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兩個保安見到這些記者把公司員工堵塞在門口,便上前幫忙阻攔這些步步逼迫的記者。
這些記者早就在門口等了半天,不過被守門的兩個保安攔在門口不讓進去,見蘇婧雅出來了,自然發揮記者的功效,上前追着問此事。
就在蘇婧雅被逼迫的毫無退路時,不知從哪裡鑽出來四個保鏢形的人物前來攔截住那些步步緊逼的記者,其餘的兩個黑衣保鏢出現在蘇婧雅的身後,其中一位保鏢冰冷的說話:“夫人,請跟着我們來。”
蘇婧雅聽到這句夫人,頓時知道這些人是誰派來的,她沒拒絕這些人的幫助,跟着兩個保鏢順利的躲開人羣,逃離此處。
馮毅一見,也機靈的跟在蘇靖雅的身後逃離而開,留下一羣被阻攔的記者。
來到一輛黑色小車面前,蘇婧雅纖眉微挑,氣喘吁吁的呼氣吸氣,眼中出現警惕的神色。那些記者已經把她給嚇壞了,那些人圍堵着她,讓她感覺要被逼迫的窒息一般。
兩個保鏢毫無神色的看着她,其中一個保鏢神色冷清,低沉着聲音提醒:“夫人,你乘車回家,這裡交給我們處理。”
蘇婧雅看了一眼保鏢,沒有猶豫的上車,不用問,能叫她夫人的,她就知道這些人是董珉昊派來的。
她上車後,看着馮毅還傻呆呆的站在車外面不知所措,便緊急的喚道:“馮毅,你也上車。”
馮毅一聽,有些猶豫,神色複雜的看着蘇婧雅:“我想我還是.”他想說他不用了,他要去開自己的車,可這時突然看見左側有一些記者正狂追而來,他反應極快的跳上了車。
車子快速行駛離開,躲避了記者的狂追。
馮毅一上車,就驚魂未定的問着蘇婧雅:“蘇婧雅,你這是招惹了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居然被這麼多人追趕?”他好奇她到底是誰?
蘇婧雅頗爲無奈的說道:“我能是什麼人,你是組長,我就只是你的組員而已。”她就是一個女人而已,能是什麼人?
馮毅冷眼了一下,眼前閃過一絲靈光:“你別對牛彈琴,我問你的身份,你和尊豪集團的總裁是什麼關係?”剛纔那些記者問的話他可都聽見了。
蘇婧雅神色暗淡下來,她自知瞞不住馮毅,便如實回答:“你也見過,是我老公。”馮毅和董珉昊見過面的,兩人都認識。
馮毅一聽,迅速的在腦海裡搜索着這個人的存在,待想起時,他吃驚的看着蘇婧雅:“是那個人,他是尊豪集團的總裁。”
他感到萬分意外,也突然好奇,蘇婧雅有這麼一個有錢有勢的老公,卻還來公司上班,突然感覺蘇婧雅就是一個謎,身上有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
“是又怎樣,能有什麼差距嗎?”蘇婧雅無所謂的一笑,他是總裁那又怎樣,在她眼裡,他不過是一個背叛了感情的人而已。
“沒怎樣,既然你有這樣的一個老公,看來你今後的日子都要在焦點中度過了
。”馮毅的驚訝之意溢於言表目中閃過微微光彩。
蘇婧雅眸中深幽,憔悴的搖搖頭,有些事情不方便和外人說,也說不清楚:“你住哪裡,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本來說好馮毅要送她回去的,現在倒好,成了她要送馮毅了。
“不用了,你在前面放我下車,那些記者沒有找到你肯定會散,我回公司去開車。”馮毅搖頭拒絕,他要回去開車。
蘇婧雅有話難言,微微點頭:“今天不好意思,嚇到你了。”今天讓馮毅陪着她受驚,有些歉疚。
“不用說那些,你沒事就好,我是男士,怎樣都要保護好女士的安全。”馮毅脣角輕輕揚起,忽然想起剛纔被記者狂追的事,忙好心提醒:
“你還是回家和你老公商量一下怎麼解決這些記者吧!看樣子那些記者是專門在門口堵你的,今天沒有堵截成功,明天會照舊。”看的出來,那些記者可都不是好打發的人。
“我知道了。”蘇婧雅欣慰一笑,這些她知道,怎麼看都知道那些記者是有備而來,而董珉昊爲她安排好的保鏢都是早早安排好的,所以這件事董珉昊早就知道了。
“師傅,你在前面停一下。”馮毅放心一笑,對着師傅說道,並用手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一處停靠車的地點。
師傅點頭,示意知道。
車子便在馮毅指定的地點停靠。
“我走了,你回家注意安全。”馮毅一邊打開車門一邊對蘇婧雅說道。
蘇婧雅點頭,看着馮毅的身影離去,而車子漸漸的行駛離開。
蘇婧雅坐在車裡沒在說話,不用說她要去哪裡,這個開車的師傅都會知道送她去哪裡,所以她閉眼小憩起來。
不一會兒,師傅果然將她送到了家門口,看到自家門口,蘇婧雅左右看了看,警惕之色出現在眼前,她害怕自己的家門口也有記者。
環顧了一下,她才緩緩下車,一下車,就看到不知何時站着自己面前的董珉昊,他高大的身影籠罩着她,不由分說的將她給打抱起來,擔憂之話而出:“有沒有嚇壞你?”
她輕微搖頭,目光幽幽而看:“你早知道那些記者在我公司門口堵截我,爲什麼不早點通知我?”
她開口問他,他派保鏢前來就是早知道有記者堵截她,但他卻不及早通知她,反而要她面對那種手無足措的情況。
“我提早通知你也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而你不會接我電話。”他微微一愣,原以爲她開口會抱怨那些記者,卻不想她如此淡定的將責任推到他的身上,他委屈的再次解說:
“你公司的前門和後門都被記者圍堵,我提早告訴你,你也走不掉,而且我不想因爲這件事影響到你的工作。”
“可是已經影響到了。”她情緒激動的反駁道,心中悶悶的,他的保護總讓她覺得自己是一無是處。
他微微受傷,眼神裡帶着哀愁,就好像被無窮的悲傷之意籠罩在他身上,久久都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