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林·夏夏猶輕我要把你手下全逼瘋

番外 林·夏——夏猶輕,我要把你手下全逼 瘋

請帖的確是宙斯集團發出的,上面的印章沒錯,宙斯集團的logo也沒錯。

只是看受邀人的名字,他愣了愣。

席拉·希爾。

真的是英文名。

他眼神驟然眯起,眼底閃過些什麼,但極快被隱藏。

“秦二少,還有什麼問題嗎?”林諾笑米米的問道。

秦由遇將請帖還給她,指了指後面大門,“裡面請。”

他風度翩翩,之前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冷意,似乎從未出現。

林諾從容的提着裙襬,眼角有四處望望,依然沒發現夏猶輕的身影,不覺蹙眉,咬着牙,走進大廳。

進入廳內,自然有服務生上來招待,秦由遇對林諾點了點頭,離開,打了個電話,交代一聲,“席拉·希爾,今天的賓客之一,去查。”

掛了電話,他擡頭,看到不遠處,秦復正在與幾個生意上來往的夥伴正在談話。

他走過去。

穆雅心正在與幾位名媛貴婦說話。看到秦由遇來,忙朝他走去,“小遇,小夏他……”

“找不到。”單對着穆雅心,秦由遇連敷衍都懶得,又嘲諷兩句,“你那個兒子不來也好,冷着一張臉,別把宴會搞砸了。”

穆雅心臉色變白,見秦由遇又朝秦復走去,怕他在秦復面前添油加醋,詆譭自己的兒子,趕緊也跟過去。

此時,林諾正在宴會廳裡東張西望,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找到要找的人。

這時,手機響起,她接聽,電話那頭傳來唐棠的聲音,“你在哪兒呢?怎麼沒看到你。”

“在自助餐這邊,你來了嗎?”

“嗯,我來找你。”

掛了電話,不一會兒,一道娉婷的身影提着裙子走過來,來人不正是唐棠。

唐棠一過來,劈頭蓋臉就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林諾一愣,兩人好幾個月沒見,怎麼見面也沒說親熱一下,就開始質問。

唐棠也不想這麼嚴肅,可是林諾最近真的太可疑了,前天,她突然打電話給她,問她是不是要參加宙斯集團的建企紀念日晚宴,又問有沒有辦法也給她也弄張邀請函。

藍元涏在美國有自己的公司,實力在業界也算排前,這次晚宴,唐棠肯定是有邀請函的,但因爲她和藍元涏都在國內,本就不打算親自來參加的,所以也沒在意。可是林諾一個電話,她想到這女人莫名其妙失蹤這麼久,警局和她家的電話都打到她這兒來了,不免擔心,這才答應她,自己也趕來美國。

見林諾不說話,唐棠蹙眉,“林小諾,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出事了?自從我結婚後,我就覺得你不對勁,見面的時間也少了,每次見,你要不就是強顏歡笑,要不就是愁眉苦臉,我以爲你警局忙,案子多,但是那天接到你媽媽的電話我才知道,你好像真的出事了,我告訴你林小諾,有什麼事你不能瞞着我,你得告訴我!”

林諾心中暖暖的,她不是喜歡抱怨的人,再多的心事也習慣自己憋着,一是覺得那些事跟別人說了也沒用,二是覺得,那些事,也不見得是能說的。

她家的人倒是習慣了她這樣,但是唐棠不知道。

林諾頓時心虛,湊上去摟着她的肩膀,故意調笑,“你林爺我什麼時候有難,肯定第一時間向小美人你報告。”

唐棠推了她一下,“去去去,又開始不正經了,我可是名花有主了,別調·戲我。”

林諾看了一圈兒,故意問,“你老公呢?”不好痕跡的將剛纔的問題轉開。

唐棠果然上當了,“在那邊不知道和誰說話。”

林諾循着看去,驚了一下,瞪着唐棠罵,“連主人家都不認識,你還來參加宴會呢。那是秦復,宙斯集團的現任總裁。”

“哦。”唐棠應了一聲,並不覺得這件事跟她有什麼關係,拉着林諾到旁邊的自助臺和吃蛋糕,喝飲料。

林諾跟她聊天很有技巧,唐棠也不知不覺被她牽着鼻子走,那些奇怪的問題,都忘了問。

吃多了蛋糕,喝多了飲料,唐棠要去洗手間,只剩林諾一個人了,她正想在去轉一圈兒,找找夏猶輕,卻見藍元涏正走過來。

林諾下意識的神情緊繃,這位藍總裁和不像唐棠那麼好打發。

果然,藍元涏開口就問,“邀請函是看在唐棠的面子上給你的,但你要想做什麼事,最好不要選今天,我不想被連累。”

林諾默了一下,冷冷的說,“你放心,我只是來找個人,不會做什麼。”

藍元涏看她一眼,“一會兒我帶唐棠離開,你要找誰是你的事。”

林諾點頭,不再說話。

藍元涏對林諾一直沒什麼好感,上次害得唐棠差點出事的事,這位可一直記着,雖然後來林諾將功贖罪,但是好感度也頂多百分之六十,再也上不去了。

不會兒唐棠出來,藍元涏三言兩句就把她哄走了,林諾孑然一身,放下手邊的酒杯,走進人羣。

繞道一個大型盆栽時,她聽到有人在盆栽後面打電話。

林諾本來不想偷聽人打電話,但是對方說的是中文,在這種滿場都是金髮碧眼的地方,有個會說中文的人,她驚訝一下,就那一下,她聽到了對方的談話。

“小夏,你一定要媽媽傷心嗎?今天是公司的大日子,你就不要和媽媽對着幹了,現在就過來……”頓了一下,又氣憤的道,“什麼叫那個男人,你要我說多少次,那次你父親,你身上留着他的血,就算他再十惡不赦,那也是你父親……喂,喂,小夏……”

盯着被掛點的手機,穆雅心努力平息了半晌,想了想,又撥通另一個號碼,“喂,是我,上次那種藥,再給我點……什麼?五十萬?上次不是才三十萬……呵,好,坐地起價是吧,三十五萬,要賣就賣……”說這裡,等到對方有說了什麼,她才冷笑道,“明天我派人去拿。”說完,掛了電話。

將胸口的火氣壓下去,穆雅心又理了理衣襟和髮型,這才恢復了雍容,走出來。

一出來,卻看到盆栽旁正站着個亞洲女孩,她心頭一驚,厲聲質問,“你是誰,在這裡偷聽別人打電話,你聽到了多少!”

或許是一時情急,她說的是中文,林諾呆呆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穆雅心楞了一下,問,“你是日本人?還是韓國人?”

林諾還是不說話。

穆雅心又用日語和韓語問了一遍,聽到韓語時,林諾纔回了一句。

原來是韓國人,穆雅心這才鬆了口氣,她懂的韓語也不多,敷衍了兩句,就離開了。

看着她匆匆的背影,林諾沉着臉。

三十五萬的藥,什麼藥這麼貴?就是毒品也要不了這個價吧,況且他們家本來就是毒梟家族,還用往外買毒品?

不過林諾也聽出來了,這女人還是夏猶輕的母親,聽她的語氣,夏猶輕今天大概不會來了。

又白等了。

自從上次和他分開後,連着好幾天,她怎麼找也找不到他。

那男人似乎在躲着她,她又不敢再跑到秦家門口去堵,本以爲今天能找到他,現在卻又落空了。

既然人不來,繼續呆在這裡也沒意思,林諾看了看四周,決定跟唐棠說一聲,自己先離開。

唐棠聽她要走,自己正好也無聊,就說想跟她一起走,兩姐妹也好去逛逛街什麼的,可藍元涏不答應,唐棠也沒出息,老公一兇她就害怕,最後只能乖乖留在場內,羨慕的看着林諾離去的自由背影。

林諾出了希爾頓,上了門童給她叫的計程車,卻沒發現後面,有輛黑色的寶馬一直跟着她。

而這時,宴會廳內,秦由遇的電話響了,他接起,“查的怎麼樣?”

電話那頭的人說,“二少,果然有問題,那女人的邀請函是由後發的,由spi公司的藍總裁親自討要的,經過調查,那女人中文名叫林諾,入住中央公園酒店,還有……我們看了監視器,就是上次您和大少爺吵架那天,那女人回了酒店沒多久,大少爺追去了,兩人在房間呆了很久。”

秦由遇聲音變冷,“呵,果然有問題,抓了那個女人,立刻。”

“是。”

掛了電話,他的神色陰冷,目光狠戾。

秦由夏,這個女人,是你的把柄嗎?

身上的衣服太累贅,林諾直接回了酒店,剛進電梯,外面有人呼喚,她連忙按了開門鍵。

跑來的是個金髮碧眼的美國小夥子,對她咧嘴道了句謝,然後按了林諾的上一個樓層。

電梯到了,林諾先出去。

客房走廊的地毯踩上去寂靜無聲,當林諾還沒反應過來時,背後一個狠力,突然襲向她的脖子。

對於危險的感知幾乎已經成爲本能,她腦袋往右一偏,躲過了那一擊,身子一旋,轉身,就看到後面的金髮少年。

少年詫異一下,似乎沒想到她還有兩把刷子,但極快的恢復心神,又衝上去,狠狠的一個踢腿,直擊林諾的小腿。

他的速度又快又急,使的好像是詠春,一個外國少年,卻使得一首地道的中國功夫,連林諾也只會些格鬥,空手道,拳擊什麼的。

兩方懸殊立刻出來了,金髮少年步步逼近,林諾節節後退,不一會兒就有些支撐不住了,她被逼到消防栓的位置,拳頭捏緊,正想將消防鈴錘響,驚動酒店的人,金髮少年卻一個手刀突然從她脖子後面一擊,頓時,林諾力道一卸,身子差點摔到地上。

少年見狀,又是一砍,這次,林諾徹底倒了。

樓層的監視器將這一切如實攝影,但少年無所謂,抱起林諾,又帶進電梯,然後從後門離開酒店,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車。

迷迷糊糊的,林諾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來時,首先感覺到後脖子火辣辣的疼,她咬着牙,憤怒不已,再看四周的環境……

這是間漂亮的房間,乾淨,明亮,陽臺上有一排盆栽,充足的陽光落在紅綠相間的花朵上,顯得生機勃勃,房間書櫃上,擺了很多機械戰甲之類的模型,書桌上擺着一臺筆記本。

整體來說,這間房很簡單,很普通的,像個孩子的房間更甚過大人。

她遲鈍的坐起來,這時,門咔嚓一聲,開了。

她立刻看去,看到的,卻還是那個金髮少年。

“你是誰,抓我幹什麼!”

金髮少年未語,把手裡的托盤放下,示意她吃。

林諾看着菜色,都是普通的中國料理,她眉頭蹙得更緊,“你到底想做什麼?”

金髮少年還是不語,冷着臉,轉身準備離開。

林諾想去追,但一動,才感覺脖子生疼,嘶了一聲,沒敢再動。

少年回過頭看她一眼,嗤笑一聲,滿臉嘲諷。

林諾恨得牙癢癢,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趕緊去找自己的手機,但是包都不見了,更何況手機。

她握緊拳頭,氣得要命,可是看到桌上的筆記本,她眼珠一轉,走過去打開,但是……

這什麼電腦,連開機都開不了!

折騰了半天,林諾累了,坐在桌前想了半天,最後開始吃飯。

好吧,總不能活活餓死。

而此時,秦家別墅,秦由遇的房間。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的手下,冷冷的問,“什麼叫找不到?她憑空消失了嗎?”

手下滿頭大汗的,“二少爺,我們接到你的命令就追了出去,親眼看到她進了酒店,我們不敢跟她坐同一班電梯,等到第二班再上去時,就已經不見人影了,房間裡也沒人,我們想去調監控,但是監控室裡的人說,那層樓的攝像頭壞裡,要明天早上纔有人來修。”

“怎麼會這麼巧!”

“是,我們也覺得有問題,就強行搜查,找到兩卷錄像帶,但是裡面什麼都沒有,漆黑一片,保安說攝像頭壞了,錄像設置沒變,但是錄出來的都是黑屏……”

秦由遇沉下臉,手下將頭縮得更低,不敢看老大的表情。

半晌後,才聽頭頂上方傳來沉重的音色,“調查的消息確定沒錯?秦由夏真的和那女人認識?”

“是的,調查無誤。”

秦由遇冷笑,“我就說,即便是有緣,也太有緣了,那個女人上次出現在秦家,就不明不白的,這次又出現在宴會上,明明是個中國人,邀請函上卻寫的英文名字,處處透着可疑,果然,一調查,就查出來了。知道秦由夏和那女人什麼關係嗎?”

“已經派人將她的照片發給中國那邊的人確認了,得到的回覆是這樣……”

說着,遞上一份早已準備好的資料。

秦由遇翻開資料,看了兩眼,笑了起來,“警察,哈哈,居然是警察,秦由夏真是沒什麼好玩的了,連警察也招惹。”

“二少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那女人突然失蹤了,是不是發現我們了?”

“不……”秦由遇冷然,“不是她發現了,是秦由夏發現了。”

“那我們……”

“等着吧,看他能把人藏多久,資料上不是寫,她拿旅遊簽證過來的,滯留時間爲一個月,一個月後,就要遣返回國……到時候,不就出來了。”說着,又道,“最近給我在機場都把嚴了,不要讓人偷偷離境,聽到沒有。”

“是!”

連着兩天,林諾都被關着,房間裡一應俱全,衣服也有,電視也有,吃飯有人送,洗手間裡也準備齊全,除了門口被人守着不讓出去以外,簡直跟度假沒什麼兩樣。

關了兩天,又是這樣的待遇,林諾就算再沒腦子也猜到是誰把她抓來的了,這樣一來,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夏猶輕,她倒要看看他還要避到什麼時候。

閒着沒事,林諾開始折騰陽臺上的盆栽,每天澆水,偶爾找金髮少年要點蛋殼?,插進土裡,增加點養分。

再無聊,就把書櫃裡的機械戰甲拿出來玩。

玩着玩着,覺得沒什麼意思,把模型全拆了,混在一起,看着五顏六色的模型原料一團亂,她眯着眼,笑得開心。

金髮少年再進來時,就看到林諾正趴在地上,她身邊鋪滿了一顆顆的塑料零件,他身子一晃,差點摔倒。

兩天沒說過一句話的少年,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就是一連串英文,“這是boss最喜歡的模型,是他的寶貝,你居然全拆了,要是拼不回去怎麼辦!”

林諾驚訝的看着他,“你居然不是啞巴?”

少年懶得理她,丟下餐盤,親自去收拾那些零件,務必做到不少一顆。

“有什麼好稀罕的,讓你boss來見我,拼不回去姐姐我賠他就是了。”

“你賠得起嗎?好幾個都絕版了!外面炒到十幾萬也有價無市。”

“是嗎?”林諾隨意的往旁邊一靠,“那真不好意思啊。”

她的動作哪有半點不好意思!

少年徹底炸毛了!

林諾趁機看看門外,見少年還在收拾零件,她眯着眼走過去。

可還沒到門口,突然一個守衛回過頭來,看她一眼,然後將房門關上……

林諾:“……”

少年還在兢兢業業的收拾東西,林諾出逃未遂,走過去,坐在一邊,閒閒的問,“這東西真是夏猶……不是,秦由夏的?”

“……”少年不說話。

“別裝了,我知道是他抓的我,這是他的房間吧?或者,是他小時候的房間?”

“……”少年還是不說話。

林諾又道,“不過我還不知道他喜歡這種模型……以前沒看他玩過……”

少年:“……”

“喂,你叫什麼名字?”

“喂,你多大了?看起來還沒成年吧?”

“喂,你功夫這麼好,跟誰學的?你用的是詠春吧,是吧?”

“喂,你怎麼又不說話了,哎,別怪姐姐教你做人的道理,語言是人類溝通的橋樑,你不說話別人怎麼知道是你在想什麼,人家不知道你想什麼,怎麼愉快的跟你做朋友,你見過哪個啞巴交遊廣闊的?所以我說,多跟人聊天,才能提高自身交際能力,你成天不說話,有人把你當成啞巴嗎?”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叫林諾,英文名席拉,知道我英文名怎麼來的嗎?小學的時候老師非要我們給自己起個英文名,我覺得那是英文老師沒事找事,當時回去問我哥,我哥就給我取了這麼一個名字,說是一聽就是淑女,你覺得呢?我是覺得自己挺淑女的,對了,你不知道我哥吧,我哥很高大,很帥,對了我有三個哥哥,大哥二哥也不太說話,要不要介紹給你認識,可能你們之間還能交流,不過我大哥二哥自身素質很高,不跟黑社會做朋友,你是黑社會嗎?你叫夏猶輕boss,你是他的手下嗎?孩子,年紀輕輕的,不要誤入歧途啊……”

少年實在受不了了,跳起來,將一堆塑料零件砸在她臉上,“你閉嘴!”

林諾抹了一把臉,仰頭看着他。

少年氣的滿臉通紅,捏着拳頭,想打她又不敢打,最後漲着青筋,咆哮着衝出房間,跑了好遠,還能聽見他抓狂的嚎叫聲……

眯着眼睛笑了笑,林諾樂呵呵坐到椅子上,打開餐盤,看到裡面的菜色,心滿意足的吃個飽飽的。

吃完後,她睡到*上,看着書櫃上方的攝像頭,對着那邊做了個揮手打招呼的動作,說道,“夏猶輕,你再不來見我,我就把你的手下全部逼瘋。”

說完,翻了個身,美滋滋的睡午覺。

坐在監視器前的夏猶輕,“……”

半晌後,他卻突然失笑,已經很久,沒見過這女人打諢耍賴的樣子了。

心裡不禁癢癢的,但他知道,暫時,還不能見她。

他夏猶輕從沒來沒想過放棄林諾這個女人,但如果她乖一點,聽話一點,那天交代她之後,就當時就老實回國去,那要不了一個月,他儘快完成這邊事,就能趕回去找她。

但是這女人偏偏倔強,剛硬,不肯走不說,還到處打聽他的消息。

這下,想不驚動秦由遇都不行了,但索性,秦由遇還沒起疑,一切倒是在還可控制。

可是那天,她竟然敢跑到宴會上去,回來時果然被秦由遇的人盯上了,要不是他快手一步,現在,她還不知道怎麼樣。

嘆了口氣,他對外面喚道,“湯姆。”

湯姆很快進來。

“安排好了嗎?”

湯姆猶豫一下,道,“機場那邊已經被二少爺的人守住了,並且防守越來越嚴密,暫時……安排不了。”

夏猶輕的表情陰沉下來,“私人飛機也動不了?”

“空中管制那邊,也有二少的眼線,尤其是往中國的那些線路。”

“火車,先離開紐約,到洛杉磯,再改道去別的機場轉中國。”

“這個……二少大概也想到了,昨天開始,海陸也都設了防備……”

夏猶輕握緊拳頭,眼神狠狠的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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