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月在詫異中看着蘇婧雅倒湯,她閉上眼睛,沒反抗,就呆呆的看着,而菜碗裡未吃完的粉絲和酸菜華麗麗的掛在於月的腦袋上和衣服上,甚至是臉上都掛彩了。
衆人驚呼這一幕,有些人不忍再看,紛紛發出驚愕的訝然聲,愕然的看着蘇婧雅。
蘇靖雅低聲笑了笑:“於月,我告訴你,你沒有資格求我,因爲董珉昊是我老公,而你連我老公的情人都算不上,你不過是個愛慕者罷了,你有什麼權利來求我?”
然後她將菜碗砰的一下扔在不遠處的地上,搭了一個粉碎,嚇的衆人紛紛往後倒退。
於月睜開眼,狼狽不堪、污漬難看的盯着蘇婧雅:“你.。。”她怎麼也沒料想到蘇婧雅會這麼侮辱她,居然用湯來淋辱她。
她剛纔想躲,但是她忍住了,因爲這麼多人看着,她要是躲開,就會顯示的沒誠意。
而她發現這麼多人看着,還拿手機來拍照,若是這些照片被董珉昊看到,董珉昊是一個在乎面子和在乎情誼的一個人,知道蘇婧雅這麼對待她,定會生氣,還會認爲蘇婧雅已經變了。
幸好這湯不熱,已經冷了,不然她的臉就真的要毀容了。
蘇婧雅怕是知道這湯已冷,才這麼大膽的用湯來淋辱她。
“我什麼,我告訴你,於月,少給我耍花招,在我面前,你沒資格,你想要董珉昊,自己去求他,不要來找我,還有,別在我面前發狠,你以爲我還是那個好欺負,又懦弱的蘇婧雅瑪?”蘇婧雅突然在衆人的視線中,伸出一隻手揪住於月的衣服,惡狠狠的彷彿要吃人。
“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了,人若犯我,我便犯人,人若傷害我,我自當傷害回,並且要付出一百部,這就是現在的我。我的男人你要來奪,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她微微甩了一下利索的短髮,驕傲地一笑,紅脣輕啓的繼續道,笑了好一陣才停下,她的笑聲好冷,冷的讓人發顫和懼怕,尤其是瞳孔裡的寒意直直射出,就如冰箭一樣射在人的身上,那人頃刻間就成了冰雕。
說完後,她放開於月的衣領,提着包包起身,甩開於月抓着她的手,厭惡的用紙巾擦了擦,諷刺的丟在於月的面前,繞過於月離開。
李青峰傻了,衆人都蒙了。
醒悟過來的李青峰忙拔腿去追早已離開餐廳走遠的蘇婧雅。
還在地上跪着的於月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剛剛蘇靖雅的眼神讓她察覺到了什麼是害怕,什麼是恐懼?
她這一次是真的感覺到了。
不是都說蘇婧雅是溫柔的人,又大方又善良,可是爲何現在和她接觸的完全不一樣,這個女人根本就心狠堅硬,並不如傳說中的心軟。
而她今天來演這一幕,爲的就是靠苦情戲來獲得蘇婧雅的同情,但是現在卻適得其反,她失敗了。
“等等我.。。蘇婧雅。”李青峰追上蘇婧雅,嘴角微動,左思右想的想要問剛纔的事情,可是看到蘇婧雅冷冰冰的眼神,那些想要問的話都堵塞在嘴巴里,不自覺的說了一句:
“你剛纔好凶額!以前我看到過這樣的情景,可都是原配哭的,可今兒我看到的居然是小三在哭,哇.。。蘇婧雅,你真的很牛叉。”
蘇婧雅一副不樂意的模樣,故意點點頭,一臉驚訝的道:“呃!那你的意思是我今天該哭的,然後任由小三欺負?”
“沒有,這是沒有的事情,你這麼厲害誰敢欺負你啊?你就當我說的是屁話就行。”李青峰聞言,立即笑得很乖巧,嘴脣抖索的道。
今天的他可是見識到蘇婧雅的另一面,他認爲,以後惹誰都不要惹蘇婧雅,蘇婧雅這人看着好欺負,可是經過今天看來,這是錯覺。
“呵呵,行了,今天的事情你就當作看不見就好了,下午還要開會,我們該回去準備資料。”蘇靖雅臉色發笑,催着李青峰快走。
李青峰快腳跟上,今天的這事情他也管不着,是隻能裝作不知道,沒看見。
他之前還想要去攙扶那個女的,可沒想到那個女的這麼下賤,居然跪地求人讓出老公,這樣的女人受到這樣的侮辱是活該,沒人會同情。
他覺得蘇婧雅做的對,就該給這樣的女人一點顏色瞧瞧,不然這些人都不知道好歹,還會越爬的高。
此刻,在餐廳裡的於月狼狽的站起身,失魂落魄的離開,沒有人主動幫她一下。
下午,大會正式開始,俗稱大會就是食品安全檢查部的兩個組一起開會,會議主持着是徐敬業。
兩個組員的人到齊了,全都坐在會議室裡等徐敬業的到來。
二組的人員看到蘇婧雅微微吃驚,都聽說一組來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可是公司傳得風言風語的人物,所以蘇婧雅成了二組人物的目標,一直被盯着看。
蘇婧雅時不時的擡頭看向二組的人,傻兮兮的笑着,真感覺自己是傻瓜。
李青峰在旁邊看着蘇婧雅的傻笑模式,不由的偷笑,但還是好心的站起來,指着二組的人員爲蘇婧雅介紹。
作爲新來的同事,蘇婧雅看着二組的同事們禮貌的打招呼,一副純真可愛的小妹妹摸樣。
“這位是二組的代表,王組長。”李青峰爲蘇婧雅介紹着二組的組長,王嚴於,王嚴於年紀稍大一些,看起來都三十好幾了。
“王組長好。”蘇婧雅點頭彎腰打招呼,王嚴於看着蘇婧雅,細細打量,想要知道蘇婧雅的特別之處。
但是他的神色冷清,眸子裡散發出陣陣冷意和寒氣的逼迫,讓人厭惡這樣的神色,也覺得這神色帶有不良好的攻擊之意。
安全部從來沒有什麼都不懂的人就可以入職的先例,據瞭解,此人是客服部門的前經理,對安全部的事情一概不知,更別說進入他們安全部門的檢查工作。
可正是因爲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進入了安全部,他才覺得好奇,而這個人進入了一組,他便爲之慎重,只能說一組又多了一個精英,但他們二組也不會自甘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