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雅拿着昨天做的南瓜餅魚餅來到公司,雖然跟一組的人都是新同事可是對於美食新同事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十幾個人吃的津津有味。
“組長,你手藝也太好了吧。”男職員們感嘆的說道,又美貌又會做好吃的的女人真是太少了。
“是啊,蘇姐你怎麼做的教教我唄。”謝雨琪邊吃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還是吃吧,你要是做出來那還能吃嗎?”秦寒跟她相處的時間久了總是不留餘力的打擊她,他的話引得辦公室一陣笑聲,昨天的時候謝雨琪他們三個就搬到了一組的辦公室,三個組三個獨立的辦公區。
“你們吃吧,我去給特助送點。”蘇婧雅說道。
坐着電梯上了頂層,蘇婧雅走到詩從越的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下門,門內並沒有動靜,她想可能是詩從越沒在吧,正當她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見裡面傳出一聲劇烈的響動。
蘇婧雅一聽這個聲音心中擔憂起來,她繼續的拍着門,終於門開了,但是當她看到詩從越的時候下了一跳。
“啊詩,你怎麼了!”蘇婧雅見她要昏倒的樣子趕緊上前摻住她把她扶進去。
“不知道,可能是這兩天沒吃東西有點低血吧。”詩從越怏怏的答道,坐在沙發上的她顯着格外的營弱。
“兩天沒吃東西,你不暈纔怪爲什麼不吃啊。”蘇婧雅邊說邊把裝着魚餅跟南瓜餅的盒子打開。
“沒有胃口。”詩從越回答道,不過當她看到南瓜餅的時候眼睛有了些神采。
“把這個吃了,我做的。”蘇婧雅把筷子遞給她說道,又給她接了一杯熱水。
“你這幾天不會在辦公室住的吧reads;。”蘇婧雅看着她這個狀態問道。
“是啊,公司本來有百分之二的股權在李氏財團的手中,但是由於海外公司運營不善董事長賣掉了一部分自己的股權給李氏,這幾天李氏要派人過來,我一直忙這些事。”詩從越吃了兩口便覺得索然無味雖然很久沒吃東西但是她就是感覺很飽。
“所以你就一直不吃飯。”蘇婧雅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就是不想吃,不餓。”詩從越也沒有辦法,從前的時候不管餓不餓她都要吃東西以此來維持體力跟身體所需要的營養,可是這陣子不知道是怎麼了,變得特別挑剔。
“下午就去醫院,我跟你去。”蘇婧雅說道。
詩從越內心感動的點點頭,人在生病的時候跟需要這種關心跟溫暖,不管是多堅強的人都不例外。
這時詩從越的電話響了起來,蘇婧雅示意她自己先下去了,便走出她辦公室輕輕的幫她關上門。
回到辦公室,江成便把她叫到辦公室。
“這是公司新研發的彩妝品牌,培訓科除了要培訓有關於這個品牌的櫃檯小姐還要配合宣傳科,這是個新品牌所以工作起來可能並不會簡單。”江成說道,“你要多瞭解瞭解這方面的相關的信息。”
“好的科長。”蘇婧雅答應道。
回到一組辦公區她便召集來所有組員,就新品培訓開次會。
“現在市場對於新產品還是比較有接納性的,咱們公司已經有幾個成功的品牌,所以影響力應該是有的。”
“培訓的內容咱們應該照着什麼內容來講那。”
聽了組員的話蘇婧雅點點頭,“培訓的話可以分爲兩個部分,產品常識,顧客心理,新產品不像老品牌有市場知名度,科長讓咱們配合宣傳科,大家需要辛苦點多做點功課了。”蘇婧雅說道。
“真是不知道公司怎麼想的,不如就把宣傳科跟培訓科合併得了。”一個短頭髮的女孩憤憤的說道。
“昨天我研究過之前的培訓資料,每次咱們都會配合宣傳,甚至產品包裝研究,我知道大家心裡都不願意,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跟科長說的,即使沒有什麼用,也得讓大家得到跟勞動平等的報酬。”蘇婧雅剛說完便引得所有人的歡呼,她是說到點上了。
詩從越收拾好自己讓自己看起來整潔一些,只是卻依然稍顯疲態,董事長讓她協助李董熟悉一下公司事宜,她的趕快過去。
走到辦公室門並沒有關上,一個男人正背對着她“李董您好我是協助您工作的。”詩從越忽然感到一陣頭暈,她強忍住不適的感覺沉聲說道。
“哦,我以爲沈董真要讓連亦來那。”那個男人笑着回頭說道。
“李室長!”詩從越看着李泰宇驚訝的喊到,隨即低頭一切事情在她腦海中翻轉最後連成一片,原來如此。
“李總。”反映過來的詩從越冷然的叫到,原來那個李室長就是李氏財團的總裁兼繼承人。
“怎麼,這麼久沒見,你就對我這麼冷淡嗎?”李泰宇身着某商務時尚大牌新一季西裝,高挑的身材媚惑的眼神,他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兩人是久別重逢的情侶。
“李總說笑了,見都沒見過何來的冷淡。”詩從越說着,不知怎麼的內心複雜,想起跟他在秘書室的短暫時光讓她有種被欺騙的感覺,她知道她這種想法有多麼無聊,其實縱然自己跟他發生了那樣的關係,他也沒有義務對她承諾什麼,他突然離職可能就是爲了擺脫自己吧。
“你難道沒有想我。”李泰語忽然走近她,語氣曖昧的說道。
詩從越被他的忽然靠近被嚇得後退了兩步,她感覺自己的腳好像不是自己的,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她強撐着自己,“李總,是不是您每次工作都需要一個消遣啊,那真不好意思,你找錯人了。”
李泰宇這段時間真的是天天都在思念她,但是手頭得事情太多,他只好忍着,用她的照片來緩解,可是終於能見到她了,她卻還是這個不能不熱的態度,難道她就真是是鐵石心腸嗎,她就沒察覺到自己對她的感情嗎?可惡的是經過那一夜跟這麼長時間的離別之後,自己對她的感情卻有增無減,這個女人她是沒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