽冥嘴角掛着招牌式的壞笑,指着沙發說,待客之道,他還是有的。方媛走到沙發邊上坐下,就開口說道:“冥公子一定知道我爲什麼來,是吧?”“我說不知道呢?”銀幽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一臉你能耐我和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